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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胎珠暗结,偷情催产被撞破 (第2/2页)
思齐几个月来深居浅出,凡要见人必定强束肚腹。 也就是他足够狠心,旁人只以为他安然自得,丰腴不少。实则心悬一线,夜夜腹痛辗转难眠。 他虽深陷产娩之痛,心里可是干劲十足:快生下来,生了便也解脱了。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只能包住的火。他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骨盆逐渐将胎头吞入,撑得他骨缝咯吱作响,盈满的膀胱遭受压迫,憋胀感在体内叫嚣,“唔嗯,,憋……好憋,,,恭桶,快拿恭桶! 徐郎,我要如厕,,呃哈……” 邬思齐背部弓起,腰背弯曲想要躲避膀胱的挤压,可那胎头将他骨盆挤得满满当当,咣叽一下竟是卡得死紧。他左摇右晃解脱不得,急泪沿着纤长的眼睫滚滚下落。 “尿吧,我给你托着。”粗嘎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那双大手自后将他揽进怀里,撩起他滑落至腰际的亵衣盖回肩头,顺势将他带至地面。 双脚落地的一瞬间,邬思齐几乎被肚子坠跌倒地。“唔呃,,不行,不行,太憋了,,托,帮我托住啊——” 娇弱的孕夫疯狂摇头,泪水四处溢溅。 好不容易推下来的孕肚,徐郎怎肯再将其托住。却见怀中孕夫已是憋至唇色青紫,两股战战。只得稍作让步,大力揉摁孕夫遭受胎头挤压的水袋。 “呃哦,别,,不要呃——” 饱胀接近极限的膀胱哪经得起这般挤压,孕夫眼皮巨颤,前挺后坐挣扎不断。 憋尿本就令邬思齐浑身僵麻,滚热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搓搓按按,憋胀感直接窜上灵台。大肚产夫的胃袋收缩干哕起来,唇边溢出晶亮的津液,哀叫着已是半昏。 徐郎一手不离膀胱,一手则摸探产夫的下体。 产夫滚烫的下身突鼓非常,花穴外翻肿胀,一张一合无措收缩,吐出些许粘液。 只可惜粉嫩的阴茎依旧软趴趴,并无尿液流出,突鼓的腹底甚至能剐蹭到沉降的胎头。徐郎将人放回床榻,灵活的舌舔弄着邬思齐干燥收缩的阴茎口,要帮他将尿液吸吮出来。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一路人马破开院门,直冲两人而来。 “好啊!邬思齐,你竟真与外人私通,还怀上孽种!” 来人是老爷的妾室之一,平日里借着些狐媚之术很是受宠,“来人,把他们给我绑起来,等老爷回来一同处置!” 那妾室双手叉腰,瞪大双眼看邬思齐袒露的大肚,即便临产也晶莹光滑,腰细如柳,看得他好生嫉恨。他直接上手,没轻没重地按了两把,正巧那肚腹紧缩,珞珞如石。 “唔嗯……好憋……让我尿,让我尿啊……” 邬思齐受宫缩和尿意双重夹击,已是顾不得遮掩,两腿艰难挤并摩擦,滑溜溜的大腿皮肤将妾室的手夹住,引得那妾室下身一阵酥麻。 “你这骚货,竟还勾引于我!” 妾室又羞又气,在邬思齐腹底猛推一把,误打误撞推到那柔软弹滑的水球。 “唔嗯——” 邬思齐挺肚抽搐片刻,双腿大开打着摆子,屁股哐哐作响砸在床板,淡黄色液体在铃口汩汩而出,空气中腥臊不已。 再看那徐郎,天生神力,那些手拿棍棒的佣人在他手里鸡仔一样,几下就揍得起不了身,地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妾室眼见形势不妙,转身骂骂咧咧要去找帮手,一个手刀被徐郎砍晕,失去知觉。 徐郎扒开邬思齐大腿一看,原是胎水也在挣扎时一同破了,从花穴喷冒不止。 只可惜情事败露,数月的隐忍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连喊几声,却没得到邬思齐回应。他脖颈软在一侧,出气多进气少,看着已无力产子。徐郎哀叹一阵,只好重新为他穿戴整齐,最后摸摸他那无缘相见的孩子,自己逃命去了。 邬思齐胸口剧烈起伏,发现自己被人抗在肩上,颠动非常。 肚腹被坚硬的玉石腰封箍着,碾在那壮汉肩头,令他又晕又痛,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嘴里含着尚未化开的苦涩药粉,越是吞下,便越是没了力气——那是妾室给他灌下的麻筋散,目的便是要他欲生不能,胎水流尽憋死腹中。 那壮汉最终将他扔在一处破庙的角落。 见他容貌出尘,孕体丰腴,壮汉动了歪心思,肮脏的男根蠢蠢欲动。 在他坚硬的腹间揉按片刻,撩开他衣袍欲行不轨。却见档口已经夹着鼓胀的圆突,胎头已经挤出半个,下体红黄交错泥泞不堪,还带有腥臊气味。 壮汉连道“晦气”,骂骂咧咧走远了。 徐清风看完这一切,真是眼前发黑,怒火中烧,张口直接呕出血来。 去他妈的临产遭劫破庙产子,全是邬思齐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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