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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为见老攻一面我竟生不如死 (第2/2页)
景子轲咧嘴笑了。 他披头散发,像一个疯子一样地蹒跚前行。 他终于回到了中原,终于回到了大献的故土,也终于可以再见到那个他念念不忘的身影。 可他还没触及到城池的大门,就被狄戎的守军给活活拦住。 任凭他如何嘶吼大叫,那些人都是仿佛早有消息般,直接将他擒拿,送回漠北狄戎。 他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够着的; 可他却再次被绑上了去狄戎的马车,被戏弄般地,再次被送回了那片炼狱。 车帘被拉上时,景子轲瞥到了城墙上偶然经过的那张熟悉凌厉的面庞。 他瘦了,也变得更加成熟隐忍了。 马车被迅速返回北漠,消失在了黄沙大漠里。 等到城墙上的人儿感受到什么时,回头一看,却只剩下了黄海无际; 大漠孤烟。 狄戎的夜依旧很静,北漠也依旧荒凉。 …… 旧时的回忆在梦中涌来,景子轲从噩梦中彻底苏醒,周围却是一片黑暗,静到可怖。 他撇头看着身旁单肜熟睡的侧脸,还有身上那些数不清的情事之后的淤青爱痕,内心又是一终排山倒海的恶心扑面而来。 早知道那时候会被重新送回这里,他就应该死在大漠,死在那条无人问津的路上的。 景子轲敛去心头的惆怅和悔意,刚一下床,体内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蜿蜒盘旋,淫秽粘稠。 只是他刚走到门前,还未出去,后面就是一阵极速的起床声响。 “你要去哪?” 那语气里的质问是那么生硬,理直气壮。 景子轲毫无感情地回应,“你管一个被肏烂的娼夫做甚?平白降了你自己的身价。” 这是单肜当初最喜欢侮辱的词句。 他本就对中原文化有所研究,当初季明羡派人来讨要景子轲时,他便是如此回绝——“虽然兄弟间交换恃宠也无可厚非,但…要一个本王肏烂了的“娼夫”,不会平白降了季兄弟的身价吗?”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句话也会被景子轲给用上。 “怎么?本王还没肏够你呢,你有什么资格离开!”单肜也是不甘相让,开始胡言乱语。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景子轲被迫像个垃圾一样地在深更半夜丢弃,而如今,单肜倒是可以不顾他们狄戎祖上的规矩,任意妄为了。 不过到了这种份上,景子轲依旧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再次被拽回床上时,景子轲已是气血全无。 他伤痕累累的虚弱身子,又怎么能和单肜这种天生就身强力壮的狄戎人比拟。 可接下来的却不是强迫,而是单肜不知从哪掏来的中原兵书,硬是要景子轲来给他讲解批注。 景子轲冷眼瞧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装作很累的样子将书合上。 “承你所述,我景家一族在军事上都难是你狄戎王的对手,我一小小的景家余孽,又有何脸面来给你讲解批注?” 说完,景子轲直接躺平,不管不顾。 单肜一怒将书籍一扔后,抛下一句“给脸不要脸”,也是重新躺回了床榻,皱眉入睡。 但没过多久,单肜就开始止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将性器慢慢靠近在了景子轲的身上。 “你听话一点,本王就只要一次,你硬要反抗,本王也奉陪到底。” 景子轲依旧没睁眼,即使亵裤再次被扯下,性器再次被捅入。 那环抱住他身体的手很紧,仿佛要勒断他的骨头。 大概是旧伤发作,景子轲腹部疼得有些难挨,单肜一边肆意地顶撞,又在观察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自然瞒不过眼。 “疼了?” 景子轲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不想说话。 单肜舔过他的额头,依然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再次射过后,也信守诺言地将性器拿了出来,给景子轲盖上被子后,对景子轲的无动于衷也没有太大的不快。 “睡吧,我不弄你了。” 单肜慢慢地躺下,景子轲也逐渐睁开眼,一夜无眠。 …… 清晨的北风刮落了狄戎部扬起的旗帜,被部落的巫师称作不祥之兆。 单肜在屋内重新拾起昨夜丢弃的书籍时,拍了拍灰,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他无意间进到那破旧房子里所看到的一切—— 久违的阳光透过破损的窗落,打在昏暗的房间里。 男人手执着书笔,边念边讲解身边的少年不懂的疑惑,余音袅袅,悠悠回荡; 那些需要回答的难题,无论是现在还是当初,单肜都觉得无比的可笑与幼稚,但却听得比屋内的少年还要认真,迟迟不肯离去。 里面的少年最后趴在男人的膝上睡了,声音也缓缓停止了。 男人苦笑着摇摇头,拾起一张破布就那么直接盖在了少年身上,然后默默地继续微笑看书。 那一个简简单单的画面在单肜的心里记了很久很久。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然后看着他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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