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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尽数涌进何度的口中,唇舌交缠间带着酒液的一点辛辣和苦涩,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翻滚着,再全部被吞咽入腹。 伴奏依旧在放着,任以把手里的话筒随手放到了一边的吧台上,唇微微分开,被咬的红艳的唇贴着何度的唇,低声跟着伴奏继续唱着。 “误闯森林的蜻蜓迷失雾里, 月光也调皮的躲在云里, 如果,你随它去,拨开云, 那么我们在一起可不可以” 长睫轻颤着落下,仿佛扫过了何度心上,拂起轻微的痒和疼,任以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些哑,没再继续唱,反而低声问何度:“问你话呢,可不可以?” 何度的回应是一个更深也更激烈的吻。 “你看我的梦多少浪漫画面, 无一都是我虚构的幅篇, 偷吻在须臾之间?甜头贪得无厌, 疯狂于老旧路灯后面,直到无形的针刺破南柯谎言, 我知不该沉迷即便?我做了梦千遍, 都是你的笑脸?答应了我?千遍。 ” 任以闭上了眼,放纵自己陷进这个深吻里。 他不需要再做个梦了,此刻他面前的人,早已用比梦更浪漫的方式,承包了他所有的人生。 他只需要紧紧抓住他,哪怕前面是虚无一片,也有人会陪着他一起踏进去。 “送你一程?”何度坐在驾驶座上,虽喝了不少酒,但人看着跟没喝酒没区别,降下车窗对正站在外面的俞易说道。 “不用。”俞易没喝几口酒,透过车窗看了眼依旧睡着的任以,犹豫了两秒,还是开口说,“任以他挺喜欢你的,比喜欢卢雅宁更喜欢。” 有些低的话语飘散在了夜风里,俞易顿了顿,又接着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的拥有过什么。” 从小身边就只有母亲,而唯一的至亲在八岁那年遭遇了车祸,一朝毙命。接着几个月后被接到了任家,虽然任宏宇对任以还算不错,但俞易很清楚,任以从没真的把自己当成任家的人,这个家的有与无,其实对他并没无区别。 在九岁那年,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就已经一无所有了。 “所以想麻烦你对他好一点,”俞易看着何度,收了那几分痞气,身上是这个年纪的人少有的沉稳,“算我欠你个人情。” “不用。”何度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任以,眼底情绪有些沉,却不难看出里面的温柔,随即又转头对上俞易的视线,声音虽淡却极有信服力,“我应该做的。” 俞易微愣了愣,随即笑道:“那这次他运气还不错。” “谢谢了。”何度手握着方向盘,踩油门前又补了句,“他运气一直很不错,以后他不会是一个人了。” 何度刚把人给背回家放到床上,人就醒了。 先是眼睛又睁又闭好几个来回,还挺可爱的,然后就开始发酒疯。 倒也没跳脱衣舞没乱喊乱叫,就是……一直黏着何度。 恨不得直接长何度身上的那种。 “不能喝酒你还喝那么起劲。”何度拿任以无可奈何,低斥了一句。 然后人不高兴了。 “我怎么就不能喝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话说得还挺条分缕析的。 “好好的?我看你快成黏皮糖了。” “我说我能我就能。” 何度:“……” 行吧,你是挺能。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历时一个半小时,总算是全收拾好了把人洗干净塞进了被子里。 人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还不忘抱过何度凑近了瞎亲几口。 最后抵着何度颈窝睡着了。 酒意染的眼尾有些红。 何度借着点微弱的月光低头浅浅印了个吻,突然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人哭的时候。 那时候任以刚到任家还不到一个月,转进了本地一所知名的贵族私立小学。贵族到在这儿读的家产就没在七位数以下的,故而那一圈认识任以并且看任以不爽的人,基本都在这儿。 而何度当时自然也在那儿。 那时候大概是中午午休的时间,何度翻墙出校准备去吃点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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