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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主人怎么会喜欢性容器呢(哄骗小傻子吃药/人体写字板/顶弄 (第2/2页)
更凶了,到后面哭急了就开始缺氧,又被肏软了身子,淋湿的幼猫儿一样只顾着发抖,伸着水红的小舌说不出话来,涎水都流到下巴了也不知道舔,怔怔地端着还剩半碗的粥。 傅修竹看差不多了,才把碗接了回去,穴腔里的性器蓦地肏至深处,桑霂咬着指节发抖,含糊不清地问:“为、为什么呀……” 回答桑霂只有不轻不重扇到脸上的一巴掌,傅修竹是收着力的但桑霂被父兄娇养惯了,侧面还是留着通红的一片,不排除傅修竹着意为自己的暴行开脱,他心里真的认为这样看上去桑霂更具有生命气息一些。 傅修竹嗤笑道:“当然是骗你的,傻狗狗还真信了。” 桑霂被那一下打得还没缓过神来,面上火吻般的疼也不敢去碰,把手放了下来,几根纤柔的指节纠缠着身上黑色的衣料,像在乌云穿梭的鹭鸶,体腔内坚硬龟头强而有力地捣在半合着的被阴茎与白浆强行催熟的宫口上,用顶端的棱角一点点地磨开那处的嫩软红肉。桑霂浑身酸麻,胞宫中生出一股尖锐发酸的快感。 “也、也是,主人怎么会喜欢阿霂呢,咿呜……” 桑霂还在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的时候几个男人就将他后半夜的归属确定了,也从来没想着过问桑霂的感受,反正就算他不愿意也只能受着。 傅听雪不满意的“啧”了声:“父亲又想独占阿霂,明明是公共性容器的。” 后半句是专门说给桑霂听的,不出所料桑霂听到那个词之后浑身都在发颤,傅听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马克笔,拔掉笔帽,隔着空气在桑霂的皮肤上划了几了笔,桑霂又畏惧于傅懿行下身一次比一次撞得凶狠的力道,颤抖的傅听雪都找不到落笔处。 傅听雪玩心大起,扯开桑霂本就大张的衣领,手心恶劣地握着微鼓的乳包尽情蹂躏,湿冷坚硬的马克笔笔尖触到绵软的乳肉,在那上面摁出一个小小的凹陷,稍作停顿,片刻后开始流畅地书写。等数个笔画过后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整团都被揉红了,又涨又麻,让那颗充血还带齿痕的乳珠挺得如新生小果,坚挺饱满也不显涩意。 傅听雪故意把“性容器”三个字写得横平竖直,一板一眼,傅听雪找的位置很巧妙,桑霂一低头就能看见,是最真实直白的挑逗也是最能羞辱人的做法。 “父亲如果最后写了什么好东西一定要记得拍下来哦。”傅听雪临走时把马克笔放在桌上,语气满是调侃。 傅修竹都勾了勾唇角:“也请别忘了传给我们。” 桑霂听了他们的话,肩膀微微发抖,不敢抬头,拼命的想抑制滚落的泪水,可就连两片艳软的唇瓣也蒙在晶亮的泪绩里,淌出一痕盈盈的湿泽,茫然而不安。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傅懿行突然一把将桑霂按在桌上,柔软的腹部徒然撞上桌角。伴随着阵阵钝痛,桑霂听见傅懿行说:“小阿霂你说爸爸写什么上去好呢?” 随着胯骨和臀尖的猛烈碰撞,烧灼得内壁不断痉挛的性器深深钉进桑霂的体腔,啄食着他的敏感弱处,力道重得要将他软糯糯的筋骨都给撕碎扯烂了,天真的小孩子可怜地张合了几下嘴唇,泣不成声地求饶:“不、不知道……啊,唔太深了……会坏的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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