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囚禁对象失忆以后_驯化小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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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化小沈 (第2/2页)

的日子里,沈翎生无处可想无处可恨,他像是一个被吹鼓了的气球,吹进去的气是荀风,炸破后残缺的是自己。他只能恨荀风,恨他把一个失忆的自己关在这栋空白的别墅里,没日没夜地让无聊折磨他,让他头皮发麻,在漫无目的的日子里一遍又一遍回味欲望的乐趣,又欲求不满。

    可沈翎生又抑制不住地想荀风。荀风是他失忆后唯一看见的人,也是让他领略到情欲乐趣的人,荀风是一个不负责的性爱导师,引领他进了性爱的大门,紧接着又把他丢弃不管,任由沈翎生自生自灭,笨拙地抚弄着带给他快感的湿滑雌穴,艰难的把自己送上高潮。

    “嗯哼,又来了。”浑身过电般酥麻,前端挺直的鸡巴射出稀薄的精液,沈翎生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晌没缓过神来。

    他看向由橘黄向深紫过度的天际,恍然意识到又过了一天,在这砸不出任何波澜的无趣生活里,自慰到高潮是唯一绽放绚丽的一抹色彩。

    沈翎生在床上躺着不想动。

    随着兴趣的日渐消散,他的食欲也日渐消失,一身原本练得沉甸甸的肌肉愈发减少,沈翎生不照镜子也摸得着削瘦了不少的胳膊和小腹,然后继续懒洋洋地或坐或躺着。

    原先只是当做情趣的脚铐终究成了囚禁鸟儿的笼子,沈翎生晃着脚上的链子,听着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叮铃响声,与呼呼风声相互应和。

    在极度安静的别墅里,风刮过的声音特别明显。沈翎生偶然会幻听,会突然听见门被悄悄打开的细微声音,但当他以为是荀风来了,而扭头去看的时候,却又发现只是风声。来回这样几次后,他产生了失望又期待的情绪,来回这样几十次后,情绪又再次平复下来。

    这样长时间的安静能让人被逼疯,在理智临界点即将崩溃的沈翎生时常靠着高潮来发泄,高潮不了时就多想想荀风肏他时的感觉来达到高潮。

    荀风不是不来,只是很长时间会来一次。而他不来的这段时间像是巨大的磨子,在无声无息地消磨着沈翎生的意志,消磨他的坚强,消磨他无声的、可笑的坚持。沈翎生不是第一次在荀风身下被肏到泪流满面,意识模糊,但他第一次在荀风身下求饶般地哭泣,求他不要离开自己,在性事结束后温顺得像是被驯化的野兽,讨好地主动吻上荀风的唇。

    荀风掐着沈翎生布满红痕的屁股,回吻得用力而缠绵。

    “我是谁?”

    “荀风。”

    “荀风是谁?”

    荀风荀风荀风,在不知不觉间,他的人生好像被迫填满了荀风,连最基本的吃喝睡都是荀风,沈翎生恍惚了神识,他不知道的是,在天花板上的白灯下,有一个红点在不间断地闪着,隐蔽得记录着这段时间的一切。

    他更不知道的是,荀风用这个隐蔽的摄像头看过他多少次的自慰,多少次达到高潮的放浪神情。

    得不到他的回答,荀风无情地抽身而去,沈翎生突然上前死死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如获至宝般地小心翼翼将脸贴在荀风的背上,张着嘴要说不说。他的观念在荀风刻意的驯化下潜移默化地转变着,直觉与思想做着激烈的斗争,那句话临在嘴边,即将要说出口。

    荀风转过身来,轻轻地摸着沈翎生的脸,摸得沈翎生莫名其妙,却难以自控地用脸轻轻蹭动着荀风的掌心,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狗。

    荀风感受着手心的温暖,他知道,关了这么多日,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又是一个荀风不在的夜晚,沈翎生坐在窗台边上吹着夜晚刮过的凉风,不刺骨也不炎热,脚链在风的吹拂中叮铃作响,他抬头望着布满星星的夜空,回想起那日讨好蹭手的行为,迷茫又无助。

    现在……是什么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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