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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解药(春药,舔精液) (第2/3页)
汹汹,等夏邈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在小穴口抚摸了,打算往里捅。 春药吗? 夏邈收回手,艰难地坐起身,他的脸颊很烫,好像发烧了。他靠着玻璃,汲取身后的温凉。 想被肏。 这个荒唐的念头在夏邈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觉得很可笑。春药这玩意他以前真喝过,倒是只有想日人的念头,当时给他身边的那条狗一顿操才舒服了。 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想挨肏,手指又不知不觉往下体伸,这一次他含了一节指骨,可又不满意,继续往里捅。 凶猛的情欲直让他有点断片,而指节够不到想舒解的那个点之后,就想哭。眼泪断了线往下流,后穴喷了一股水,浇湿了指尖。 手指进进出出,还带动了噗哧的水声。夏邈就这样边哭边自慰,一旦有点清醒他就想收手,但大部分时间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夏邈感觉自己撕裂成了两半,思维在不受影响地分析目前的局面,而身体却因为挨不了肏伤心地哭了。这种割裂感让他抓狂。 江聆海:“魏良,药效多久?” “两个小时左右。”魏良在笔记本上记录某些数据,“但我怀疑他有抗药性。” “再给他打一针,手捆住。”江聆海想到什么,“临走前给他闻一下A37药剂。” 魏良默默咽了口水,老大真狠啊。 但作为小跟班只能照做,魏良进了房间,给泣不成声的夏邈一顿绑。 “放……放我走……”夏邈哭着说。 “不能怪我啊。”魏良幸灾乐祸地说,他给夏邈摆成下跪的姿势,还正对江聆海,方便老大观赏。 得到江聆海的颔首后,魏良摁着夏邈的肩膀,从侧颈注射了一管液体。 几乎是同时,药效就发作了,可夏邈被捆得严严实实,空虚的后穴根本得不到抚慰。 魏良又从兜里翻出来一管红色的液体,他轻轻在夏邈的鼻尖处扇了扇风就收走了。 轰—— 最后的一根弦骤然崩断。 夏邈猛得一抖,像是闻到什么致命的香水。“等……别走……” 肠道再次喷了一大股水,顺着穴口淌下来。夏邈连跪都跪不住,摔在地上,他想抚慰小穴可惜做不到,只能扭得像条蛇,双腿大张,小穴不停地收缩。 魏良又溜达回江聆海身边,他瞄了一眼玻璃房糜烂的一幕,又收回视线,再悄悄瞄一眼老大的裆,很好,平平无奇。 “啊……啊……”夏邈的呻吟声穿透了玻璃房,他好像在火里燃烧,痛苦得全身抽搐。 自始至终硬挺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而马眼依然堵着那根尿道塞,精液只能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救救我……”夏邈哭着往前爬,又一头磕到玻璃上,他的精液也射在玻璃上,好像痛苦永远也不会停止。 也不知道翻滚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想起来魏良临走前好像跟他说过什么话,让他跟谁求饶。 夏邈艰难地撑起身子,但他依然跪不稳,额头只能搭在玻璃上。“求求你……把它给我……” 那个东西,是他唯一的解药。 那个夏邈视为救命的玩意此时就在魏良手中,一抛一抛地玩。 魏良看向被折腾得几乎崩溃的小美人——虽然浑身上下也不知道是汗还是骚水,但依旧很漂亮,哭得梨花带雨,叫得勾人心魂。 魏良很早就在江聆海那里看过夏邈的照片,除了大部分带面具时不人不鬼的,也有少部分不戴面具的脸。那双眼睛一向很漂亮,又很精明,真的像只小狐狸。 可现在,小狐狸湿漉漉的,漆黑的眼睛里只有痛苦和难过。 一般人早把持不住了,但他老大不是一般人。魏良又偷偷瞄一眼小老大,这一次小老大勃起了。 江聆海伸了手,魏良就很狗腿地把试管递过去了。 玻璃房的黑色玻璃逐渐变为透明,夏邈看到了那头有很多人。 他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视线牢牢锁定在江聆海手里的红色试剂上。虽然他现在没有闻到,但他就是知道。 江聆海开口,“还记得我是谁吗?” 夏邈的目光艰难地从那根试管上撕下来,不舍地移到江聆海的脸上,他的脑子乱成一片,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管理员……几号来着? 好像姓江…… 他咬着唇摇摇头,他还是难受,后穴如同被内射了似的淌水。可似乎看着那根试管就好受了一些。 “喊我主人。”江聆海走上前,靠近玻璃。 夏邈仰起头,痴痴地看向那根试管,摇晃的液体红得像鲜血。 “主人……把它给我……”目前夏邈的意识里喊主人和喊阿猫阿狗差不多,他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一心一意盯着解药。 江聆海敲敲玻璃,声音淡淡:“玻璃舔干净。” 夏邈听懂了,但他潜意识是不想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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