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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认错的方式 (第4/4页)

 双腿被肘关节死死扣着,他不仅不能喊叫,还要配合着压制住自己身体被刺痛到忍不住想从床上弹起的本能。

    他的胳膊并没有被限制,双手又都重新打了纱布,此时随着胳膊直直的伸展在床外。

    电钻震动着,在他脆弱的下体反复进出,钻出一个个血洞,黏糊糊的鲜血不断往外流。

    嗡嗡嗡嗡嗡。

    透明的液体无声的从眼角滑出。

    “是真的很幸运呢,小奴隶。”另一个医生接话道,“一般的奴隶只能被送来打毛。要用激光,隔两个月就要打一次,不知道要遭多少次罪呢。”

    “而你做的这种除毛,直接把毛囊从皮肤内部挖出来,这样就再也不会生出毛发了。顶多过个一年半载的又有新的毛囊形成还需要再除一次,否则基本是属于一劳永逸的。你看,先生们是不是很照顾你。”

    林野一边忍受着钻心般的疼痛,一边呢喃着:“很照顾我,吗?”

    他不知道的是,激光打毛基本是无痛的,不会出血,也不需要换药。

    而他做的这种,事后不能沾水,需至少连续换五天药,而且稍有不慎,就有感染的风险,甚至可能引发高热。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报道,成年男子三角区毛发数量在两万根以上。他不清楚,这是否意味着他今天将要被电钻钻出两万个血洞?他能做的,只是咬紧牙关,吸气呼吸,忍受着密密麻麻一波一波的疼痛。

    时间一点点流逝,双腿开始痉挛,脊背也变得僵直,冷汗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这两个医生似乎也累的不行,他们互换了一下位置,甚至打开了手机播放起了音乐,同时也交换了彼此一下工作内容,一个负责用电钻打孔,一个负责止血以及用镊子将毛囊从皮肤深层夹出。

    林野怀疑沈夜这具身体的痛觉神经是否真的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这种酷刑下保持清醒到了现在。

    其实为了让他清醒的感受除毛的全过程,他已经被陆续注射了好几针清醒剂。然而下体的疼痛让他早已分不清针尖与电钻的区别。

    音乐从扬声器中传来,此时沈夜的耳朵并没有坏。这好像是一首怀旧情歌。林野一边听着歌,一边盯着头顶的吊棚的白色方灯。

    他觉得这幅身体真是神奇。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还好这不是在手术室,不然,头顶的无影灯会将他下体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反射到巨大的玻璃灯罩上。如果让他看到医生是怎么操作的以及流出的鲜血,他肯定会崩溃的。现在多好,什么也看不到,没有心灵上的冲击,只需忍受身体上的疼痛。

    嗯,忍着,就好了。

    除毛从上午九点一直就想到下午三点半。医生换了三波,带他过来的周也早已不不知去向,只有林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狭窄的小床上。

    三点半,当最后一根毛从下体取出,这位身材矮胖的医生拍了拍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呼,终于搞定了。这活儿可真累人,眼睛都要盯瞎了。”

    这时,周已经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了,他点了点林野的肩膀。

    “给医生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你自己也是医生,知道这一行有多辛苦。还不快谢谢医生。”

    眼睛,都要累瞎了吗?

    持久的疼痛让他的脑子停止了运转,他张了张嘴,低声开口道:“谢谢医生”。

    “好了,下来吧。”

    被压制了好几个小时的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的双腿终于被放开,林野坐起身,缓缓挪动着双腿,仿佛在移动两根并不属于自己的冰棒。

    “扑通”一声,果然不出所料的摔倒在地上。

    视线下垂,正好看到床旁边的铁皮垃圾桶,里面满是血红色的纱布棉花。

    这些,都是自己的血吗?

    林野一怔。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赤裸的下体。

    三角区的皮肤全部被掀开,皮肉翻卷,无数密密麻麻血黑色的小孔洞一时间映入眼帘,既像一个迷你马蜂窝,又有点像面团上沾了无数的黑芝麻。有些血洞中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紫红色的液体在往外涌。

    密集恐惧症…林野突然受到强烈刺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医生在向周交待:“这瓶神洁拿回去给他用,一天喷五次。这几天最好把他固定起来,免得不小心引发伤口溃烂。还有,这几天千万别让他自主排尿,免得污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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