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_八 他不过算半句谐音而已。(前世破处,碾处膜,被干到呜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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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他不过算半句谐音而已。(前世破处,碾处膜,被干到呜咽) (第4/4页)

层脆弱纤薄的屏障,这让男子亢奋得身体一顿,几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猛然冲入,把身下这人的魂魄也掠夺走。

    明煜被亲得头脑晕晕乎乎,就觉得身体里有地方被缓缓挤压碾磨着,又在其中娇软地向内凹陷紧绷,有些受不住了,像是知道即将被被势如破竹的阳物冲撞捣弄的命运,喉头有些紧张地呜呜两声,双腿也紧绷了起来。

    甬道被玄晏用手指开拓得很好,进入的过程浸润了情动的淫液,不疼,却依旧有攻城陷地、溃不成军的恐慌。

    好在他的爱人永远能读懂他在想什么,放开了他的唇,眼里含着明灭的光,低声问道:“明煜,我可以进去吗?这好像是你的处子膜……”

    明煜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他早就毫无保留地对玄晏敞开了所有防线,即使内里还羞怯不已地绞紧着,却极硬气地环住了美人的脊背,用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道:

    “捅穿了本君的膜,可就一辈子是本君的人了……”

    玄晏终于低笑一声,然后附在男人耳边说:“别怕,我永远都在。”

    随即,他腰间一挺,便是悍然长驱直入,那层晶透的膜极为轻易地剥落了,而柱身的一半也终于没入甬道之中,被层层叠叠紧密的穴肉裹缠上来,又吸又咬地艰难吞吃着这过于粗茁的柱身,而那火热的肉柱则是一反挺入的柔情,开始连绵不绝地飞速肏干起来。

    “啊——嗯、啊、啊啊、呃啊啊——玄、晏——嗯啊、呃呜呜我、我好酸——好撑啊、啊啊——”

    明煜几乎在这般如狂风疾雨般袭来的猛烈攻击下不堪重负,除了大睁着涣散的眼眸,喉头随顶撞插送,不能自持地泄出破碎支离的难耐叫喊,几乎没办法再发出其他音节。

    那怒发冲冠的肉刃每一寸暴起的粗筋都压在他敏感不已的淫肉之上,将本青涩狭小的肉道开拓撑胀得满满当当、淫水横流,滑腻湿黏地包裹着炙热硕大的阳物,又在太过狂暴的攻势中柔弱地想要瑟缩逃离,却只能无力地牢牢吸附在柱体之上。

    “明煜,明煜……阿煜……”玄晏一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肏干的技术和节奏都把握得极好,先在肉蔻口浅浅地插送几次,将两瓣花唇和隐藏在其中的细小肉粒都抚慰到,又勾引起一圈柔韧软肉恋恋不舍地吸附上来,分泌着潺潺蜜液求他进入。

    等到甬道里已经淫水狂涌,快感的阈值降到极低时,便猛地捣入到曾开拓进入过的最深处,再大力抽出,又再次捣入到更深一些的位置,将满腔淫肉照顾了个遍。

    “嗯呜、呜呜——嗯呜呜——呃呃、唔啊啊——啊、啊啊——”

    刚被开苞的明煜哪里受得了这种酸胀与激爽交杂的致命快感,被操了几十下就已经带上哭腔,桀骜耀眼的男人此刻却哼哼唧唧地无力被顶撞得上下摇晃,又在迅速积蓄的致命快乐中失魂荡魄,只一边淫喘一边呜咽道:

    “玄、玄晏——呃、唔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里面、在漏水——呃唔呜呜呜呜——别、别操了——呜呜嗯嗯唔呃呃呃——”

    玄晏简直被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的呻吟声激得下身涨得发痛,咬紧牙关,便是将明煜双腿高高抬起,将他整个人弯折过来,膝盖与小腿肚搭在自己肩头,随即猛地向下压去,将整个肉物都深深埋入他身体里,然后凶狠狂暴地大力撞击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拍打在那已经瑟瑟发抖、开始痉挛的肉壁之上,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贯穿肏破,然后彻底占有一般。

    “不、呜啊啊啊、行了——要被操坏、掉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呃、唔嗯、嗯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明煜双眼发直,一脸迷乱,无法控制地吟哦乱叫着,两条大腿被撞击顶送得摇晃出肉浪,那种难以抵御的尖锐酥麻的快感在下身翻流涌动,先是深幽的胞宫,再是宫口,然后顺着被操弄的甬道一路往下,绵延不绝的麻震感带着肉壁痉挛起来,淫肉狂颤,然后揪紧了那还在不断冲撞的阳物,难耐的呻吟声拔高到了极致,最后骤然从最内里激烈喷出一股淫水,整个人仿佛被高高抛起,送到了极乐的高峰。

    玄晏抓着他高潮后无力颤抖的双足,又是在那口已经销魂蚀骨的肉穴中冲撞了千百下,终于也沉浸在这般无尽的美妙极乐之中,猛地顶撞在内里闭拢的娇软花心上,源源不断地射出了一大股滚烫浓精。

    他伏在虚脱的男人身上,在如这水墨丹青的远山峦黛缭绕中与他十指相扣,在他耳边低声念着,像是在重复一句真挚的誓言:

    “别怕。我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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