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秾艳_一直这么窄,让朕怎么玩。(花穴扩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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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这么窄,让朕怎么玩。(花穴扩张) (第2/2页)

膏均匀的涂到内壁上,温热的穴肉化开膏药,便缓缓升起药效。谢春潮强忍春情,十指死死绞住外袍,不愿发出半声呻吟,但不断流出的淫水已然道明这具身体被弄得多么淫浪。腿间的湿意更叫谢春潮羞愧难当,但他清醒时,即便是穆飞星给他定的那些杂乱淫规,也是丝毫不忘的,只老老实实分着腿,压着喘息问:“陛下可要看?”

    穆飞星惯来喜欢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淫贱样子,甚至给他定了规矩,只要那张穴发了春,便要凑过来让自己看的。即便规矩是自己定的,穆飞星还是哑然失笑——这便是调教自家皇后的乐趣所在了,即便再羞再怯也要守着规矩,硬压着自己的羞耻心来成全主人卑劣的快感。

    送上门来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穆飞星点点头,两个婢子便将美人的长腿大大拉开,几乎拉成一个一字才停下,叫那口窄穴淫口大张,里面嫩肉痉挛,骚水流出的情形一览无余。软膏慢慢起效,谢春潮也将下唇咬的发白,但仍是一声不吭。

    孙嬷嬷用小棍点了点穴内,确定深处的媚肉已变得又烂又软,才用丝帕那起玉柱,向穴内捅去。柱身微凉,刚顶上红肿的穴口,就叫谢春潮浑身一颤,淫水也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润滑冷硬的柱头。可惜他平时吃下这根就很是费力,如今穴口肿了一圈,一碰就痛,就更如行刑一般,穴水几乎将身下的衣物打湿了,才堪堪进去一个头来。孙嬷嬷松了一口气,趁着他还陷在情欲当中,迅速将柱身往里捅了一半进去。谢春潮再忍不住发出闷哼,柱身猛然撑开狭窄的甬道,分开紧闭的穴肉,巨大的刺激几乎让他留下泪来,直道慢些,慢些。孙嬷嬷这才放慢速度,将剩下的缓缓送进去,直留下一小截放在穴外,方便拿出。

    穆飞星见他疼成这样,不由皱眉:“都三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紧?”他昨日在轿上用手指玩穴时便觉得不对,今日见他吞吃的如此费力,更觉得是仆从懒怠,没有好好调教。

    负债调教的孙嬷嬷从谢春潮嫁进来时便伺候他的。谢春潮貌美,性情又宽仁,下人们没有不喜欢他的,连孙嬷嬷这样的老人都对他有几分温情疼爱。尽管有圣令吩咐,但依旧不愿让谢春潮在此事上受太多折磨,对这张窄穴的扩张也一向是小心翼翼,循序渐进。

    谢春潮不愿叫孙嬷嬷受责难,抓着帝王的衣袖,喘息道:“不怪...不怪嬷嬷,是臣无用,再大些便...便吃不下了。”

    “陛下,”孙嬷嬷也道:“老奴也想块些,只是皇后娘娘这处之紧窄实在少见,老奴怕损伤了娘娘玉体,不敢操之过急。”

    这样解释一番,穆飞星却仍有些不满意:“皇后的身子,朕还是清楚的很的。”他说着,竟又用手抓着那一截柱身,推了进去。

    “不行!陛下,陛下...”谢春潮猛地尖叫起来,柱身直直进入从未到过的深度,几乎要将他穿透了,那根冰冷的器物穿过花径,顶上了身体深处一个隐秘的紧闭小口,还要冷硬的碾压折磨,带给他一阵又一阵无法言喻的酸痛,他慌张的抓着穆飞星的衣服,无措的看着他:“求求您不要再顶了,进....进不去了。”

    “听话,”穆飞星却只拍拍他的脸,叫他安静下来:“一直这么窄,让朕怎么玩。”

    穆飞星直将那柱身全插入穴中才停下,他望着被撑开的穴口处那抹若隐若现的玉白,笑道:“皇后真是低估自己了,依朕说,你这口骚穴不光能吞的下这个,还能再吃进去点别的。”

    “不行,不行,”谢春潮脸色发白,那根顶在他宫口的棍子还折磨的他生不如死,他的君主竟然还要再蹂躏可怜的密径,他摇着头,几乎是哭求道:“陛下饶了臣...啊..,臣真的不行..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乖,”帝王却有些残忍的道:“吃不下也得吃。”

    ——口中这般说,穆飞星脑子里却全是三个月前,苏仪钦看诊时对他说的话。

    那日谢春潮受了风寒,他叫苏仪钦过来看诊,却意外发现了一个此前他想也不敢想的惊喜。

    “陛下,”苏仪钦把完脉,面露异色,不可置信的又诊了一次,才悄声告诉他道:“臣刚刚才发现——娘娘那处现在虽不堪承恩,但内里却发育的极为周全。若好生调教,未必生不出子嗣来。”

    孩子,孩子。

    穆飞星闭上眼,搂紧怀里的人,微微一叹:若谢春潮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不光江山后继有人,他也再不必为自己死后谢春潮的处境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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