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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现在开心呢?” 施乐皱了下眉头,进入首单录制开始,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也没有做过什么。 施乐想到什么,笑了笑。 他一直在做,广告?跟裴永乐的“绯闻”后续,还是? 施乐的表情再次激怒陆运,他伸出手想掐住施乐的脖子,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施乐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拳砸向陆运的腹部。 陆运痛得蜷缩起来。 “看着。”施乐面无表情地看了罗昔一眼。 施乐将陆运带向临近的空房间。 罗昔已经站在门口堵住所有人。 有人迟疑是否通知白丽或者报警,被罗昔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陆运躺在地上,他完全不是施乐的对手。 被暴打一顿后,只能蜷缩着粗喘。 施乐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撸向脑后,将陆运揪起来,“秋嘉泽已经穷途末路到只能放狗出来咬人?” 陆运满嘴都是血,他笑嘻嘻地看着施乐,“说到狗没有一只比得上你,秋嘉泽在你身上花的功夫最多吧,结果你反咬的最凶。” 施乐一把将陆运按在墙上,他比陆运高了半个头,“你来找我只是斗嘴,那就赶紧滚蛋,我没时间应付你这种垃圾。” 陆运靠着墙偏头吐出再次溢出来的血水。 这次他没有再放狠话。 “第二年,九月二十七日,秋嘉泽开始使用抗燥郁药,没有特殊反应,三个月后十二月十五日停药,一个月后一月二十二日再次用药,半年后六月七日停药,半个月后六月二十一日再次用药……至今。” “我是不是神经病?为什么把这些日期记得这么清楚?” 施乐看着陆运无动于衷,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最后一次用药,半个月后某天晚上,池彦返回秋嘉泽的住处拿东西,白丽离开后,池彦兼任生活助理一职,他发现秋嘉泽准备吞枪。” “挂在墙壁上左下角那把猎枪,施乐,你还记得那把枪长什么样子吗?” 施乐收回按着陆运的手,转身走出去几步。 陆运笑了笑,“池彦救他做什么?死了多好,我是他的私人医生,他的心里已经病成这样,我竟然不知道,不,我应该知道,但是秋嘉泽不让我知道。” “秋嘉泽那种人,永远不会让步,也永远不会让别人看出一点点弱点。” “他对不起你,他活该,但是这些年,他欠你的,早还够了,别不知好歹,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你,你还想怎么折磨他?” 施乐回过头,黑色的眼睛没有光。 “想完结?” “不可能的。” “没有终点。” 他不是什么记吃不记打的阿猫阿狗,践踏他的,折辱他的,永远记得,并狠狠地还击回去。 秋嘉泽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 陆运疲惫的闭上眼睛。 疯子。 一个是。 两个也是。 他吸了吸快要在鼻腔里凝固的血液,语气是自己都未料到的柔软和难受,“乐乐,放过秋嘉泽,放过你自己。” 施乐突然意识到什么。 “秋嘉泽,他怎么了?” 一种无形的,压抑的,凝固的灰朝施乐挤压来。 他分辨不清那是什么。 又为什么产生这种感受。 陆运离开墙壁,整理衣容朝外走,“你关心他吗?你又何曾真正关心了解过他。” 打开门前,陆运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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