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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你这儿有个开关,控制哪的 (第2/2页)
怎么干那是飞机杯。” 不知怎么,时夏一觉得大江的这个笑有点苦。 “当然了,床上合拍是前提,要是这个都不合,别的没法磨,根本没兴趣磨,没那个耐心。”卫淙的话又说回来。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流氓装不久正经,时夏一白他一眼。 对面大江求证:“你磨得怎么样?” 卫淙不答,端相时夏一,眼里的光越加流氓,摆明了说:这题最该问你啊——脱了裤子喊爸爸,提上裤子挑我刺。 就那样半笑不笑,于是也就半认真不认真,卫淙神情里总有点吊着、勾着时夏一的劲儿。时夏一也没出息,就爱被他吊,被他勾。说穿了是自找,那规矩的、不满眼乱转的又不是没有,时夏一看不上呀,嫌没情趣,非得摸不透才觉得有劲,才有胃口想试一试身手。 问题是有身手吗?是个儿吗?脑子一热,拿自己试一把简单,能保证一定试对?如果错了,到那一天有没有本事全身而退?别情感上落个残疾,多少人高哀低嚎,说再也不敢掏心掏肺。 其实哪是不敢,是不愿意。人若真塌了心想和谁在一起,什么都敢掏,什么都不顾。说不敢,多是因为划不来,物质上、情感上,总有些什么让人感到划不来或输不起。 早在决定领证的那刻,时夏一就盘算好了,没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不会和卫淙闹翻,闹翻对他绝对是种损失。谈不上过了这村没这个店,但有些相遇真不是轻易就能求来的,至少现阶段,卫淙提供的一部分稳定是他需要的,可以让他缓两口气,活得不那么没着没落。 再至少,卫淙在床上不让他没着没落啊,卫淙太了解他哪里敏感,哪里稍微一碰就够他鸡巴涌出水。算不算一种天赋?像时夏一从不知道自己的尾椎骨不经揉,而头一回上床卫淙就发现了,问他:“你这儿有个开关,控制哪的?” 时夏一当时正撅在酒店的大床上,屁股里嵌着一根让他又痛又爽的肉棒。痛的滋味他尝过,爽可是新鲜的。 当爽一下下盖过了痛,他不由自主哼出声,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哼,一切都是条件反射。他第一次不用配合谁,不用演,他爱死卫淙的家伙了。 卫淙也很过瘾,一直骂着脏话,叫时夏一“骚逼”。后来知道这人在床上就爱爆脏,但那会儿时夏一不习惯,从前没人这么叫过他,他哼哼唧唧地说他不骚,明明音儿里都冒水了。 卫淙狠揉他的屁股,不时扇两巴掌,手指一撩到他的尾椎骨,他触电般一抖一抖。 “骚得都不行了,”卫淙说,“你这逼就是个半自动飞机杯,一拨弄开关就吸屌,操,你要把我吸出来?” 时夏一哪还顾得上习惯不习惯,根本连自己的“逼”都控制不了,越不想骚,越发骚,前面也不听话了,沥沥拉拉淌出来的不知是水是精还是尿。 可以说,卫淙重新开发了他,他如今在床上的德行全拜卫淙所赐,想起来他就一叹。 什么感觉引他一个激灵,他扭过脸紧盯卫淙。这人还没完了,手居然就钻进他的裤腰,指尖在他的尾椎骨上打起圈来。 “我可起来了。”他端杯喝一口酒,含糊着咬牙。 “起啊,不起就坏了。”卫淙一脸淡然,仿佛时夏一裤裆里的反应与他无关。 对面占星和大江受不了了。在占星眼里,一个字都不必多言,这就是两口子眉来眼去。 “谁说的坟墓,看看人家,看看!”占星简直要拍桌子了。 大江无奈道:“想结婚,看什么都是恩爱。” 这一晚似乎起了反作用。 回家的地铁上,时夏一小声揶揄卫淙:“你怎么那么会装情深啊,就咱俩在家,你什么时候那么看过我?顶多看我屁股,还是你想操我的时候,平常你那眼睛从来不在我脸上。” “不客观了啊,”卫淙直勾勾对着他,“你怎么知道从来不在?” “废话,我看你了啊。” 卫淙不语了,过两站地,突然凑到时夏一脸颊边,说:“知道大江为什么犹豫?” 时夏一眼珠一转,卫淙贴得更近,痒酥酥地把话吹进时夏一的耳朵眼:“因为占星越来越不爱给他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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