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室友彩蛋 (第2/2页)

琴房渡过了一个漫长的下午。

    99.

    我捂住我的钢琴家室友有些苍白的唇。

    我不想让他回想起那个混乱的下午。

    尖叫着挣扎的少年，被压在钢琴上强硬分开的双腿。

    老人因为药物而挺立的丑陋的性器，流在腿间触目惊心的血迹。

    少年的手挥舞着，推拒着，在钢琴上按出刺耳的杂音。

    是他再也忘不掉的梦魇。

    100.

    我的钢琴家室友拿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

    他接着将他后续一一道来。

    他的老师，不知是内里早就已经烂得油尽灯枯，还是欲火攻心吞了太多药片。

    射在他身体里后就死在了他身上。

    佣人们左右等不到二人出来，找了备用钥匙开门后，因为地上的两具失去意识的肉体而尖叫时，已然是深夜。

    他被送到了医院，他的母亲牵着他的手痛哭。

    他平静地接过医生递给他的药片，接受了自己阴道严重撕裂，子宫内膜异位，在手术中失去了部分子宫的事实。

    当老师在他的身上吐出一口鲜血倒下时，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与宁静。

    那一瞬间他忘记了下体被撕裂的疼痛，忘记了禁锢在腰间的双手。

    他想，终于可以结束了。

    101.

    从那之后整整五年，直到他的身形抽落得更加修长成型，他再也没有弹过钢琴。

    他的父母搬了家，换了城市。

    似乎这段记忆就此被遗忘。

    但当那天他路过高中的音乐排练室时，他仍是情不自禁地走过去，爱抚过泛着光的钢琴每一个琴键。

    热爱终究无法被掩埋。

    102.

    他说，我在弹奏时有多陶醉与愉悦，离开琴房后，那个被侵犯的下午的回忆就有多清晰。

    第一次性爱的开始是和我一起练琴的同学。

    我在琴凳上啜泣，我似乎可以感受到老师的双手在我身上流连。

    我的同学走过来问我，你还好吗。

    我抓住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放到我的皮肤上。

    真实的触感让我轻松，盖住了幻觉中老师的手掌。

    然后我们做了。

    性爱可以让我忘却和麻痹。

    103.

    他说，从那之后，他习惯于让做爱来模糊自己的记忆。

    同学、朋友、认识的、不认识的。

    越来越多的人。

    他有了瘾。

    哪怕在最初的痛苦过去后，时间逐渐磨平了过去的伤痕。

    他仍是陷于肉体的欢愉无法自拔。

    104.

    他说，直到那天你抱着我说，以后都会有你。

    你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都会有我。

    我的钢琴家室友眼睛亮亮的，他看着我。

    他说，我在等一个人，能陪伴我，接受我，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说出我的过去。

    他说，现在你知道了一切，你还愿意让我的以后都有你吗。

    105.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低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用行动来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