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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缩穴夹射鸡巴,自己掰开让手指清理精液,淋浴喷头灌穴,往事回忆 (第2/2页)
后仰着身体方便对方触到身体深处的精液。 “哦对了,贺前辈,”秦龙撸着贺江离的阴茎,拇指搓洗着干净无毛的茎身,“之前那个周谦,前辈和他认识?”不然为什么刚才反应那么大。 周谦就是刚才敲门的那位老熟人 秦龙可不觉得贺江离是那种做爱的声音被听到会害羞的人,一番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个人淫荡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别说是隔着门板,就算是面对面被路人观赏,贺江离恐怕都能爽到。 所以刚才被敲门询问时的反应就非常耐人寻味了。秦龙回想着公司八卦,耐人寻味地笑了。 贺江离一副被抓到软肋的表情,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别开头,脸颊泛红。 周谦是贺江离的一段黑历史。 他过去玩得开,圈子也大,但对床伴的挑剔程度到了一个人人皆知的地步。 周谦则是为数不多符合贺江离标准的人,也是他那时候的固定伴侣,为了他,贺江离几乎“清心寡欲”,再没有约过其他人。 周谦性格好,身材棒,人如其名,相处起来谦和随性,而且完美地满足了贺江离各种与众不同的审美和性癖,几乎每次都能做到让贺江离下不了床。 他可以让贺江离坐在椅子上,半跪着为他贺江离口交,让贺江离爽到喷出来的淫水顺着椅面往下流淌; 也会在黄昏时分,将浑身赤裸的贺江离按在最高层的飘窗上,用各种污言秽语刺激得贺江离既惧怕又兴奋,龟头顶在冰凉玻璃上,射出来的精液喷溅成一个扇形; 他甚至可以假装成陌生人,在拥挤的地铁上伪装成痴汉,偷偷将贺江离玩弄得浑身潮热,然后一起步入房间将贺江离吃干抹净。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一个巷子里野合,周谦操完以后,将两腿还淌着精液的贺江离绑在柱子上,然后解锁贺江离的手机,给他的昔日炮友挨个打电话,自己则靠在一边,抽着烟,笑着欣赏了一场长达四个小时的轮奸。 等贺江离被放开的时候,满嘴都是精液和尿,两口穴合都合不拢。 一见周谦,贺江离就瘫软在他怀里,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周谦抱起他的时候,贺江离甚至挣扎着不想走,拽着轮奸他的其中一人的袖口,被涂抹上精液的脸挂着痴迷的笑。 那段可以说是贺江离在拿到之前最为餍足的一段时期。 后来他们的决裂,是因为贺江离发现周谦不止他一个。 倒不是说贺江离对周谦有什么道德层面的要求,要和周某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周谦实在做的太过。 贺江离和周谦做的时候,是自带体检单和避孕套的,坦诚的样子惊得周谦弹烟灰的手顿住了很久。 贺江离对周谦的要求和对历任情人的要求一样, 只有一个:保证安全,无论是社会意义上的还是生理意义上的。 但是这两点周谦都没做到。 那天贺江离刚被周谦狠狠操了一场,马上又被摆在地上屁股朝天被周谦家里新买的炮机插了一轮。 那东西全自动,长长的杆子上安装着一个可拆卸的假鸡巴,在电力驱使下以一种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频率飞速地在贺江离穴眼里抽插,操得贺江离淫水混合着精液流了一身。 反复来了几次以后,贺江离爽够了,餍足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盖着被子闭目养神。周谦以为贺江离睡着了,大着胆子玩了一回刺激的。 周谦打电话叫来了另一个身软好操的骚0,准备玩一场伪偷情的戏码。 贺江离一睁眼看到那张脸,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那人染了头发,就简称他小蓝吧,有名的乱来,疑似传染病携带者。 别人就算了,周谦和这样一个人搞在一起…… 而且后来再三细问下,贺江离发现,周谦本人其实是对小蓝的身体状况完全知情的,即便这样,他还是把人带上了床。 甚至前脚刚操完贺江离,后脚就把人带到了贺江离面前。 就连那个炮机,贺江离实际上都不是第一个用的…… “玩不起就滚”周谦顶着那张谦谦君子的脸,吐出一个烟圈。 贺江离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后半生冒险,再加上他那时候对周谦动了感情,性子又别扭一气之下和周谦断了联系。 之后再见面,就是贺江离作为首席评价员,准备接触一下新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周谦穿着普通员工的制服,一手插兜,一手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别来无恙啊,贺前辈” 从周谦进入公司的那一天起,公司的谣言就没停过,什么贺江离舍弃旧情人啦,什么性骚扰工作人员啦(明明他才是被压在桌子上上下其手的那个),虽然后来都被贺江离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可是他也算对周谦这个人,彻底断了念想。 到现在他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就想起过去那个被人玩弄于股掌而不自知的自己,只想穿越回过去,让昏了头的自己看看周谦其人到底是什么一副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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