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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由 (口,脐橙) (第2/2页)
了 ,人的喉咙大概真的和母亲的子宫一样柔软。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屋外,在这一方黑暗的空间里只有陆兆自己,和他温暖的小屋。季闻天的喉咙抽动着想要排除异物,但唯一的效果就是把陆兆裹得更紧。 “操,真爽,上面这个逼真骚,”陆兆一边说一边在喉咙里来回进进出出,黏糊的水声和淫靡的吞咽声回响在房间里,“天还没亮呢,就这么大声吃鸡巴,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季闻天的头轻微晃了一下,似乎是要否定陆兆的羞辱,不过陆兆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劲瘦的腰像打桩机一样将巨蟒疯狂地捣进季闻天嘴里,几乎要把他的喉管捅破,头也被撞的眩晕。季闻天喉咙里滚出几声脆弱含糊的呻吟,他的头和双手都被固定住,嘴被塞满,没有办法挣脱或求饶。粘膜破损的感觉火辣辣的,眼泪簌簌落下来加入汗水鼻水精液和唾液的洪流,陆兆只觉得下面黏哒哒的。 快要到了。他能感觉到。 陆兆换了个姿势躺下,床上几乎没有哪片地方没被他们的体液浸湿。冰凉的床单贴在背上,他揪着季闻天脖子根那点儿碎发和皮肉把他拽上来,端详男人狼狈的面容。他面部的皮肤因为缺氧涨红了,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变得有点儿模糊;嘴角有一道伤口,兴许是陆兆用的时候不够小心,再一看,嘴唇彻底擦破了,露出新生的稚嫩鼓胀的皮肤,随着呼吸的频率颤动,像石榴那样快要爆开;他失焦的双眼藏在湿润的睫毛和朦胧的水珠后面,细软的发丝胡乱贴在额头,茫然无措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任何人认识的季闻天。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袖扣的材质要和衬衫搭配,咖啡只喝纯黑,喜欢故作深沉地就和侃侃而谈的季闻天了,他变成一团被踩烂在陆兆鞋底的肉。好极了。陆兆几乎想吻他了。 不过与之相反地,陆兆示意他转过身去跨在自己身上,用宽阔的脊背面对自己。陆兆把连着大尾巴的黑色肛塞拔出来的时候季闻天呜咽了一声,肩胛骨收紧了一瞬。山峦间挤压出河谷,溪水顺流而下,尽头的肉穴泛着嫣红色,是一张喂不饱的贱嘴。陆兆把手指插进去玩儿了一阵儿,在穴里面四处戳弄,酥麻的电流在五脏六腑乱窜,迫使季闻天泄力地塌在陆兆腿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一戳到底,季闻天发出像是被噎住的声音。臀部白皙的软肉随着坐下的动作从善如流地包裹住陆兆的髋骨,后者裹着口水的亮晶晶的鸡巴蹭在季闻天的后腰上。 “进来吧。” 季闻天似乎是费了好一会儿劲才找回声音吐出这句话。 陆兆抬眼瞧了瞧,季闻天背对着他,头垂下去一点,看不见神情。他往常挺拔的后背像歪脖子树一样全靠骨节的堆叠倚在那里,腰线在手肘处收紧,又被肉欲的臀展开。他如果站起来是要比陆兆高一些的,只不过最近很少有这种机会。 陆兆把肥厚的龟头抵在入口处摩擦,季闻天仅仅因为这个就漏出不少不体面的声音,屁股急切地往后顶,手撑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陆兆左手掐住一瓣肉臀,尽管是包不住,但也足够搓圆捏扁,大拇指伸进蜜穴里撑开,给更大的家伙开路。季闻天的脊背在颤抖,一定不是因为疼,他已经给陆兆肏过无数遍了。陆兆扶着阴茎没入他的身体里, 顶到最深处时季闻天像是被扼住喉咙一样叫也叫不出来,只是颤抖,一只手伸向身后想握住什么,落了空。 陆兆又往里面顶了顶,确认没法再深入之后握住季闻天的腰,狂风暴雨般冲撞起来,肉体拍击的声响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啊!……啊,嗯啊,哈……” 季闻天叫床的时候声音比平时说话高上一些,不知道他是故意骚给陆兆听的还是天生如此。不过今天可能是操嘴的时候伤到了喉咙,嗓子好像在砂纸上磨过一遭。陆兆听着不顺心,操得更狠,连续几下浅浅抽出来,高频率地用顶端在前列腺上乱撞,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过强的刺激让他的大腿近乎痉挛地打颤,难以支撑,没能迎上陆兆的节奏,猝不及防地落下去。在这种时候他总下意识绷紧身体,肉穴深处好像真有子宫口在吸似的,让陆兆头皮一阵发麻。 季闻天的后穴很快给肏肿了。他天生白虎,身上体毛稀疏如婴儿一样,屁穴周围也只有一层淡淡的绒毛。似乎是因为没有这一层保护,陆兆很容易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不要…操了,别操了,要死了……” 求饶声带着浓重的鼻音,陆兆知道季闻天又哭了,鸡巴每顶进去一下就挤出许多眼泪来。他在哭什么呢?是不是哭自己的骚奶头和贱鸡巴没人碰一碰?陆兆突然觉得没有意思,把季闻天推开,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床上。 季闻天的脸埋在被子里,胯骨被陆兆提起来,露出呼吸似的一张一合的小嘴。陆兆毫无预警地肏了进去,两只手把臀肉挤到中间包裹住小穴吃不下的部分,抽插了几百下,直到在肉穴里吐出白色的黏液。季闻天的屁股被肏得太开了,精液随着内壁的蠕动溢出来一些,陆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把精液塞回穴里,用大尾巴堵上,然后离开了房间。这过程中季闻天就趴在那儿,呼吸时身体连成一片起伏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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