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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瞬间夹了秋嘉泽一下。 秋嘉泽解决了教育部的事情,没有明文说十七岁不能谈恋爱,亦没有明文规定资助者跟被资助者不能建立恋爱关系,秋嘉泽的律师团都是外方,擅长咬文嚼字抠细节,很让人头疼,教育部在这件事上没讨到任何好处,不了了之。 校方自然懒得管,施乐的班主任私下嘱咐施乐低调点,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何况还是男人和男人相爱,国内的环境到底要保守得多。 施乐自然不会高调,他只想跟秋嘉泽无声无息地相爱。 如果,这算爱。 秋嘉泽这句话揭开那层虚假的外衣,将真实又被视为肮脏羞耻的关系曝露于阳光下。 施乐觉得灵魂都在痛。 但他又替秋嘉泽解释,秋嘉泽没有经历国内文化的洗礼,他不懂这种话的伤人之处。 “先生,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施乐祈求地看着秋嘉泽。 秋嘉泽顶他的敏感点,直到施乐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才又说,“他们知道我这样搞你吗?知道你做爱时会呻吟吗?有没有想过照片有一天被他们看见会是什么样子?” 施乐有些崩溃。 但没有哭,只是带着些许哽噎,在情绪平复后转过头看着秋嘉泽。 “先生,如果你说的这些都会发生,我会死的。” 秋嘉泽顿住。 “你不爱我?” 施乐有些难以启齿,他们之间从不谈爱情。 但施乐很愿意秋嘉泽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很爱。”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死?” 这个问题问住施乐,既然爱秋嘉泽,那么这些事情被外人知道为什么就要选择死亡。 一件爱的行为被人知道,为什么要死。 这是秋嘉泽的理解,他看到的也是这样,因为爱着,所以无论经受怎样的痛苦依旧选择毫无尊严的活着。 他希望施乐也如此。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爱着他秋嘉泽。 施乐回答不上来,被秋嘉泽温柔地磨了一会儿,情绪好转起来,他抓着秋嘉泽精壮的胳膊,第一次提了要求,“先生,除夕后能不能放我休息一段时间?” 秋嘉泽撑着上半身轻轻抽送,激烈性事对他来说是缓解欲望的药,而这种被施乐紧密温柔包裹的感觉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觉得舒服,在欲望纾解后愿意跟施乐来一场温柔漫长的性爱。 “你不想出国留学?” 施乐没有惊喜也没有抗拒,而是问,“那您呢?” 秋嘉泽知道了施乐的答案。 “听说国内高考很辛苦。” 施乐倒是抓住时机,“所以您放我一段时间的假。” 不仅要赶作业,还要学习更多高三的知识。 他要考排名第一的大学,最好的专业,至少在说起学历时,他不会让先生丢脸。 他有些明白上层社会的生存法则,除去那些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底蕴和家庭,其他任何东西都是拿来攀比的物件,小到发型饰品,大到房子车子,从学历到嫁的男人,每一样东西都是别人评判你的标准。 施乐不一定认同,但他愿意往身上一层层挂上厚重的战衣。 如今在他能力范围内,在他掌控范围内的,暂时只有学习。 秋嘉泽将施乐拉起来,两个人搂着接吻,秋嘉泽的性器在施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淫糜的爱液弄得到处都是,两人越吻越动情,施乐痉挛了一下,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射了,秋嘉泽就是他的最高刺激点。 秋嘉泽算是默许了施乐的要求,他言出必行,性事也不再折磨施乐,压着施乐小幅度抽插了十来分钟,射在施乐的体内。 两个人就着滚烫的精液又磨了几许,才退出来去浴室清理身体。 施乐被秋嘉泽牵着朝浴室走,温热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滑落,他的脸又红又烫,在秋嘉泽看不见的方向,施乐看着他的目光几近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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