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了_《春昼短 下》洞房夜,毛笔扫穴,女逼印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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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昼短 下》洞房夜,毛笔扫穴,女逼印花 (第1/2页)

    房内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徐云和与阿霜坐在床上,试探性地望着彼此,而后不约而同地开始为对方宽衣解带。很快新娘身上只剩下一件桃红的肚兜,他妆还未卸,胭脂衬得他娇俏可人,满头珠花摇摇晃晃,清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笑里含羞。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

    徐云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指腹捻着肚兜边:“不再是公子了,娘子该改口才是。”

    阿霜红了脸,半天没说出话来,凑过去亲了一下徐云和的嘴角。

    徐云和也再也装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转头就把小新娘扑在床上,解了他的肚兜带子,在胸乳上嘬出一个个红印。他以前从不碰少年的乳头,如今终是尝到了趣味,叼着内陷的小粒向外拉扯,弄得少年咿咿呀呀地呻吟。

    “娘子,让我看看你下面。”徐云和一路吻到柔软的肚皮,大手扶住阿霜的膝盖慢慢朝两边掰开。

    “公……夫君!”少年咬着手指,见光溜溜的下体展露在了徐云和眼前,不禁打了个颤。

    帐内昏暗,徐云和不得不从桌上拿了根红烛,借着烛火观察阿霜的密处。

    少年体毛稀少,阴茎粉白粉白,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红润的女阴。最上方的阴蒂从包皮里稍稍探出头,连大阴唇都十分玲珑,短短的两片根本护不住阴道口,被徐云和捅破的地方虽已痊愈,但留下了一道裂缝,向外淌着清液。

    徐云和看得着迷,蜡油滴到手背上才回过神来。他吹熄蜡烛,摸出事先放在枕下的香膏,用手指刮了厚厚的一层涂在阿霜的女阴上。那膏体像有催情效果似的,仅揉了一会儿,少年就求着他快些进来。他耐着性子扩张到了三指,小新娘已无师自通地摸起自己的椒乳,腰也扭动着,煽情地叫他夫君。

    他放出男根,硕大的一根直直打在对方的逼缝上。阿霜慌了神,伸手去摸这即将插入他窄穴的阳具,小手勉强圈住柱身。

    “怎么进得去呀……”

    徐云和把两人的阳物并在一起,上下搓动,阿霜便顾不得思考了,阴茎连连吐露。狰狞的青筋磨得他浑身酥软,回想起那日女穴被条条筋络剐蹭的痛感,心里又爽又怕。

    转眼冠头就顶在了裂口处,向内挤又退出去。徐云和担心再弄痛他,也往阴茎上抹了层香膏,接着腰部慢慢发力,一点一点进入了温暖的肉穴。

    阿霜紧紧闭着双眼,以为不看便能减轻下体的不适感,可徐云和那物什岂是他一下子就能接受的,穴口酸胀不已,内壁的每条褶皱都被撑开了仍在向更深处进发,快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徐云和忍得满头大汗,见少年一声不吭,知道他也不好受,在穴口外捏捏揉揉,拇指按摩阴蒂,又一下接一下地亲吻他的耳朵脖颈,小新娘终于睁开眼睛,艰难道:“夫、夫君都进来罢。”

    恭敬不如从命,徐云和抱住阿霜,脑袋埋在他肩窝里,下身用力一送,阴茎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一但开始便再也无法抑制蓬勃的情欲,徐云和让阿霜搂着自己脖子,腿盘好他的腰,随即快速耸动起来,胯部拍打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阿霜发髻散乱,头饰掉了满床,嘴唇在徐云和脸上胡蹭一气,胭脂全没了。他像小猫一样嘤嘤抽泣,叫他夫君慢点,被操熟了又说里面痒,藕节般的两条腿缠着对方不放。

    “要泄了!不行呜……!”

    阴茎颤颤巍巍几欲出精,被徐云和堵住前端小孔,要他再等等。阿霜被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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