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进三出 (第2/3页)

甜蜜。

    第一波妊娠反应来势汹汹，玄趴在白肩头，感觉整个胃都翻了个个儿。白顺着他的背抚摸，不时亲亲他的脸颊。玄之前从未遭过这么厉害的罪，软在白怀里埋怨：“哥哥太坏了，变着法子折腾我。”

    白心疼他得紧，天天想方设法把他喂饱，一天往往要吃好几顿，一多半都吐了去。

    孕吐持续了近三个月，玄的小腹已鼓胀得如怀胎七月，反应才稍有减轻。青儿和赤儿不是第一回见到父亲这般情状，比上一次凶猛数倍的反应也令他们心惊。赭儿则抚摸着父亲膨大的肚腹，半是好奇半是羡慕：“玄爹爹这次要生几个小宝宝呀？”

    玄靠在水池边，冷汗涔涔，说不出话。白一面为他顺气，一面回答：“起码两个，你看小宝宝们才长了四个月，玄爹爹的肚子就这么大，再过六个月，就抱不过来啦。”

    赭儿惊叹了一声，一脸艳羡。黛儿拿着个小本子，将爹爹的月份和反应一一记下。青儿和赤儿则靠着头在一旁说悄悄话，时不时瞟一眼父亲的肚子。那两对双生子——海儿、宁儿、藤儿和菊儿——只是远远望着父亲和兄姊们，似乎没有过多兴趣。

    五个月的时候，玄已确定这回怀的比上回还多了一个，肚子已经胀得近足月。三个小崽子日日夜夜在肚子里打闹，一刻也不消停，惹得他心烦意乱。他此时食量极大，却常常刚吃饱又被踢得吐了出来，每日除了进食就是呕吐，其他的事只能放下。白忙前忙后照顾，青儿和赤儿也体谅爹爹的辛苦，把弟妹们管教得妥妥贴贴。

    三胞胎长到八月大，玄已经无法直起腰行走，只能依靠托腹的支架撑着大得可怕的肚皮，摇摇晃晃绕着房子散步。每晚就寝时，白都要帮他将肚子从支架上挪开，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玄则两手撑腰，缓缓坐到床沿。躺下也不易，白坐在玄背后，支撑着他的腰背，玄则捧着腹底，二人一道向后仰去。白从玄身下移开，同时托着他的肚子助他侧躺。夜里翻身时，玄就将白推醒，一人捧着肚腹，一人扒过身子。一侧躺久了孩子不满意，好容易翻个身，三个崽子又兴奋地闹起来，难有一晚睡得安稳。

    怀胎近九月时，玄的肚腹朝各个方向膨胀，他无法仰卧，也不能全然侧躺，只能半靠在白身上睡。就寝和起床都要花上小半个时辰，相比之下，由支架托着肚子四处行走倒成了最轻松的任务。玄迫不及待想把这三个调皮鬼拎出来，怎奈小崽子们闹归闹，却不急着和兄姊们见面，这一下竟怀到了足月。

    临近产期，白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每隔一阵就要摸摸他的肚子，生怕错过了一点异动。玄倒是淡定了，以至在熟悉的疼痛袭来的时刻，松了大大一口气。

    巨大的肚腹瞬间绷紧，支架都在颤抖。白搀着玄的腰，带着他向产池走去，玄忍过第一波阵痛，擦了擦额角的汗，回头对怔愣的青儿和赤儿道：“想不想看看小宝宝是怎么出来的？”

    十一岁的兄弟俩对视一眼，紧张地跟了上去。四人走走停停，来到池边，第二波宫缩也来临。白贴在玄身后，不断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安抚，疼痛过去，玄大出一口气，汗珠滚滚而下。

    青儿赤儿头一回亲眼见父亲生产，料不到竟如此痛楚，握着小手呆在一旁，心口砰砰跳。白和玄一道托着腹底，挪开支架，带着他沿阶而下进入池中。二人先缓缓坐到池沿，白两臂伸到玄腋下，助他下到池底。水位比之前略高些，没过了凸起的肚脐，玄在温暖的水中大口喘气，第三波阵痛来临了。

    青儿和赤儿站在岸上，好奇又恐惧地看着父亲褪下衣袍，露出高耸的肚皮。后穴开了二指，沉隆的肚子压迫着阴茎，让它高高立起。白不断抚摸玄的肚子，唇贴着紧绷的皮肤低语，哄着孩子们安静下来。下一波宫缩让整池水都抖颤不已，玄呻吟出声，阴茎吐出丝丝清液。

    宫缩加快，白低头查看穴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