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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眸子里没有憎恨烦恶,反而带着痴恋迷醉(有蛋) (第3/3页)
大,好像是十一岁吧,而常骅只有四岁。 他自己是家道中落,父母双亡——醉心学问的父母给他留了一屋子的书,有的是珍品孤本,可不能吃,不能喝,烧火都不够一会儿的。 虽然可以卖,但他不忍心。 那都是父母的心血,所以他每天都抱着自有千钟粟的书,忍饥挨饿受冻。 很惨,非常惨。 而常骅……常骅比他还惨。 他是被父母卖给了人牙子的倒霉蛋。 虽然才四岁,可他那漂亮的姿容已经初露端倪,于是人牙子将常骅卖去了南风馆。 那地方,就不是人待的……据说品性再高洁的男子,都会被调教的又柔又媚,极品的还能不用脂膏,就从后穴里自己分泌出淫汁来…… 常骅被卖去,老鸨本来很是见猎心喜,可常骅脾气倔,很倔,无论怎样都不肯屈服,又因为年纪小的原因,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到底不能用在他身上,所以只能用疼来折磨。 打是轻的,还有针刺,火烧,鞭抽……才四岁的孩子啊。 最后一次是老鸨在寒冬腊月里,将一盆冷水泼在了常骅身上,还罚他跪在外面。 老鸨其实并没有像要常骅的命,毕竟是他大把银钱买来的,本来是想要当头牌培养的。 可不巧的是,那天有人来闹事,老鸨忘了交代别人,等想起来的时候,常骅已经没有了呼吸。 出了人命,哪怕是老鸨买来的人,也是不行的,于是他让龟公偷偷将人扔在了乱葬岗。 ——这是后来官府查出来的案发经过。 也是常骅命不该绝,那天恰巧常彦茗去祭拜父母。 他没钱,只能用两幅薄成纸的棺材,将父母葬在那里,祭品也只有清水和几张手抄的书而已。 这已经很奢侈了,纸很贵的。 啧,又想远了。 那天那原本已经冻得没了气的常骅,却忽然缓过来一下,哭出了声。 而就算生活再困苦,常彦茗也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于是他将小孩子抱在自己怀里,用旧的只剩下一层夹棉的袄子裹着两个人回了家。 好在那袄子是他爹留下的,所以够大,不然怕是不但救不了常骅,自己也得冻死。 因为那时候的常骅,真的好像一个冰疙瘩啊。 再后来为了给常骅治病,他到底还是卖了一本书…… 虽然后来他总是骂常骅,说要不是你,我爹娘留下的书,一本也不会少,毕竟四年后他就中了状元,俸禄多的不敢想象。 可其实常彦茗自己心里知道,是他不想让常骅死。 他很想要人陪,他不想做个天煞孤星。 而两个人关系融洽的那几年……就算常骅病好了,可到底留下了些病根,所以体温偏凉。 夏日的时候很好,抱着常骅凉丝丝的,舒服的不得了。 反正他是恨不得手脚并用的缠上去。 可冬天的时候真遭罪。 卖的那本书再给常骅看病之后,没剩下多少银钱,两个人照旧买不起碳,只能挤在一床被子里靠发抖挨过寒夜。 他还是得缠在常骅身上,将对方紧紧的抱着。 常骅不能有事,因为他不想自己一个人…… 常彦茗怀疑,就是那些年的夜夜同眠,才会让常骅升起不该有的念头来。 想到这里,常彦茗倒抽一口冷气,两人已然决裂的现实,骤然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他立刻蠕动着想要逃离对常骅的身下,可下一瞬却被常骅猛地吻住。 对方吻得极其凶狠,将他的唇瓣都吮吸入了口中,而且舌头立刻就要往里钻。 常彦茗反抗。 当然要反抗。 可常骅咬了他一口,很用力的那种。 他感觉自己的嘴唇上肯定留下齿痕了。 常彦茗大怒,立刻开骂,“你是……” 他本来要骂你是狗么,可后两个字没骂出来,就被常骅的舌头伸进了嘴里。 接着对方的舌头就在他的口中开始肆虐……常骅做不出咬人的事情,而且他本来就在极力抵抗着体内春药带来的情欲,哪里经得住这样的亲吻,所以很快就被勾动了唇舌,开始不自觉的和对方交换起津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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