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池_第二章 被迫和狼妖睡一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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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被迫和狼妖睡一起 (第3/4页)

怎么回事,都睡着了还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李咸池遂只得姑且打消再逃跑的念头,然而睡却是睡不着的,只因为他穴里还含着昨日云雨时剩下的精液,估计那东西早凝成了精斑,又稠又黏。

    从前在学堂时,他也因好奇接触过一些南风话本,都说这男男做过之后,若不及时清理,恐怕是会发热。显然正抱着他沉睡过去的男人是不知晓此事的,李咸池苦于不得动弹,又觉体温逐渐升高,脑子昏昏沉沉,恐怕确实是遭了热疾。

    背后还贴着那人赤裸的胸膛,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蹭着李咸池的皮肤。李咸池脑中混沌,又羞又急,只好先偷偷把手伸到臀尖处,企图把穴里面的东西扣出来。

    好巧不巧男人的东西也正顶在那处,若是稍有不慎就会碰到。李咸池听到背后若有似无传来一声凉息,瞬间遍绷直了背,好在男人并无其他举动,片刻后就恢复如常。

    李咸池长吁口气,忍着疼将指尖探入穴中。因着常年劳作,他的手并不算得光滑,粗糙的指腹压过红肿的穴肉,令他不由蜷禁了脚趾。

    “咕啾”一声,粘稠的液体流淌过指尖。甬道内壁挂着些坚硬的块状物,也不知是否是血痂。李咸池脸快红成番茄色,忍着剧痛一点点往外抠。那液体便顺着甬道留了出来,果真,除却残留的精液,还有些许血丝。

    他苦笑一声——被人强暴就算了,如今又要自己给自己做清理,真是狼狈。

    却不料那男人好似发现他偷摸的行为,蹭地起身,按住他脖子把他压到床上。

    眼下李咸池虽算穿着婚服,但只是臂弯挂着,脖子往下,无任何一寸阻挡,就连那系在腰间的马面裙都撕扯得破破烂烂,还刚刚被他撩起,一双笔直的腿和蛰伏在腿间的性器暴露而出。星星点点的吻痕与被掐出的青紫痕迹遍布了全身,方才才清理出的精液正混着血丝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大抵就是看见他这幅模样,男人蓦地一怔,眼睫低垂下来,却是久久不能动弹。李咸池闭着眼捂着脸,浑身战栗不已:“那……那个,别,别强奸我……我真的不行,我身体现在很烫……我好像病了。你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他的尾音带着沙哑的余韵,听起来确乎像是染了病。男人有些慌张地看着他,说“抱歉”。

    李咸池抖如筛糠:“你起来吧,我自己弄,你昨天东西留我后面要得病的,你起来。”

    男人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帮他去弄那些精液,却被李咸池虚虚按住手:“不是……不行……真的……求你,我自己来吧。”

    男人并不移开身子,只两臂撑在李咸池头顶,复杂地看着他。

    山洞外雨连绵不绝地下,依稀有雨点砰砰溅上油纸的声响。李咸池专注于眼前的窘境,自是不太在意。

    男人低下头,想要吻他,李咸池侧着头躲过,眼底全然是惊慌。于是男人眼底闪过一瞬黯然,小声再道一声“抱歉”。

    他起了身,背过身去。李咸池见他如此也慢慢睁开眼,然而不知为何,男人落寞的背影却令他没由来萌生了愧疚。

    他低头,咬着衣物,手指探到后穴,正欲探入,洞门忽然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呼唤:“大哥!我这次买——”

    一张肖似男人的脸,衣着却是整齐的男子撑着油纸伞,与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对上,而后,两人皆是陷入了怔愣。

    ——

    一来二去,李咸池总算是弄清了状况。

    那日他被绑上花轿,没过片刻就因为轿里内置的迷药昏迷过去,因此也不知晓送亲队伍出麦香村后,过缙云山口时遇到了天降大雨。当时又逢扬子江大坝开闸,迎亲队伍就被这洪水冲散了。

    男人,准确来说应该叫郎葛,和这黑衣男子,郎棣正好路过,顺手救下了花轿里的李咸池。

    郎棣救完人便下山置办家用了,留郎葛一人在家。但是这郎家两兄弟其实并非人族,而是狼族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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