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发车11亡妻、过去和爱,反攻无果,老白友情演绎良家妇男被强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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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车11亡妻、过去和爱,反攻无果,老白友情演绎良家妇男被强占 (第3/4页)

缩,蠕动着吞吃冰冷的空气,那种药物能蛮不讲理地将脑子踩在欲望脚下,浑身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身体仍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然而精神上完全没有想要被满足的心情。

    白秦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导致他不怎么想宠纵着白念筝,对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狗崽子,白秦直接翻身把他按下去,在白念筝以为他要反抗时落下铺天盖地的吻和爱抚。

    “父……唔……秦……?”白念筝愣住,与白秦对视,紧接着被白秦眼里强烈的欲望触碰到颤栗,同时极大的欣喜将他整个包裹——白秦想要他,不是无谓的纵容和强迫得来的顺从,而是主动想吞噬他,将他啃食殆尽。

    他为之欣喜若狂,哪怕是白秦想操他,他也心甘情愿乐意献上一切。

    身经百战的男人跟初出茅庐的鸡崽自然是截然不同的,身居上位,白秦娴熟的爱抚,温柔而强势的掠夺,几乎能让每一个情人沉溺其中,他不急于攻占城池,优雅自若地让对方不自觉陷入他的节奏,无论是男是女都自愿为他敞开自己。

    他的手握上白念筝的性器,只浅浅套弄挑逗两下,那根颜色纯净的大家伙就硬涨涨的发疼。

    气氛旖旎暧昧,几天以来已经深度交流过几次的两人,头一次像真正性爱一样拥抱亲吻,彼此爱抚,四条腿交缠在一起,一具躯体滚烫的温度传到另一具身上,白念筝没有太大回应的余地,白秦全方位的服务无可挑剔,甚至不知不觉间白念筝已经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丝毫无所谓如果白秦想在这时候报复杀死他会是什么下场。

    就在意乱情迷,两人都以为要走到最后一步时。

    白念筝的耳边,白秦舔舐着他的耳垂,轻声梦呓般呢喃了一个名字。

    “筝。”

    任谁听到都会第一反应是在叫正与他亲热的青年,可白念筝顿住,浑身血液都冰冷下来。

    情人般的亲昵、爱抚与呼唤,这些不是白秦对他做的,而是对另一个人。

    他的母亲,白秦的亡妻,活在别人口中月光般的女人,云浮筝。

    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温婉优雅,美丽迷人,喜欢做菜,喜欢跳舞,喜欢放风筝,一切形容一位女性优秀的词他几乎都曾听人用来形容他的母亲,而父亲除了偶尔提一句白念筝像她,几乎不会说起她。

    如果这个男人真是世间最无情的人,对这世界冷漠以待就好了,白念筝也不至于嫉恨扭曲到如此地步,可这样孤傲冰冷的人偏偏却在心底里,宝贵地捧着一汪散不去的月光。

    白秦的想法很简单,今晚不想陪他闹,早干完彻底解了春药早收工免得这小东西再生事端,撑起上身正想做些什么,却见白念筝脸上挂满水珠。

    “怎么了?”他一愣,强压下欲火沉声。

    白念筝咬唇,竭力克制扭曲的怒火嫉妒,眼眶里蓄满晶莹泪蒙,看上去委屈又忍不住质问,“你刚刚在喊谁?”

    像受了委屈的小情人。

    白秦这才反应过来他指什么,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刚才他对着这张漂亮得像极了她的脸做起熟悉的事,确实不止是在喊他。

    云浮筝可以说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为了子嗣又免不了床上运动,一来二去一年两年倒也磨合得很是不错。后来她死了,他连挑情人的标准都变得更高,也更怠懒于维持一段关系。

    此时面对白念筝的质问,白秦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任何男人都不喜欢床伴在自己床上喊别人的名字,他跟白念筝做的时候想着别人,是挺下白念筝的面子。何况自己是他爹,吃着儿子想着死了的老婆,儿子多少会觉得膈应。

    不过哭成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白秦略嫌弃白念筝这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哭,也没问,只是带了一点点歉意地说,“抱歉。”

    然后白念筝就哭着推倒他,肉棒凶狠地撞进去,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抱起他一条腿搭在肩头往里死命地撞,白秦侧着身子脸挨枕头满脸自作自受的生无可恋,还好春药效力还在,能让他喊得更娇一点,哄孩子开心点。

    “你敷衍我。”

    白念筝今晚跟回到八岁一样,又是哭又是闹的,瘪着嘴可怜兮兮指控他,还不忘往他敏感点肏。

    他长得实在太妖,越是长大,越有他母亲的神容美艳,如今成人,活脱脱就是年轻几岁的云浮筝,看得白秦老容易浮想联翩。此时脑袋一耷拉,眼尾一红,隐去来自父亲的戾气薄凉,无视男人的身板和埋在他里面的家伙事,活脱脱就是那个跟他闹脾气的女人翻版了。

    白秦认栽,尽量表现得很诚实地夹紧屁股讨好那根烧火棍,听到白念筝舒适的低哼,显然很吃这套。

    不过白念筝还是闷闷不乐,抹着泪向他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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