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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起死回生 (第2/2页)
君上:“你即便要嫁人,也不要嫁封南逐那厮。” 星晚眨眨眼,“君上,您同封相有什么过结?”一个骂“老匹夫”,一个骂“那厮”,就像市井泼妇打架。 君上叹了口气,“封南逐是我国公府的养子……” 星晚睁大眼睛,“你们竟然是兄弟?”难怪一个叫南荀,一个叫南逐,虽然不同姓。 君上:“我一直怀疑,他是家严老国公爷的私生子。他比我小了十多岁,他来到国公府的时候,我尚未入宫。我很喜欢他,偶尔抱着他玩。” 星晚:“那后来怎么……”关系势同水火了呢? 君上:“他长大之后,似乎也察觉自己是家严的骨血,但他养子的身份还不如府中奴婢生的庶子,心中不满渐盛。他自小聪颖,心机颇深,后来应试连中三元,被至尊钦点为状元,进了翰林院仰望。他为官后,立刻与国公府断了关系。家严因此还大病了一场。到现在,他从不与国公府来往,朝中亦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出身。” 星晚乍舌:不愧是封相,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在其他事上浪费心神。 星晚:“他若认你这个兄长,也算是国舅。” 君上:“外戚大多不能担任要职,他凭自己的经营,一步步登上宰辅之位,可比国舅这等虚衔走得长远。”某种意义上,封南逐摆脱国公府,也是为自己打开另一番天地。但是,世上又有几人敢像他一般,放弃锦衣玉食的国公府养子身份?毕竟,在国公府做个下等奴仆,都能荫蔽五族三代。 星晚:“封相真是有魄力!” 君上盯着星晚的眼睛,“怎么,你动心了?” 星晚:“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回京之后选一处宅院独居。”她现下的身份,不宜与谁立下婚约。以前同萧衍的婚姻名存实亡,与谁有私、生情,也没什么负担。但是封相不同,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她亦不愿如此待他。 君上:“听说,封南逐请旨那日,与至尊吵起来了。” 星晚一怔,“吵起来了?因为什么?” 君上:“本君又不在场,怎么知道这等秘事?”他看了看小情人,“你不会认为,因你而起吧?” 星晚施施然道:“呵,我可真有脸,让至尊与宰付辅大人为我不睦!” 君上白他一眼,“听说,封相称病告假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找地方悄悄产子。你说,他的嫡子另一个血亲是谁呢?” 星晚摸摸鼻子,“我怎么知道?” 君上:“你得知这个消息,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本君想起来了,当时,你出城探望兄长几日,而星尘正陪着封南逐。你是知道他临盆的吧?” 星晚没料到君上套她的话,拽着他的袖子,道:“荀哥……” 她从来都是叫他“父君”、“君上”、“阿荀”,新的称呼,激得他浑身一粟。君上拽出袖子,道:“你不想说的时候,便要开始卖乖?” 星晚打蛇上棍,耍起无赖,抱住君上,“你这么聪明,让我此刻好想扒了你的衣服,拖进林子,这样再那样……” 君上吓得后退一步,若是星晚果真如此,他未必能抗拒。纵然,他的身手十分不凡。不由气道:“你这泼皮,离本君远点!!” 星晚只是不愿亲口爆出封相隐秘,顾左右而言他,并不是真想野战,闻言识趣地站远了一些。 君上心下稍定,良久才开口,“封南逐的孩子若是太上皇的,同样也有皇位继承权。他现在年纪尚幼,但长大了,未必不会与晏深争夺皇位。” 星晚:“你多虑了,多少年后的事。” 君上瞪她,“孩子真是太上皇的?” 星晚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敢乱说!” 君上:“晚晚,你与本君从未有过一条心。” 星晚撅嘴道:“有些人,便是死于知道的秘密太多……”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都甚觉无趣。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变成只能上床,不能交心的关系。 君上在后面闷闷地说:“珩儿与太上皇不同。他为你付出太多,所以至今不愿原谅你。如果,没有星尘叛乱,说不定太上皇便允了封南逐的求婚。但是,新君不会,他岂可将自己嫡子的生母嫁给旁人?” 星晚:“我真想找一处没人知晓我是谁的地方,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便不会谁都辜负了。唉,多情却被无情恼。 君上忽然气愤,“你怎敢说这种话?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别人也就罢了,珩儿艰难产子,为你丢了半条命,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帝王又怎样,还不是被她弃之如敝履!! 星晚:“父君,我要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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