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折磨、结束、离开/半肉 (第2/2页)

干净，然后冲掉马桶转过身，安静等着楚越把按摩棒给他塞进去，再拎着他回卧室。

    等了一会儿，不见楚越动作。

    程乾正在疑惑，忽然感觉头发后边有什么动作，眼前那块儿蒙了许久的黑布忽然离开了眼睛。

    久违的阳光冲进眼里，让程乾下意识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前依然十分明亮。

    长时间的黑暗让他如今看什么都觉得陌生，用了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回头。

    但楚越早已经不在他身后了。

    程乾扶着墙一路十分艰难的回到卧室，看见床上放的一整套衣服。

    从内到外都有，楚越依然没有人影。

    程乾皱了皱眉，略过床上的衣服转身继续寻找楚越，转了个圈在厨房找到人的时候还狠狠松了口气。

    楚越背对着他，在厨房里煮程乾已经快要吃吐的小米粥。

    程乾无声无息的站到门口，看着楚越的背影，已经意识到楚越今天要做什么了。

    楚越想让他走。

    这是再明白不过的暗示。

    悲伤难过和挫败一同涌上程乾心头，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喉中的哀鸣：

    楚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程乾明明已经想好了，如果不能让楚越好好的原谅他，让楚越恨他也是一种办法。

    到时候不管是多重的折磨，只要楚越还肯留他在身边，他都无所谓。

    这段时间规律平静的日子让程乾几乎以为他成功了，今天楚越的动作却又将他狠狠击落。

    程乾克制了很久，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他在楚越背后呜咽：“阿越……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没有声音。楚越煮粥的动作停顿一下都没有，如同没有听见程乾的话。

    程乾在长久的沉默中明白了楚越的答案，捏着门框的手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又等了很久，看楚越锅里的粥从稀到稠，又加了几次开水继续煮，却始终不肯回头，心才终于渐渐沉下去了。

    他知道了，如果他一直不走，楚越就要一直这样煮下去。

    “我知道了。”

    程乾的声音低哑，短短四个字，他张了数次嘴才说出来。

    原来这段时间就是楚越和他最后的切割，楚越用一些可以恢复的伤害代替他曾经受过的伤害作为报复。

    心脏好像被挖出去一样难受，程乾摸摸心口，那个地方空荡荡的。可不管多不甘心，他和楚越……真的没有机会了。

    程乾沉默的回了卧室，无视掉刻意摆放的药膏，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犹豫一下，程乾还是将药膏放到了口袋里，又拿起已经关闭很久，不知道有没有电的手机走出门。

    这里本来就没有程乾什么东西，所以程乾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走。

    他路过厨房，想和楚越道个别，唇瓣张了又合，最终归于沉默。

    程乾盯着楚越的背影看，想：何必告别呢？明明你走了人家求之不得。

    程乾什么都没说就开门走了。

    门声响起，楚越停下手里的动作，无声的捂了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