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秾艳_陛下要打么?(含缅铃议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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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要打么?(含缅铃议事) (第2/3页)

这么一出,哪还再争执的起来。他俩都当穆飞星那句“学学规矩”是暗指他们御前失仪,纷纷跪下告罪。毛思成规规矩矩,林生却还是面有不甘。穆飞星见了,接过谢春潮递来的狼毫,悠然在纸上画了几笔,问:“林爱卿还有话说?”

    “回陛下,”早知帝王喜怒无常,林生还是咬牙道:“臣自小在豫州长大,父母早忘,全靠好心乡亲接济才能考取功名,如今家乡受难,臣在京中日夜难安,只求能尽平生所学为陛下分忧——毛大人之策虽稳,但眼下却...却并不可行,还望陛下三思。”

    他说的恳切,穆飞星却下笔如飞,并不搭话,反而问季叙府道:“季爱卿觉得呢?”

    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哪里看不出皇帝心下已有决断,此刻心思也早已不在此处,笑呵呵拱手道:“依臣愚见,两位大人都说的道理,只是言语之间,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不如两位大人回去细细拟一份奏折上来,再交予陛下定夺。”

    穆飞星一点头,算是允了,待那两人行礼走后,才停下笔,对着季叙府笑道:“朕准备派给季爱卿的这两个人,爱卿看着可还满意?”

    季叙府苦笑一声:“看此情形,陛下可是给臣丢来了个大麻烦。”

    “事态紧急,又干系重大,别人朕不放心,只好劳烦季爱卿做钦差,跑上一趟了,”穆飞星将手中宣纸递给他,上书正是一个“和”字:“林生所言虽伤人和,但对当地知根知底,又时有奇思;毛思成之策虽不够果决,但他行事稳妥老成,毫不慌乱,用好了大有助力。他二人都是初入官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该怎么用,用在何处,就要看季爱卿的了。”

    “事还未成,陛下就赐墨宝给臣,臣还哪里好意思不走这一趟,”季叙府恭敬接过,笑道:“陛下放心,臣自当尽心竭力。”

    穆飞星直接叫人拟了圣旨,委命季叙府为钦差,林毛二人为副使前往灾区,做完这些,才觉得心头放下了一桩大事,松下一口气来。此间事了,又有佳人在一旁红袖添香,更觉得松弛惬意,握住谢春潮的手便不想松开:“人都走了,皇后歇一歇吧。”

    谢春潮叫之前那一起一跪折腾的不轻,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是顾念着礼节,没顺着手上的力道滚进帝王怀中:“若早知道陛下早有决断,臣便不过来添乱了。”

    穆飞星没能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有些不高兴:“皇后当真是欠管教,刚说了下来要好好学规矩,转头便忘了?”

    谢春潮无措:“可是按宫规....”

    “皇后还是莫要想着那些个条条框框了,”穆飞星硬是把他拉过来,凑在美人发间耳语,似命令,又似撒娇:“朕说什么,你的规矩就得是什么。”

    谢春潮心想,哪有这样的道理?但喷在耳间的细微吐息,微微发红的脸,心头的悸动,都叫他从心底咕嘟咕嘟的冒出来一个不大安分的念头来:似乎这样...也未尝不可?

    穆飞星见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有些丧气:“朕瞧皇后刚刚听得认真,怎么,皇后觉得毛林二人谁说得更有理?”

    谢春潮回过神来,认真道:“这两位大人于灾情的所见所识,皆非臣所能及,臣不好下评判。”

    这话两边都夸了,但两边都不得罪,但穆飞星知他所言并非虚与蛇委,而当真是心中所想,不由调笑道:“朕的皇后倒是与季叙府所见略同了。”

    “但有几件事,臣觉得有些不对。”谢春潮又道:“依林大人之言,当地人觉得幼虫寄宿滩涂,遇水便化为虾,遇旱便化为蝗,此言流传虽久,但却不实,幼虫即便长在水中,也绝无化虾的可能;而毛大人所说的养禽去虫论也有欠缺,据臣观察蝗虫结成队后,体色会由青转为褐色,鸡鸭往往对这种褐色虫类避之不及.....”

    穆飞星初听时还笑意盈盈,听到后来,却是渐渐沉下了脸:“...林生一个从小生在豫州的,都不知道此事,皇后从未去过,近日又都呆在长乐宫,没有外客拜访,如何知道地如此清楚?”

    “臣...”谢春潮自知失言,心中懊悔,一时竟不敢抬头看他。穆飞星见他这般神色,便知道他必有欺瞒,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是谁告诉你的。”

    实际上如谢家这等与朝中盘根错节仕宦大家,谢父手握兵权,长兄在朝为官,往来递消息简直再简单不过。况且谢春潮结交过不少江湖豪杰,能人异士,自有一套往来联系的章法,再加上他武艺高强,莫说宫中,即便天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走上一番。谢春潮本意是看穆飞星连日操劳,想为君主分忧,便委托江湖朋友帮了个忙,抓了各类幼虫成虫来观察实验,却没想到自己在穆飞星面前竟毫无防备的说漏了嘴。他没法透露谢家的机密,但也不愿欺瞒穆飞星:“臣..确实同宫外有所联系。”

    “...好。”穆飞星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他阴沉沉的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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