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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又说反话。 (第1/2页)
“我再也不乱想了,今后看见什么都不想了——压根不看!一心朝着你,绝不向两边。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真的只装得下你。” 褚飏哭成那样,像个溺水的冤魂,冷琛也要被勾出眼泪了。早该明白,他鬼使神差的一闪念,对于褚飏,不可能一闪就过,得在心海里搁浅一阵呢。几时涨潮,可由不得冷琛了。 甚至由不得褚飏。 喜欢一个人不比抛锚、起锚,谁能说靠岸就靠岸,说起航就离港远去,那还叫喜欢吗?喜欢就是无法控制,不由自主啊,就是心为了别人跳。 好久,褚飏哭疲了,从冷琛怀里起来,没有立刻下床,就坐在床边,搭着两条腿,闷声不动。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把自己哭难受了。冷琛凑过去,从后面半环半抱着他,轻巧地替他揉起了太阳穴。 “洗个澡去吧,冲冲热水,舒服点。” 褚飏没说话,吸了吸鼻子。 怎么就突然生分了呢,当意识到冷琛随自己步进浴室,褚飏猛地回过头:“你干嘛?” “不能一起?” “你别进来。” “一起吧。”冷琛硬是不走。 褚飏不睬他了,开了花洒,让自己默默面壁。随他去吧,这么个摸黑都丝毫不影响动作的地方,日日收拾,日日用,褚飏索性闭了眼。结果,刚一抬手就扑个空。洗发水被冷琛抢走了。 “不用你。”褚飏嫌着,手臂不知怎么已垂下来,是有些不情愿,可更不情愿推开冷琛。 人说头发丝就是烦恼丝,伴着簌簌沙沙的摩擦,冷琛的手指和他那捋了多少天也没捋顺的烦恼,黑黑白白地纠缠在一起,越不要招惹,越彼此招惹。 浊水换清,小小的空间里蒸起氤氲雾气。冷琛这个磨人的,挤了沐浴露转去揉搓褚飏身上另一处毛发茂密的地方。褚飏背对着他,几乎要贴到墙上,躲不开。臀缝间有什么耀武扬威地顶上来。 “别弄……” “不进去。不进去也不想?” “别弄……”褚飏还是这话。 真诧异他怎么现在才开始找回立场,端出起码的姿态,晚不晚啊?无论如何,他总该有点嫌恶,一点没有岂不是显得不正常?就像上周,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呢就和冷琛做了,冷琛怎么看他;太好哄了,必然下次还敢。可是,清早那个梦,醒来他心里腾不起一丝火,只觉得失而复得。他是怕的啊,怕失去。再说,谈感情、过日子又不是掰手腕,非争个输赢不可? “宝儿,你有反应,别憋着自己。” 冷琛的哄劝在耳朵尖上刮搔着褚飏,“别弄”说不出来了,他已整个被冷琛翻了个面,遮哪儿都是徒劳。 “我不弄你,就给你打出来。”冷琛亲亲他的额头,他的鬓角,他哭肿了的眼睛,“全当春梦,什么都别想。” 还是接吻了。吻得那么热切,似乎冷琛比他更急于以一场春梦替换掉所有噩梦。最好一切回到最初。最初也是冷琛主动,在晚间的选修课上,一时一条消息地骚扰褚飏。褚飏又不姓柳,哪里坐得住,课上到半截就从后门开溜。冷琛已等在电梯口了。 “你哪来那么多段子,流氓!”褚飏读着都脸发烫,亏他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 “看懂了?看懂了还说我流氓。”冷琛贼贼地笑,趁没人,一把牵上褚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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