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约会幻术大师/阿波罗实操 (第2/4页)

和自己杯中一样的饮料，然后把它推向年轻人。阿伦并不常饮烈酒，但此时他需要勇气，于是微笑着举杯并一饮而尽，将空杯推回桌面上。

    他理所当然地红了脸，“我是阿伦，你是？”

    乔纳森扯了扯嘴角，仿佛在仔细研究年轻人，“你看起来没有喝醉。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吸毒？还是说你在卖淫？”

    “什么？不！”

    阿伦的脸更红了，像是乔纳森刚刚扇了他一巴掌。他做了一些心理准备，比如塔克认出他究竟是谁，或者怀疑他是卧底警察，但是男妓？

    “去你妈的——”

    话刚出口，阿伦想起他正在面对的人是谁，血液里的酒精很快蒸发，于是垂下眼睛，盯着面前并排的两个空酒杯。

    但他的真实反映似乎稍微打消了乔纳森的疑虑。“抱歉。”他听起来并不抱歉，更多的是觉得好笑，“我只是想不出还有任何其它理由，让你突然间想要我的陪伴。”

    阿伦抬起脸，惊讶地看向乔纳森。他咬了咬下唇，承认道：“这不是突然的。事实上，我经常来这里消磨时间，之前已经留意过你……”

    周二和周六的晚上，塔克会在“银色尖叫”出没，通常是一个人，偶尔与同行碰头。阿伦已经跟踪调查他一段时间，“我觉得你很有吸引力。”

    尽管没有证据表示塔克对男人感兴趣，阿伦鼓足勇气将一只手放到乔纳森腿上：“而且我猜你需要一些陪伴。”

    乔纳森反应迅速地握住阿伦的手，但不是以浪漫的方式，而是宛如虎钳握紧年轻人的手腕。现在他的眉头紧皱，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也更悦耳，阿伦分心想到——“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伦有一瞬的慌张，不是担心乔纳森对他动手，而是担心乔纳森在众目睽睽下对他动手，但很快镇定下来，恰到好处地试图挣脱掌控：“没什么！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只是在和你搭讪……”

    “搭讪？”乔纳森微微摇头，手指的施力没有放松。阿伦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双手将他推到墙上的画面，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乔纳森继续说话：“是什么让你判断我会对男人感兴趣？”

    “你不是吗？”阿伦脱口而出。

    乔纳森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放开他并后退，靠在柱子上面无表情地道：“你来错了地方，这里没有悬挂彩虹旗。”

    “所以你是——呃，不感兴趣？”阿伦下意识地捂着手腕，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抱歉，我只是以为……好吧，我以为这个年代大家的性取向都是流动的。所以你不是——吗？”

    听着年轻人的胡言乱语，乔纳森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他朝酒保示意，很快又有两杯酒送过来，乔纳森率先端起其中一杯。

    阿伦看了看他，朝另一杯伸出手。

    “看来这不是玩笑。”乔纳森开口，听起来仍然持怀疑态度。

    “为什么我要和你开这种玩笑？”阿伦只浅浅啜了一口酒液，侧头朝男人微笑，“而且有这么难以相信吗？这是一家酒吧，对吧，大家都在这里找乐子。”

    乔纳森哼了一声。阿伦有一种被拒绝的感觉，但另一方面，塔克还在这里和他说话，甚至刚刚请他喝了第二杯酒，这是不是某种社交语言？

    “你有多长时间？”

    阿伦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这个问题。他咧嘴一笑：“如果感觉真的很好，我整晚都有空。”

    塔克几乎被他大胆的回答噎住了，但随后也露出今晚最接近微笑的表情：“那就这样吧。”

    “真的？”

    “为什么不。”乔纳森喝光他的酒，用力放下酒杯，看向阿伦的眼神很接近挑衅，“就像你说的，大家都在这里找乐子。”

    “哦，没错。”阿伦意识到塔克可能还在怀疑这只是一场骗局，于是挺直身体，认真地点头。

    乔纳森站起来，俯视刚刚得到的一夜情对象：“也许我们应该去更安静的地方。还是你想让我在酒吧厕所里操你？”

    “现在是你在和我开玩笑。”

    阿伦皱了皱眉，也从高凳上站起来，表明他实际上可以平视塔克，“如果你想去我的公寓……”

    “不想。”

    “那么——”阿伦开始思索附近有什么安全且安静的旅馆，同时勉强忍住快要抬头的恐惧。他不知道塔克在床上是什么风格，假若代入幻术大师的形象，阿伦很容易想象出一个虐待狂；尽管有点危险，阿伦暗自承认那实际上有点吸引力。

    乔纳森点醒略微走神的年轻人：“你好像很紧张。”

    “哦，不……是你靠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