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阿姐出嫁之后_第六十章 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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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终 (第2/2页)

是从雁吃了我的,还却这样羞赧。”趁着人张口唇舌入侵。

    席从雁呜咽两声,被赵谦扶着腰臀顶弄。后穴谄媚着肉棒不放,吞含可怖。前边的小花流了淫水在交合处,胯与胯啪啪拍响一片。

    攀登巫山布施云雨,小小书斋里,好景非常……

    书斋里的喘息越发哼重,肉体撞击声越演越烈。

    云雨过后,赵谦的阳具待在席从雁的后穴中不肯出。两人交首厮磨,歇息过一盏茶。

    “二哥,我却想辞官了。”席从雁哼说道,他身子有些酸软,亦不肯动作。他原便心不在此,殿试三甲也未在要职,只在此中仕了四五载,更觉疲累很多。

    也不单是为此,因着赵谦岁近而立,却只有一个过继的孩儿。若是平常人,倒没得几句闲言碎语,可赵谦已然位至少师,是朝中重臣。盯着他的眼睛许多,他常常与妻弟搅混,何况他与席从焉貌似,早有言语龌蹉。

    也不能说作龌龊,他与赵谦确实没得干净所在。

    席从雁推拒家中亲事,两人已作为难。寻常百姓便是罢了,他们二人皆在朝为官,都是文士,有些话说的更是难以入耳。

    “从雁……”赵谦凤眼幽深,不复温和。只唤着人柔情,两手搂紧靠在自个儿身躯上的人。他自然是知了哪些个事,明面暗地有人刺他,只他走至今天这样的位置,脱身谈何容易。这且不是他一人之事,背后牵连许多,家族荣誉,圣上并同僚,连着正在施行的政计。

    倘若当初席从雁肯扮作席从焉在他身旁,便再没这些事端。可席从雁不肯,他终归是个男子。

    “二哥,我欲去游历。”他一直对京城之外很是向往。那些个传闻传记,山川奇景,他并未忘却。

    “哼嗯……”此话才落,后穴里的阳根便又慢慢顶弄起来。腰间勒紧。

    “带上充景?”赵谦的唇落在席从雁的脖颈,温声发问间腰腹挺动。

    “哈……自……然……”席从雁被撞的复又喘息,他答了,锁紧腰间的手便松懈开来,去解他的盘扣,要脱他的衣物。

    衣物一层一层剥开,衣襟散乱。玉色显露,过了少年时期,胸膛壮实不少,两只奶尖儿却仍是樱红色泽,乳头比一般男子略大一些。想必是常年被人吸舔玩弄所致。

    两首交缠,胸膛又被捏磨挖缝,后穴吃紧肉棒,再度攀登极乐。

    ……

    席从雁的葵水从16岁便是来的乱,再至后些年,再也无。面相随着年岁增长,越发不是女相,俊美则已,却没人当他是个女子。

    赵谦而立,席从雁便请辞而去。带着充景离了京,一去两载未归,书信几个匣子也装不下。

    到了第三年,少师府迎了新妇入门,安定候府又叹又慰。

    叹是因着安定候府一脉情深,只妻难妾。慰是因着赵谦愿意迎人,终归是好事一桩。欲嚼舌根起风浪的人大多都闭了嘴,也不全然因着则个,还却有赵谦妻弟离去,这人行事愈发的滴水不漏,面上笑着内里折腾人,不敢轻易招惹。

    只还却有几个争斗不服,说了赵子慎娶的什么续弦?分明是忘不了亡妻,强纳了与亡妻一个模样的妻弟藏在府中,不然如何不愿带着夫人走动?

    或是如此,或又不是。

    席从雁在惊风园内撰写游记,不时离去几月,不敢超过半载。

    他二哥为政有能,不必因着他作选艰难。反正嫁给他兄长的是个徐氏女子,又不是他席从雁,他依旧可以回国公府见他姨娘。

    只他父亲,见了他便要说是不成器,也听了些风声,不如何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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