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1 (第2/2页)



    他微微仰起头注视着童磐。

    童磐放下酒杯，回头说：“童呦呦，我让你去上学，就是让你去干这种事情吗？”

    他捏住童呦呦的后颈说：“让你把家里的爸爸忘掉，去和别人交朋友吗？”

    童呦呦感觉爸爸的眼眸在暗屋里发亮，而且威慑性极强。

    他双手几乎在桌子上扶不稳，有些狼狈地抓来抓去，带着哭腔说：“可是，可是爸爸说我成年了就可以谈恋爱，我还有一个月就成年了……”“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听到爸爸突然打断他，说了一句他不明所以的话。

    爸爸抓着他的肩膀，捏住他的下巴质问：“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懂装不懂？”

    “爸爸……”童呦呦眼睛升起惶恐，浮起水雾摇了摇头。

    “呦呦，”童磐看他像是真的不明白他那句话里的意思，宽厚的手心忍不住抚摸童呦呦的后颈，可是当他眼神放得柔软，他瞥见信封里那张童呦呦和别人的合照，他又拧起眉头。

    “我收养你，教育你，让你对我的一切予取予求，可到头上你还是要忘了爸爸，去跟别的人在一起！你也想要背叛爸爸吗？”

    “爸爸……”童呦呦听见爸爸说了那么重的话，立刻哭着抱住爸爸。

    过大的力气将童磐的伤口都撞疼了，童呦呦着急说：“没有，呦呦没想背叛爸爸，呦呦只是没有机会和爸爸说清楚，因为爸爸很忙，呦呦都见不到爸爸。”

    童磐听见童呦呦软软哭着，忍不住要去抚摸他的脑袋，可是童呦呦接下来一句话却让他完全打消了那个念头。

    童呦呦哭说：“我，我知道爸爸工作很辛苦，所以我和哥哥在一起也没让爸爸知道，我快要十八岁了，我可以照顾自己了，不用让爸爸再操心了！”

    他说完突然惊叫一声，伴随着玻璃在地上摔碎红酒喷溅，童呦呦看见爸爸将他压到黑色桌子上，眼底有实打实的怒意。

    “爸爸……”他开始发抖，他还看过爸爸这么生气的表情。

    “你长大了。”

    爸爸用低沉又压抑的声音说：“你不需要爸爸了。”

    “你忘了！”爸爸俯下身低吼他说，“是谁把你带回来，在这十年里面和你相依为命吗！”

    童呦呦突然身体悬空，被爸爸抱了起来，他惊叫一声抱住爸爸的肩膀平衡重心，他发现爸爸的身躯和小时候一样健壮，但不同的是爸爸今晚的皮肤下面蕴含着狂暴的怒意。

    童呦呦以为他会被爸爸打一顿，可是爸爸把他扔到了床上。

    从来没有受过性暗示的他不知道发怒的护食猛禽会做出什么事情，他还从床心哭着爬到床尾，“爸爸……”

    他抓着童磐的衣摆说：“爸爸，我们好好谈一谈，你不要生气……”

    童磐看他眼睛里有那种犯错的惊慌，但是没有那种两性的意识，不由得更加恼怒他的养子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他是童呦呦的养父，但他也想当童呦呦的男人！

    他说：“你如果想要让爸爸不生气，那你就听爸爸的话。”

    “我会听话的！”童呦呦立刻哭着保证，“爸爸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好。”童磐点头。

    他指着床心说：“那你现在就回到床中间的位置，脱光衣服等爸爸的下一个指令。”

    童呦呦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