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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口交本垒) (第2/2页)
某个更温暖的地方。 李澜猝不及防跌倒在软榻上,陷在云雾般柔软的布料上,挣扎不得。 他一下子从之前缠绵悱恻的春梦与情丝中惊醒,感受着腿间灼热而粗大的性器,有些害怕起来。 “唔!师尊,不要!”李澜只想回去给之前色胆包天的自己邦邦两拳,惊慌失措道,“我、我用嘴巴给、给你……” 他哽咽了一下,瞄一眼李秋白不辨喜怒的脸,断断续续道,“我……呜,我扩张一下……” 压制着他的人没说话,手却收了力道。 李澜慌张地爬起来,胡乱舔湿了手指,往后探去。随即整个人跪伏下来,塌下腰,鼻尖蹭住勃发的巨物。 它比之前更肿大了,李秋白把手指插入白色的发丝间,李澜抖了一下,急忙张着嘴往里吞。饱满的龟头碾过喉咙,他弓一下身,更用力地吞了一下,才退出来。 细长带有薄茧的手用力捅入后穴,带着诡异的不适感,未经人事的后穴紧涩,本能地排挤异物,李澜却不敢停下,指尖聚了水,更加粗暴地往里捅去。 李秋白垂着眼,身下的人撅着屁股,细长的五指在穴口进出,细腰柔软地塌下,有一条明显的沟,凹出美丽的弧度。背翼两侧蝴蝶骨不安地抖动,像是要破开薄薄一层雪白的皮,展出血红支离的翅膀。 白发铺在皮肉上,整个人雪一般凉且冷,关节渗着情欲的粉,像融在水里的桃花。 指尖顺了顺发丝,往下捏住通红的耳尖。他的掌中没有练剑留下的痕迹,白皙细腻,捏一把软软的耳垂,随后顺着微凸的喉结划过,带起一片颤栗,掐住红艳的那一点揉捏玩弄。 李澜全身都在抖,下巴滴滴答答地躺着口水,牙关酸软。 他吞吐得吃力,缓慢起伏。李秋白忍耐不住,掐着后颈把人掼倒在床上,轻易折起那修长有力的腿,圈住细瘦的脚踝,狠狠一顶。 像是撬开了微微张开的蚌壳,汹涌的痛带着湿淋淋的水哗啦一下浇开。 细嫩软湿的蚌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连根剜了去,刀锋直直地捅入最深处,磨过沙沙的壳,留下湿淋淋黑洞洞的印子。 润滑还不够充分,但聚的水还是起来一定的作用,疼是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涨且怪异,那,只绞紧了,含着性器时不时细细地抽搐。 李澜的手指甚至没能及时收回来,被炽热的性器和自己肉壁挤压的感觉怪异极了,他一下子抽出手,却被李秋白捉住了,放到还没进去的一大半性器上。 ……还,还有这么多。 他仓惶地抬头去看他的主人,他的眼睛像一汪碧幽幽的泉,溢出水来,成串的往下掉。水中的世界是支离的,碎成片片黑的白的绿的,在那旋转扭曲的倒影中,他看见一张玉白的脸。 唇线锋利,眼尾狭长,晕着浓郁的红,漆黑的睫毛一颤,露出的却是一片烧红的墨色。 不、不应该呀。 那双眼,应该终年凝着不化的冰雪的白,点着永恒不变的磐石的黑。 而不是,现在这样,染着偏执癫狂几欲把人溺死的醉红。 李秋白喘着气,嘴唇湿红,慢慢往里顶。 扭曲模糊的世界再次把他包裹,他又用力眨了眨眼,这次他看见垂在他胸口的一缕乌发。他模糊地哼了几下,捂住小腹,放在李秋白孽根上的手指忍不住挠了两下,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 全顶进去了,好深,像是顶到了什么柔软敏感的脏器,有点反胃的感觉。 手指放在交合的地方,突然想起来,指尖便被烫到一般慌乱地收回来,无处可放,晃了晃,捉住底下柔软的床单,抓紧了,像是抓住了狂风中的一根线。 他的思绪漫开来,乱七八糟,颠三倒四,软软地倒在海里,只捉住了空荡的水,沉陷下去。 李秋白缓了一瞬,大力抽插起来。 李澜的身子像一朵花,一朵纯白的花。柔软的,层叠交织的白,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青涩和冷香,只唇是红的,被他咬出了血,点蕊般颤颤巍巍地抖着。 只稍一揉捏,便沁出软腻的汁水,带出肉欲的透红和青紫。 也可以粗暴一点,抿着红蕊慢慢地嚼,嚼出血一般的汁液、纤白的蕊丝和软烂的内芯。用坚硬的雨滴不停歇地打在花瓣上,打开他,击穿他,进到最湿润柔软的地方,挤出从温润土壤中吸来的充沛汁液。 于是百十来下的鞭笞后,腥浓的液体喷涌而出,充满软烂淌水的地方,和靡醉的花汁化在一起,盈满了瘫软倒伏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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