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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乃至秀气的粗硕的龙身,都遭受极大的热情被肉箍紧紧裹挟。

    陆炜彤娇喘着求饶,并未得到疼惜,反倒是变相激发那人兽欲。

    於唯澈将一双玉腿强硬拉扯起来,搭上自己两边肩头,逼迫陆炜彤以极为放荡不堪的姿势承宠。新君体力不俗,一记记重重捶打娇穴花芯儿,磨牙含恨道:“公主在谁人身边,都这般热情吗?”

    眼底模糊散乱着,空白着,或是掠过床帐顶栩栩如生的绣纹——她的闺床帷帐,绣有国色天香的红牡丹与百鸟之王的凰鸟。

    眼前散落,陆炜彤闭目逃避,不得已承受君子攻伐而随之上下晃动,听她说起旁人,心绪跌宕,昔年的小澈是青涩腼腆的少年,情深而往,她在床笫内外,都端然不会欺辱轻贱自己……

    物是人非事事休。陆炜彤眼窝又湿润。

    於唯澈未曾留意,她停止奚落的唇齿撷取着新得的瑰宝。

    陆炜彤的锁骨,肩颈,藕臂,玉峰乃至茱萸……

    为何皑皑的峰顶只不过一颗诱人的果实?新帝不满足,亲口将雪峰踏遍尝遍。

    乳肉遭她蹂躏,花道被迫大敞容纳她屡屡犯境。性致澎湃而暗潮涌动。陆炜彤勾缠她的手,想求她更多疼爱失落的胸房。

    新帝冷笑着,将好奇心转往别处。

    她从陆炜彤身前直身,神态端然如天神。不似陆炜彤,丢盔弃甲再无屏障……

    新君送腰,深深浅浅重重顶撞,毫不吝惜,一番番破开嫩肉屏障,将花道贯穿,乃至拧身研磨宫口亵玩。

    “不要,不要!”於唯澈一心要陆炜彤垂头服软。陆炜彤依她心意照做,不顾羞耻求她,求她轻些慢些。

    “公主怕了朕?若是文弱书生,恐教你吸干精气早早托生去了。”於唯澈轻蔑而得意嗤笑,她凑近些,仿若交颈的亲昵姿态,恶毒问起叶疏桐,“公主的驸马可有这番床上功夫。当日臣仰慕公主绰约之姿,为侍奉您日夜勤勉,又苦练武功。黄天不负,总算将仇人一一手刃……”

    二人间的裂痕被於唯澈毫不留情道破,陆炜彤心颤。身体不由自主夹紧。

    将於唯澈的肉物也夹紧。

    “你还在念着她!”於唯澈双目通红,她拽着陆炜彤腿根将她拉回身边,狠命捣进去凶猛送入抽出。

    陆炜彤睁开泪眼朦胧的美眸,本要开口,待看清她紧咬牙关的凶狠样,倔强地咬唇。

    颠颤中,她将唇瓣咬破。血渗出来妖冶了唇色。她笑着,荡妇般依附上去,将自己的气节声明并着身体内外都奉献出去,供对方轻贱。

    “陛下龙威,是妾身经过最难忘的。”

    原来舍弃所有放弃珍贵之物,只需瞬息间的放纵。

    於唯澈并不会骂人,贴耳辱她放荡不堪,陆炜彤苦笑着,攀附依从新帝的身。

    成熟的花朵绽放在那人心口,任人采撷。

    於唯澈因她主动愈发激进,她嘶喊着,借由行凶之名,质问所有惊疑不安,“你是否对谁人都这般,这般热情!好,甚好,前人栽花后人乘凉,朕当感激你那无用的驸马!还有你那好父皇!这是他为你亲手督办的长信宫,我鸠占鹊巢,在此与你欢度春宵,终归上天不负,哈哈哈!”

    她痴狂笑起来,笑声穿透帷帐与窗纸,徒留凄凉。

    陆炜彤心痛,听她说起这些,感受不到身体被那人刻意制造的创伤的痛感,反倒在於唯澈面前,放低姿态哄她欢心。

    她喜爱她温顺,她便不顾姿态。

    她痴缠她放纵,她亦撕毁颜面。

    小澈……

    於唯澈呐喊着扑向陆炜彤的怀,将她锲在床板上,抵着宫口向稚嫩的宫腔释放。

    “唤我夫君。”

    陆炜彤犹疑着徐徐回神。那人不耐,凉薄眉目打量她,道:“朕与你行夫妻之实,你当唤朕什么?”

    陆炜彤低弱的,喘息着哄她:“陛下。”

    於唯澈沉眉,将喷薄欲望压制,将茎头刺入胞宫,旋转研磨着敏感的宫口,“夫妻一场,你当唤朕什么?”

    陆炜彤将陌生的称呼从书本记忆中搜索出来,轻唤一道“……夫君。”

    “这才乖,爱妃好生配合,教朕这位不曾谋面的快婿在你父皇母后灵下尽孝,不遗余力宠爱你。”

    陆炜彤瑟缩着,抵不开那人强势的威压,当那硬物抽出又陷入花道,陆炜彤泄身,瘫软在她身下,任君采撷。

    漫漫长夜,床笫间的旖旎声响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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