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白月光的白月光的床_如果我能睡到六点,我就考跟你同一个城市(腿交,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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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能睡到六点,我就考跟你同一个城市(腿交,微h) (第2/2页)

   我:“......”

    顾邑:“算了,我先跟你说受力分析问题。”

    他就像是一个要五彩斑斓的黑的无良甲方一样,根本不考虑凡人和神之间的差距,讲题思路极为跳跃,甚至讲着讲着就擦掉重写:“这样好像更简单一点。”

    一道题被他玩出来了十多种花样,我就像是死鱼一样看着他在那里秀他的不凡的智商。

    冷笑。

    只能冷笑。

    顾邑看到我的冷笑,他也冷笑了一下,直接伸出手抓住我的下身就是一捏,我瞪大眼睛“嗷——”地一声捂住下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邑,顾邑个心眼小的跟芝麻一样的男的阴的要死,看我嘲笑他就捏我鸡巴,跟他没有似的。

    我:“顾邑你是没有鸡巴吗?天天捏我的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捏你自己的!”

    然后顾邑看了我一眼,反手就把我摁在床上,扒下我的裤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那一根灼热硕大的阴茎就从我腿缝里塞了进来,蹭着我的睾丸狠狠擦过,我浑身一哆嗦,他居然还直接在床头摸出来了一瓶润滑液,一边抹在我双腿之间,整的我两腿之间黏糊糊的,一边不满地抱怨:“可可的腿好干,都蹭疼我了。”

    这他妈是哪来的畜生!!!居然还嫌弃我腿干???

    我挣扎着想给他一大嘴巴子,就被他一边箍住手腕,一边狠操我的腿根,那阵势甚至像是再骑马冲刺一样,我的大腿根一片粘腻,甚至还有水声,灼热的感觉从我的腿根一路上烧,整得我大脑嗡嗡的,什么时候硬了起来也不知道。

    顾邑在床上根本不会让我碰我的鸡巴,那就算了,还要捏着我的茎身,死活不让我射:“可可太快了......射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一起好不好?”

    “啊......顾邑你他妈的......”我大脑像是浆糊一般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成了这样子,只觉得腿根像是被烙铁烧着了一样疼,但是会阴被狠狠擦过的感觉又十分舒爽。尤其是顾邑的龟头圆润弹滑,有时候抽出来以后在插进去时总会蹭过我的肛穴,那种巨大的压迫感,那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来的肉与肉之间的碰撞,让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为什么顾邑只是在操我的腿根,那种快感就仿佛直通我的全身一样。

    顾邑操到两眼都要发红了,他很喜欢从背后操我,最后冲刺的时候他把我的头死死摁进被子中,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被他操着的腿根感觉到他的粗大坚硬的茎身一跳一跳的勃动,还有紧挨着顾邑的大腿感觉到他发力时紧绷着的肌肉,那力道恨不得就这么把我钉死在床上。

    我疯狂地挣扎着,大脑缺氧,下身也因为被掐着不能射而肿的厉害,但我越挣扎,顾邑的力道就越狠,在射的临门一脚他抽出阴茎,双手把我的臀肉往两边一扒,龟头抵着我的后穴就那么一下一下地全射了出来,我甚至感觉到一些精液仿佛都流了一些进去。顾邑的马眼很大,精液量也很足,射在我的屁股上像是一台机关枪一样。

    我蹬着腿,终于能抬起头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后,我喘了好久的气,才感觉自己像是重回了人世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射了出来,精液沾湿了顾邑的被罩,我喘着粗气,蜷缩在了床上。

    顾邑拿了个湿毛巾给我细细地擦好后,从背后环上了我。

    “热。”我不耐烦地顶了顶他,他却更坚定地抱着我。

    屋外的蝉鸣声一声接着一声,夏日的阳光灿烂而又耀眼,顾邑抱着我的腰,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

    “可可, 高考和我一个城市好不好。”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顾邑突然开口。

    “......”我没吭声。

    “可可。”顾邑又在叫我,像是在撒娇。

    “......”

    看我没搭理他,顾邑叹了口气,下巴在我头顶蹭了蹭,没再说话。

    “......我不想五点起来背单词,”我说:“如果我能睡到六点,我就考跟你同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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