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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女装、裸体滴蜡、落红如雨 (第2/2页)
。”秦显低低地笑,“腹有诗书气自华,再有一点书香就更像了。不过他可不会像你这么乖,愿意让我抱……” 秦显看着不过十七八岁,容貌风流,衣着华贵,和南星这等出身云泥之别。南星素来有自知之明,身份低贱,不敢奢望,便如玩偶般任他摆弄。 鸭卵青色的对襟褙子领口被扯开,露出整个肩膀。 “你怕疼吗?”轻薄的褙子如羽毛般飘落在地。 “……不怕。” “好,那我们来玩点小游戏。”秦显笑道,“喂酒会吗?来一杯。” 清澈的酒水如一条细线,从壶嘴倾倒入小巧的酒杯,经过一只微颤的手,尽数没入南星口中。他坐在秦显怀里,微微低头,垂下秀美的眼睛,嘴唇似触非触,将口中醇香的梨花陈酿渡入对方口中。 秦显颇为享受地咽下口中佳酿:“江南的酒,也和人一样,一股花朵的甜香,别有一番风味。” “你的酒量如何?” “尚可。” “怎么个可法?” “如梨花陈酿,大约三壶。” “那比他强,他连青梅酒都喝不了一壶。”秦显随意地说笑,怀里的人已经赤裸了上半身。 “我昨日看了一场表演,滴蜡的小姑娘豆蔻年华,梨花带雨,漂亮极了。不知道你哭起来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他哭呢……” 秦显端起莲花烛台,半截红色的蜡烛摇曳着暖黄色的光晕,揉皱了两人倾斜的影子。 “把剩下的衣服都脱了,趴到床上去。” 南星的呼吸一滞,脱衣上床趴好,低垂的长睫忽闪忽闪,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蝴蝶,不由自主地颤动翅膀,心惊胆战地等待着。 “别怕,不会很疼的。”秦显走到床边,烛台微斜,灯芯一闪,一滴滚烫的蜡油从高处坠落,大约六尺的距离,弹指间就到了。 “唔……”南星骤然抓住了枕头的一角,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指甲因为过于用力绷得发白。短促的痛吟被咬紧的牙关吞没,不肯示弱乞怜。 水滴似的蜡油在他肩头凝固,很快就很快就变成了花瓣似的椭圆形,轻轻揭开那冷掉的蜡,一朵花钿似的红印子印入眼帘,娇艳欲滴。 秦显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柔嫩的肌肤在他掌心微颤。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吟唱着这句古老的诗,烛火跳动着,滴出一朵五瓣的桃花,每片花瓣之间交差错落,仿佛一个笨拙的三脚猫画家。 但这画家见了这朵桃花,非但不自惭于手艺太差,反而兴致盎然。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这一朵桃花落在了颤抖的蝴蝶骨,像是被春风吹动了起来,不规则地舒展着。 南星压抑着颤抖和呻吟,手心逐渐湿润,鬓发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里浮起一层泪光,强忍着不落下来。 “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更多的花瓣飘落下来,有的孤孤单单,有的成双成对,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组成了一朵绮丽的桃花,有的就只是散落的一两片花瓣。 “竹外桃花三两枝……” “桃花乱落如红雨……”秦显忽然一笑,“这个好,应景。” 白皙的后背上处处落花,薄汗涔涔,俨然一幅活色生香的“桃花流水图”。 秦显看得有点渴,放下烛台,拎起桌上的一壶酒,仰头对着弯弯的壶嘴,大口大口地灌了个干净,一半进了肚子,一半打湿了衣服。 “哈哈,痛快。”他把酒壶一扔,“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醉醺醺地倒在床上,把喘息不定的南星搂在怀里,委委屈屈地撒娇,“你什么时候让我回长安啊,我好想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他一脸“你不回答我就不罢休”的任性表情,南星除了说“好”还能怎么办呢?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秦显半闭着眼,胡乱地呢喃,“从小到大,除了母妃,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皇兄,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南星震惊得一脸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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