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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地扭了扭：“你快擦干，别把床弄湿了。”

    “没事，换洗的床单已经准备好了。”娄启轻声道。

    “……？”原煦从这句话中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侧头瞥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娄启把那句不雅的干你咽了回去，感觉说完就会被原煦一jio踢下床。

    为了今晚的幸福，他换了委婉的说法：“做些夜间运动。”

    原煦这时候还没有察觉到不对，以为是以前常有的互相帮助，就挪挪屁股给他让出个床位，但是用一只脚抵住他的腿：“头发干了才准上床。”

    娄启只好又拐回浴室吹头发。

    原煦在吹风机呜呜呜的声音中继续刷手机，半点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晚上关了灯，两人进了一个被窝，摸摸抱抱亲亲。在原煦以为结束了准备睡觉的时候，事情就向着无法控制的方向滑去。

    然而就算再怎么出乎意料，在黑暗中，男人亲吻他，用低哑的声音问他能不能继续时，他盯着那双在黑暗中暗沉沉的蓝眼睛，到底是没能说出个不字。

    一切都顺理成章。

    两人都是第一次，食髓知味，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原煦累得手指都动不了，被人抱着去洗澡。

    洗澡出来后，床单已经换好了，估计是哪个值夜班的佣人被提前吩咐过。

    不过因为太困，原煦没注意到这一点，他挨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这是娄启少有的赖床时间，他睁开眼，下意识把旁边人往怀里一带，枕着他的手却睡远了的原煦就咕噜一下滚到他怀里，眼睛都不睁，便靠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里勉强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线，让室内显得不那么昏暗。窗外的鸟鸣声以及别墅中佣人放轻的脚步都无法破坏这静谧的氛围，他抱着怀里的人，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

    今天是周六，就算是他，也是可以休假的。

    娄启低下头在原煦的发丝上蹭了蹭，心中升起了一种大概算是幸福的感觉。

    他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发现原煦也醒了，正睁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他。

    青年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见他醒了，便眨巴眨巴眼，声音里还带着点鼻音和刚醒的懒散：“宝贝，早安。”

    “早安。”娄启低下头亲了他一口。

    原煦就又嘟囔了一句：“我腰疼。”

    虽然不像网上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像是被车碾过，全身酸痛——那种一般是上面的太持久，不那么温柔，而下面的又非常缺乏锻炼才会导致。但是原煦还是觉得腰酸背痛，像是跑了个两千米。

    尤其是腰，昨天他们倒是没玩什么花样，可耐不住时间长，他的腰和腿都酸。

    ……奇怪，按理来说，在上面一直动的娄启应该更累，结果对方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还能起来给他按摩。

    平时明明也没见对方怎么锻炼，体力怎么比他好那么多。

    原煦趴在床上，扭头看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累？”

    娄启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过来：“你觉得我该累吗？”

    “当然了，我不动都累成这样了，你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原煦愤愤：“太不公平了！”

    虽然是在抱怨，但完全可以当做褒奖来听，娄启还挺受用的。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哄人：“其实我也累，只是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