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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伤害了别人。

    面对桑坦洛，多年前艾斯的表现就很异常，他们之间有种隐秘牢固的从属关系。

    门板被轻轻叩击，科莱克回头，管家模样的三个男人站在门口，得到艾斯许可，一个挽起袖子径直去浴室，一个走到床边照料主人，个子最高的管家文雅得体的请科莱克随他离开。

    “给这家伙写张支票，走特殊通道。”艾斯伸展手臂让管家为他脱掉衬衫，“活儿不错。穿着品味低俗恶心，能来服侍我的男孩可不该让人看出是卖身的，拿钱去做件好衣服。”他停顿，笑容恶毒而愉快，“还是去买你最爱的高级床品好了。”

    科莱克后悔在床上时没扇他几巴掌。

    高个管家引领科莱克回到会议室，打开另一扇门，那边是带小厨房的准备室。科莱克拿到管家签名的支票，还有件柔软的套头毛衣，管家解释外面很冷，不适合半裸。

    “我更想洗澡。”科莱克拉起因果汁变得黏糊糊的发尾。高个管家犹豫几秒，“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家。”他有点紧张，“先生还要在这里举行重要会议。”

    开会前花钱买男人的确不值得宣扬。科莱克被撞见，艾斯不在乎，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却不得不考虑雇主的风评。

    “好吧。”科莱克将墨镜架回鼻梁。没碰毛衣，随意裹上披肩，跟随管家乘电梯到地下，科莱克没看到常规停车场，他们进入一个小休息室。

    “请稍等。”管家操作墙壁上的电子液晶屏。科莱克快速扫视周围，空间不大，能容纳四五个人，靠墙紧凑的摆着沙发和小吧台。他装作紧张的追问：“不会是要把我抓住卖到哪里去吧？”

    管家安抚他没有那种事，科莱克转身按电梯键要从大厅走，管家只好请他到电子液晶屏前，详细说明，“我们所在位置是特殊区域，橙色方块是停车的房间，虚线分隔的方块可以触屏点击，像这样。”

    指尖轻触，虚线画出的正方形变为实心绿色。

    “绿色方块连起来就是出行通道，会有钢板降下隔绝，出口也设置得很隐蔽，没有人会看到我们的车子。”

    管家启动通道，休息室外响起机械声。科莱克开门出去，果然天花板装有钢筋滑轮，按照程序设定精确降落连成屏障。

    科莱克猜测隐蔽入口也能同样操作。

    车子开到通道尽头，果然进入一间小车库，操作屏设在车窗两侧，需要输入密码开启闸门。

    “没想到会有这么安全的做法，这家酒店有钱客人一定特别多，我应该跟酒店高层打好关系拉生意。”科莱克尽职尽责扮演角色。艾斯?威特给他支票，明显要让管家们认为他是应召男妓，艾斯不相信这些人，和科莱克之间的性事并不在计划内，这场会面原本应该很快结束。

    管家得体微笑：“现在提供相同隐私保护的酒店不止一家，车位租赁要签长期合同，盈利可观，就越来越多家酒店引进移动通道。”

    科莱克心沉下去。如果金?怀特也用这招让自己的车消失，凭他根本不可能找到。

    案件再度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