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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真男人,敢于在死线的边缘反复横跳(舔泬指奸/毛刷插双泬) (第4/4页)
了…却不曾注意人偶的抱住双腿的手开始轻微颤抖,手背经络渐渐凸起。 他舌头有些累了,jb还是半勃状态,便换作手指和工具。 往手上抹了一大坨膏药,晋王将两根手指伸进肉道,抠动搔挠,花样百出,犹觉不够,他换作一手以指尖揪着阴蒂猛搓,另一只手拿起防水的特质毛绒刷,狠狠捅进去,一顿乱捣。在人偶近乎痛苦的呜咽声中,晋王感觉jb已经快到正常勃起的硬度了,强烈的亢奋充斥他的脑海,什么嘱咐、什么警戒…他统统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脑中只有自己千辛万苦终于雄起的jj。 他往人偶后穴也插入一根毛刷,让人偶趴伏下去,自己反手抓着后面那根,他握住前面这根。一面令人偶捅弄自己的后穴,晋王想象着对方以半自慰的形式被两根毛刷捅得流泪的画面,手中猛一用力,只听“噗滋”一声湿腻的轻响,像是什么柔滑的东西被硬物生生破开捣入—— 根本不及细想,晋王只觉胸口一股巨力袭来。他撞碎了红木床围,一头栽在地毯,求生本能使他立刻顺势倒滚开去,从眼花缭乱的状态变为清晰视物的瞬间,他看到人偶…不,那个凶神一把甩掉从身后拔出的器具,向他扑近。就像看见闪电再捂耳朵已经迟了,那是雷殛,绝非人类可以闪避,两道金色眸光射向他的时候,对方的手已经掐死了他的喉骨。 晋王全身的体重都悬在自己脆弱的喉骨上,他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丝毫声音。颈部与嬴烈指尖接触的地方已经破皮,鲜血浸透了嬴烈的指尖,晋王觉得自己恐怕就要这样死了,脖子宛如被铁钳捏住,他在遭受钳刑的痛楚之时,还体会到了上吊般的窒息之苦。他在这一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为了那点事送掉自己的性命,若是不给这个人形凶器灌进补药汤水,对方哪里会有这样的力气,最初堂会时分明还虚弱得睁不开眼睛…等等—— 怎么会……他都想了这么久,还没被掐死? 灵光倏地从晋王脑海中闪现。他在生死的边缘爆发出自己都不曾想象的力量,他拼出吃奶的劲掰住喉间的那只手,让嬴烈的手指稍稍松了一线。 “…放……开……我…” 命令有用。他得救了。 晋王坐在地毯上,毫无形象地喘息,jj高高挺立,他却感觉不到任何惊喜。他已经彻底明白了,真正刺激到他的,是那种杀机和情色交缠在一起的感觉,譬如眼前这样一个魔鬼似的东西,却拥有引动人欲望的外表,他两次直面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而这不是听话的人偶可以拥有的。能硬固然是他多年的渴望,却不值得为此把命送掉。 他正在想怎么处理面前这个鬼东西。那天不知会发生这种事,贸然答应了国师……忽而下人敲门,说太子来访,执意要见他。 晋王根本不想见,然而皇帝知道他身体状况,将来那个位置注定与他无缘,他与太子并非同母所出,以后想继续活得潇洒,不能不给太子面子。他草草处理伤口,穿好衣服,奔向太子候着的厅堂。 表面功夫都没做,太子根本不关心他为何受伤,直言目的: “来此,是想跟晋王要个人。” “国师托殿下来的?” 太子但笑不语。 晋王脸色阴得要滴水,却不得不把人送出去。 闻人雪的马车候在王府之外,并非是不敢亲自去要,而是闻人雪已经被体内炽烈的情潮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下身将袍服高高顶起,室内温暖,闻人雪总不可能穿着外氅,一见人就要丢大脸了。 太子算是这帮公子王孙里,跟闻人雪最为相熟的一个了。在将嬴烈交给闻人雪的时候,隔着车帘,太子多问了一句: “你这段时间的模样,我都看在眼里…”他生出了和晋王当初相同的猜测,“他是你什么人?为何这般在意?” “没有在意。我说过了,我只是有话想问他。”闻人雪隐瞒了最关键的原因。这段时间体内莫名汹涌数次的欲望…不知为何,他每次解决,脑海中都会浮现这个人的脸,甚至是那天所见的,对方赤裸的身体…… “感情会害死一个星相师,老师的生死…我都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说到此处,闻人雪手上力道一重,没有留意在他声音首次响起的时候,怀中人的眼神已从空茫无着开始缓缓地聚焦。 “…何况是身份都查证不了,还这么凶残可怕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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