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妓今夜不收费_老公刚插几下,你就射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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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刚插几下,你就射了 (第2/3页)

点……”

    他贴过去咬段景行的耳垂,脱口而出:“是不是老公的小骚逼?”

    段景行无意识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看向他。

    秦晚觉着自己大概疯了,他把那两条怎么掰都成的长腿抻直分在床单上,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老公的小骚逼,嗯?”

    呆滞着的段景行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两只手攀上秦晚的后背,将秦晚拉向他,鼻尖几乎相触碰的距离,轻轻咬了咬秦晚的下唇:“是……”

    “是什么?”秦晚贴着他追问。

    “是老公的小骚逼……”

    话音未落,段景行就感觉秦晚拿出要把他劈开的劲儿往死里捅他。

    真挺疼,但又不是什么正经疼法儿。

    秦晚后背上都是汗,他的手攀不住滑下来,没等掉在床单上,再次搂上去抱他。床发出快散架子的吱呀哀鸣,他的腿根儿止不住地颤,要抽筋了似的。再一次被操射之后,他的神志都快要不清楚了。

    秦晚还在那个洞里抽送,受不了对方过于凶悍的体力,他腻腻歪歪地开了口:“晚哥……射了吧。”

    几十下飞快的抽插过后,秦晚大发慈悲地拔了出来,端着他那柄湿漉漉的枪,凑上来对准他的脸:“闭眼睛。”

    他本能地听从指令,闭上了眼睛。漆黑一片,温热的精液有力地弹射在脸上。他这时才明白过来秦晚干了什么。

    虽然是第二炮了,秦晚的量仍然可观。

    这个牲口。

    秦晚玩了次颜射,段景行发现自己竟然没生气。他伸手抹了下沿着眉毛往下淌的精液,睁开眼睛,发现秦晚还在直勾勾地盯着。

    索性不再动自己脸上黏糊糊的精液,放开了看回去,由着对方欣赏他自己的杰作。

    精液很稠,一部分挂在脸上,剩余飙太凶的,则黏上了他的头发。

    展览完毕,段景行问:“开心了?”

    秦晚点点头:“……开心。”

    头发沾上的精液非常不好洗。

    后来还是秦晚说这东西跟发胶洗法应该差不多,然后给他头发上糊了一层护发素,再冲水,果然洗掉了。

    他洗完澡吹干头发回到卧室,秦晚已经换掉了狼藉的床单。

    新床单是米黄色的,看着就让人犯困。

    他躺上去,迷糊着眼看要睡着,搂着他的秦晚神经病一样突然颤颤着开始笑,把他的瞌睡虫吓疯了:“笑屁。”

    “你睡吧,”身后的秦晚拱了拱,又顶了顶,“我有点高兴。”

    他闭上眼睛重新酝酿困意,秦晚这孙子又开始笑,伸手怼了下对方肋条:“傻逼。”

    一夜无梦。

    自然醒,段景行首先看到的是挂在卧室窗帘上晃来晃去的大橘猫。

    他清了清嗓子,昨晚的记忆忽然海啸一般涌了回来,放得太开,这都是什么不要脸的话和不要脸的事儿!

    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才回过头,看见空的枕边,登时松了口气。

    厨房的排油烟机“嗡嗡”响着,他意识到对方在做早饭。

    秦晚给他做了打卤面,肉丝滑溜溜的,入口即化。

    可能是一晚上体力消耗太多,二人吃了一锅的面。

    吃完了不小心对视上秦晚笑意盈盈的眼睛,脸皮有点烫,偏开视线看桌上的空碗:“我帮你洗碗吧。”

    “不用,”秦晚指了指猫砂盆,“你去给金百万铲屎。”

    他离开饭桌,走向金百万的猫砂盆——只要能离秦晚远点儿,他这个羞耻感就能暂且缓缓。

    清理了猫屎,把猫饭碗刷了一遍,擦干,然后有样学样给它扣了一盒金枪鱼罐头。

    金百万呼噜呼噜地低头吃,他就蹲旁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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