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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浅了 (第2/3页)

,他想,要不就这样吧,一辈子就在这座房里,但他看到卧室里的那几幅画后,又开始不甘。

    每隔几天,这种矛盾的心情就会上演,祁清晨无法与自己和解,所以只靠本能,逃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又被谢渡拖回来,一次又一次。

    家里没有保姆,平常都是祁清晨自己做饭,今天他连站都站不稳,饭自然做不成,所以谢渡叫了外卖。

    吃饭时,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只有碗与筷子碰撞的声音。

    祁清晨喜欢吃虾,但他对海鲜过敏,每次点餐的时候,又忍不住点。

    以往谢渡不在的时候,为了解馋,他只吃一个,然后立马吃过敏药,这种典型的为满足口腹之欲,而牺牲身体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很愚蠢。

    但祁清晨已经习惯了自己这种找罪受的行为,所以无意识地把夹了只虾,但下一秒,谢渡就黑着脸拍了下祁清晨的手背。

    “吃一只,晚上多加一次。”

    语句很短,但很有威慑力。

    祁清晨讪讪地收手,扒拉了几下米饭,又偷看了眼谢渡,在发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没有离去时,他不受控制地红了耳朵。

    吃完饭后,谢渡把人抱到了后花园的长椅上。

    这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和平时刻,不是,这是祁清晨唯一一次没有在谢渡回来后,再固执地提出要离开。

    而谢渡总是平静的。

    “谢渡”祁清晨窝在温热的怀抱里,望着远方的天空,突然说:“再过几天就是祁沉的忌日了,我能去给他扫墓吗?”

    两人挨得近,所以祁清晨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说出祁沉这两个字后,谢渡紧绷了瞬,而后他便被放到了一旁,离开了热源。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可他是我弟弟”虽然是活到二十多岁才认识的。

    在沉默时间到达三十秒时,祁清晨就知道谢渡生气了,在谢渡面前提祁沉是大忌。

    “祁清晨”谢渡一般不会喊祁清晨的全名。

    “我知道了,不提他了。”

    祁清晨识趣地揭过了这个话题,他指着面前的草地说:“现在是三月,等到四月份,紫藤花就开了,到时候我们在这里拍张合照吧。”

    谢渡没有回应对方的提议,他只说:“给你带了新画具,还有染料,放在书房了。”

    然后就离开了。

    ——

    祁清晨记得,自己被带回祁家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谢渡。

    当时谢渡坐在客厅,穿着休闲装,正在假寐。

    只看了一眼,他就移不开眼了,直到祁沉从楼上下来后,喊了他两声哥,祁清晨才晃晃回神。

    随后定眼再看向谢渡的时候,就被对方那凌厉又带着探究欲的目光逼的不敢抬头。

    后来,祁沉说,谢渡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吧,对方大了几岁,太老成,也不说话,两家父母也都希望祁沉去哪玩可以多带着谢渡。

    对一个人一见钟情,放在以前,祁清晨绝对不信,但当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不得不信。

    在画了谢渡第三十张画像后,祁清晨又在祁家见到了那个男人。

    那几天学校里放假,他难得清闲,哪都不想去,但好友特意打电话来,说是开了单身派对,要他务必参加。

    所以,祁清晨不得不翻箱倒柜地找出了那件不太死气沉沉的衣服。

    白色的Polo衫,浅蓝色的牛仔裤,穿在祁清晨身上毫无违和感,他嫩的就像高中生一样。

    然后,下楼时,他和谢渡撞了个满怀

    对方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似乎还夹杂着某种果味香烟的味道。

    祁清晨连忙说对不起,双手抱着谢渡的腰,想要把人扶正,但对方太多高大,自己又过于瘦弱,怎么弄都有些踉踉跄跄。

    祁沉当时站在楼下,看了眼楼上的情形,竟笑了笑,他说哥,你帮我照顾一下阿渡,我还有下一场呢,你就把他放我房间就成。

    祁清晨没有理由拒绝,他费力地把人拖到祁沉房门口,却在踏入的时候,被谢渡搂着腰又拽了回来。

    “唔,难受。”

    他以为对方是因为喝酒多了,胃难受,正想说他去煮一杯蜂蜜柚子茶,但谢渡没给人开口的机会。

    刹那间,祁清晨被扛起,然后他就见那个一身酒气的人,准确无误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谢渡,你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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