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7-08 走炭池胎儿将露头,爱生恨临娩坐木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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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7-08 走炭池胎儿将露头,爱生恨临娩坐木驴 (第3/3页)

阿四乖巧…赏了阿四一锭碎银…阿四不敢要…就想拿给公子…在公子房门口…听到…”

    “哪天。”秦苍楠的拇指被崩裂的杯沿割破,挤出一滴血珠,两眼空洞无神地注视在地面,似是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

    阿四哭着摇摇头,说他实在记不得了,但他家公子是冤枉的…

    支离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嚣张地飞舞,脸色惨白的钟拂雪眼底丢出一滴泪,映出四张张皇无措的面孔…

    那日初八,秦阿楠提了酒来,与他和成春来共饮,他差阿四去买下酒菜,独留阿初侍奉…

    后来…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成春来床上…身子下面初血…梅一样的红…衣衫不整的秦苍楠和阿初打开了门…

    那是一双…何其复杂的眼睛…盛满了恨意、绝望、鄙夷、懊悔、不齿、痛苦…唯独没有了…一点点爱意…

    后来他与秦阿楠决裂,分手之际,秦阿楠告诉他,他本名秦苍楠,因爱慕而来,因心死而去……

    他贵为当朝首甫独子,断不会再要一具不洁之躯,今日发生之事,乃是他一生之耻,也必须成为缄口之秘…

    秦苍楠扬蹄而去,不久后,钟拂雪便嫁与成春来…

    原本就此蹉跎一生,没想到结出这许多仇怨来…

    “大人…”钟拂雪低下头,湿漉漉的冷汗染了满背,“那日…哈嘶…”…再等等…孩子…再等等…“那日我房中之人,确是成春来…阿初他…嗯…记错了…”

    他迷蒙着双眼,调整着呼吸,腹部蠕动地厉害,下一波暴风骤雨又将袭来…

    下一次阵痛来时…一定要将胎儿产出来…他又默念了一番,吃力地分开被坠腹压得肿痛的腿根,孩子…孩子…

    “老爷…他害死了我们的儿子…不要放过他…”夏采橘拉着成春来的衣袖,虚弱无比地窃语…

    “大人!”成春来一拜三叩,言之凿凿,“小人愿以身家性命起誓,那人绝非是我!钟拂雪,在与我成亲之前就与其他男子有染,成亲之后也…”

    他似乎很是酸楚,语间一顿…

    “不愿让我与他同房…小人实在是有苦难言…若不顺他意…便是今日这般,要以他一己之力,使我春来书局上上下下…百来号人…朝不保夕…”

    “啊!—啊!、啊!——”钟拂雪忽然腹痛难忍,胎头又被产力逼到穴口,便是真的到了要生产的时候了…

    “成春来!啊!——啊!——”,他大张着嘴,两眼上翻,前仰后合地哀哀叫着,下身要被劈裂一般的疼痛,“呼、呼、呼、呼、呼、呼…”,他急促地喘息着,向前撑在地上,在裘衣之下急急忙忙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我腹中…确实是你的骨肉…呜嗯…”,蹬开双腿,却不是趴跪在地上,而是使双膝与地面留有一点距离,这样才能给他足够的时间接住孩子…

    腹部猛抖,钟拂雪失声惨叫,“啊!——啊!——秦大人…孩子要出世了!啊!、啊!—”,他用力地毫无章法可言,被憋了太久的胎儿仍然是在一圈翻白的穴肉中努力地钻出一小片黑色的头皮…

    “呜嗯…呜嗯…”,阵痛过去,却不像钟拂雪想象的那样顺利,产程过长使他的产口变得又干又涩,一肚子的胎液都被胎头堵住排解不出,他小兽般地嘶吼了几声,终于还是掰着剧烈颤抖的臀尖呜咽着跌下身来,屁股仍旧撅起老高,时刻准备着下一次发力…

    秦苍楠实在见不得稳婆那双染满了异样红色的手去碰钟拂雪,撩开前摆就在钟拂雪身边跪了下来,“我摸摸便知道你是不是真要生了,你…你别乱动。”

    “秦苍楠…”钟拂雪失力地呢喃着,后穴却有些顽固地夹紧不想让秦苍楠摸到洞开的、松张的穴口…

    胎儿头皮上毛发纤柔的触感,混着湿黏冰凉的不知道是羊水还是胎脂的液体,秦苍楠的手指打圆了摸了一圈,钟拂雪又疼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啊嗬啊的喘息声,腰腹甩动着,腹顶却痉挛地层层下落…

    “嗯——嗯、秦大人…”,他没有用力,却是在抵抗着腹中的产痛,甚至试图夹紧双腿,只换来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搐…

    “啊、啊——苍楠…阿楠…不要伤害它…求你…”抵在后穴上的手仿佛是刽子手的刀,要把他的孩子拉向十八层地狱…

    “胎儿快出来了,先扶到后堂给他接生吧…”秦苍楠捻了捻指尖的血,飘飘然地站了起来,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慢着…大人…通奸之罪,当以木驴之刑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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