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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木马游街(剧情/鞭打/木马刑) (第2/2页)
有些不安,怕自己猜错了,就又去看富甲的脸色。 却听楼下骚动起来,仿佛一锅热汤煮沸,人声嘈杂。富甲听不懂,就招手叫娇桃坐下,两人连蒙带猜地比划了半天,还是娇桃想起了那封书信,问富甲看不看得懂汉字,彼此才明白了意思。 娇桃探头听了一会儿,取出屋内备的纸笔,写道:“老爷,今夜楼下说有个新鲜表演。高楼厢房的恩客坐在窗边就能欣赏,不必下楼去。若是有恩客觉得演得好,也可把赏钱放在门外的篓子里,赏得多了,还能自己点呢。” 正写着,忽觉高楼之下灯火通明,看客叫好不断。娇桃也好奇不已,远远瞧见竟是做成宝马香车的木头玩意——木马上坐着个黑布蒙眼的男娼,全身被麻绳紧缚,牢牢捆在马上;头发被绳子系住,扯着绑在木马尾部,于是身子只能绷成一张反弓,用力仰着头缓解痛楚。木马车上站着个龟公,揣着一根马鞭向看客抱拳逗趣。 木马被杂役牵着前行,马身一动,顶上的男娼就是一声悲鸣。待到走得近些,娇桃才看清男娼臀根与马鞍相接处,竟是一根成人小臂粗细的木势,正被男娼吃进肉洞里,整根没入。木马颠簸,设计精巧的木势就在肉穴里搅弄,动得受刑者惨叫不已。屁股上沾满了湿滑的肠液,仍难以承受粗壮的木势,很快渗出血来。 娇桃看得心跳飞快,忙低头写完,递给富甲。胡商还没读完,马车上的龟公又扬声道:“——谢香莲雅间恩客老爷的赏,赏十鞭!” 他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抡圆了手臂,猛的抽了男娼一鞭子。 “啊——!别打、别打了!呃啊!!” 铁制的马鞭本是为驯烈马专用,一鞭就将男娼的后背抽出血来。男娼越是挣扎,身下的木势反而动得更快,浸了水的麻绳勒进皮肉里,很快磨出艳红的肿痕。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打湿,哭求无门,涎水都滴到了胸膛上。 马鞭舞得猎猎作响,廊子里的看客纷纷鼓掌叫好。十鞭打完,男娼光裸的背部早已皮开肉绽,还有一鞭子故意抽到了屁股上,木马一颠,就会撞烂伤口,挤出血来。 他越是凄惨,越是惹人怜爱。束缚的绳子渐渐磨破了皮肤,粗麻也被染上红色,紧绷的身体宛若精致的作品,勾的楼上楼下的酒客们欲火难耐,更凶狠地肏干娼妓们。四面皆是呻吟声、叫骂声、啪啪撞击声和淫靡水声。 “谢雪梅厢房恩客老爷的赏,赏二十鞭!” “谢牡丹厢房恩客老爷的赏,赏十鞭!” “谢——玉叶雅间恩客老爷的赏!赏十鞭,加一对儿银乳夹!” 男娼的身体是最好的催情药,烧得所有客人都疯魔起来,也烧尽了理智。龟公谢赏的声音越来越尖,也越来越快;打到后头竟酸得抬不起手,忙换了个龟公继续行刑。 宝马香车路过的地上,斑斑点点都是男娼的血迹。男娼早哭哑了嗓子,淫穴再流不出水来。木势仍像桩子似的,钉在身体里,只有靠血来润滑。汗液和血液混成一处,勒进肉里的麻绳下尽是瘀痕,微风吹过都痛如针扎。 蒙眼布偶然间滑落下来,露出男妓惨无人色、近乎昏迷的脸。 先前只觉得这人好生熟悉,娇桃忽如当头棒喝,这才明白过来是铃珠。她手一抖,险些打翻了砚台;惴惴地替胡商写完最后听到的“赏赐”,却见富甲竟也着魔了一般,直着眼睛注视铃珠,神色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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