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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咬 (第2/5页)

所谓的伤势严重?”

    “帮他看看。”

    “他?他是谁?他算个什么玩意?”陆远函讥讽,“你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强迫我临时推掉一台手术,越城,还有没有三观?”

    “阑尾炎手术而已。”

    “那你他妈知道接受这场手术的人是谁吗!老子为了你把人得罪透了!”

    越城毫不理会陆远函的愤怒,沉着眸子,嗓音透出恼怒,“搞快点。”

    陆远函被凶了一下,半点反应没有,倒是站在越城旁边的易南川埋下了头,像是害怕,或是愧疚。

    陆远函眯着眼睛打量易南川,半天,才昂了昂下巴,“过来,我看看。”

    易南川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

    陆远函凑近观察他的伤口,“还挺深,被什么弄伤的?”

    易南川不说话。

    皱起眉心,“你是不是不小心抠到了伤口?”

    犹豫片刻,摇头。

    陆远函半信半疑挑起一边眉毛,转而检查他充血的眼球,“视力有没有模糊或重影?”

    摇头。

    “行吧,问题不大,伤口缝几针就行。”

    越城拧眉,“你仔细一点。”

    陆远函嗤笑,“放心,不会让你的小情人留疤的。”站起身往外走,瞥易南川一眼示意他一起,“过来,帮你处理伤口。”

    此时正值交接班时间,五官科的值班医师见陆远函来了,喊了声陆院长,本以为是陆远函带了熟人来开个后门,让他看诊细致点,结果陆远函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来。

    陆远函一边做准备工作,一边跟越城说,“你能不能出去,这么瞪着我,小心我手一抖针戳到他眼睛里。”

    越城望向易南川,后者垂着视线盯着地板在走神,就连陆远函给他局部注射麻药做清创处理,他都只是颤了颤睫毛。

    缝合的过程很顺利,四厘米的伤口,缝了八针。尖细的针穿破皮肤,细线在原本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爬行轨迹,易南川全程跟个哑巴似的一声没吭面无表情,倒是越城抿着嘴角脸色越来越黑。

    陆远函从柜子里取出几盒外用药递给易南川,“伤口注意不要碰水,一星期后过来拆线。”活动一下肩膀,瞥向越城,“你近期不要和他发生性关系,出汗伤口容易感染。当然你精虫上脑非要泄欲也没关系,出问题了过来重新清创再缝合,但不保证不留疤。”

    抽出一支笔刷刷写下注意事项,陆远函本想拿给易南川,中途却被越城取走,仔细一遍后,折好揣进口袋。

    陆远函挑眉,讳莫如深地看着越城,悠悠说,“注意饮食清淡。”

    越城点头示意知道了,跟他道了声谢,拎着易南川回家。

    冷战。

    两个大男人冷战是件很诡异的事情。

    但越城和易南川却同时陷入这种消极且幼稚的情绪中,途中他们在狭小的轿车空间内拒绝交流,回家后又在宽大的客厅里分别坐在沙发的最远端独自沉默。

    入夜后,天气骤变,突如其来的云层遮蔽月亮。

    窗外,风声越来越大,攀爬在围栏上的蔷薇在劲风下枝叶瑟瑟摇晃,乳白的花瓣在闪电劈开夜空时被映照成惨白色,雷鸣轰然炸起,雨滴密密麻麻地自天空砸落到地面,蔷薇花瓣落了满地。

    麻醉的作用渐渐消退,被缝合的伤口开始用疼痛强调存在感,丑陋的缝线被掩盖在纱布下面。

    易南川盯着小花园角落的空地发呆,他前不久刚松了土,满怀期待地等着这个周末到来,他和越城约好了要去买种子,种菜。

    幸好暂时还没种下去,种子一定会泡烂的。

    想着想着,易南川突然觉得很好笑,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想考虑些有的没的。

    额头上的伤口持续不断一阵又一阵,从钝痛转为锐痛。

    其实这点疼痛对易南川而言不过尔尔,他只是很烦躁,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让他坐立难安。

    反手抽出一个抱枕拢进怀里,把脸埋进去蹭了蹭,伤口隔着柔软的纱布在摩擦下隐隐作痛,易南川却很享受,疼痛会让他转移注意力,那不可名状郁闷会稍稍减弱一些。

    “别蹭了。”

    温暖干燥的手指轻轻抵住贴着纱布的额头,怀里的抱枕被抽走放到一边,身边的沙发微微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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