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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看你们日子是过得太舒服】 (第3/3页)
难以忍受的灼痛,他将呜咽声全压在喉咙里,身形却看起来摇摇欲坠。 三十下轮番痛责过后,张延月是最先哭出声的,大颗的泪珠子不住地往地上砸。不说他本就熬不住重刑,前几天因为打架挨的板子根本还没好全,这会儿完全是在炒回锅肉。秋煜和宋宜臀面才刚发红肿起时,张延月屁股上已经发出了淤痕。 几位侍从经验丰富,随着受罚者的情绪状态,慢慢调整了下手的速度,秋煜和宋宜先后受完了这五十下木尺,趴在刑凳上调整平复着呼吸,而张延月还在苦苦地捱着。不管他过程里怎么哭闹,还是被压在刑凳上结结实实地受完了这五十下,整只屁股像是熟烂了的桃,再多一分就要撑破了那层薄薄的臀皮。 五十下硬木尺行罚完毕,三个人的屁股都红紫肿胀交织一片,比起原先已是大了一圈,随着主人的轻轻喘息而瑟缩颤动着,一副不堪再受责打的模样。 张延月在三个人里年纪最小,平时也最娇气,见他此时脸已经贴在凳面上,不住地啪嗒啪嗒落泪,宋宜不忍他这样被自己牵连,忍不住哑着嗓子求情道:“家主,盐盐前几天的伤还没好,这样下去肯定受不住的……” 郁重岩置若罔闻,打断他的求情,清清冷冷的声音如碎冰一般透着寒意:“休息五分钟继续,藤条四十。” 听了这句话,宋宜颓然地垂下头去,秋煜倒吸一口冷气,张延月则哭得更凶了。歇息的五分钟很快结束,侍从上前更换完刑具,重新来到几个人身边。 大概察觉到张延月承受度太低,侍从伸手摁住了他的腰,避免他中途逃脱反抗。执行的侍从到底是陌生人,这般用手压着他,不仅不能像家主那样让他安心,反叫他更深地恐惧起来。 “呃啊!”当藤条划破空气,狠狠地咬上红肿的臀丘,这回就不是秋煜还能忍痛闷哼的程度了。藤条每抽过一下,就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惨白的细线,随后又鼓胀乌紫的细长檩子来,盖在先前青紫的板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张延月本就紧张得快僵到脖子,听见秋煜都没能忍住的痛呼,泪水就更汹涌了。在藤条狠厉地笞责下,他感到屁股上疼得火烧火燎的,刺骨的痛楚一下一下地往肉里钻,大腿肌肉绷紧了又松,松开了又不由自主地紧缩,偏偏又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宋宜不是个特别能扛罚的,平常能规规矩矩的也是因为服从性强,这会儿被满屁股的灼痛压得脊背汗湿,鼻尖满是冷汗。 三个小孩的痛呼此起彼落,涨红的面颊上都淌起泪来。郁重岩长眉紧皱,终于伸手作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几位侍从停下动作。 “今天打你们的意思,不是要你们以后互相控告揭发,而是以后犯了错,坏了规矩,自己过来承认坦白,该罚的罚,撒谎隐瞒,不仅你自己逃不过,还要连累其他人和你一起受罚。” 这话虽然主要是在点宋宜,却也是说给另外两个喜欢瞒各种小事的听。三个人纷纷垂着脑袋应“是”。 郁重岩转头对侍从吩咐道:“这两个再跪一个小时,你们和医师在旁监护,宋宜随我过来。” 宋宜艰难地从刑凳上站起,咬牙忍着酸疼沉重的臀肉迈腿跟上家主的步伐。肌肉用力时上楼的每一步,无异于是在加罚。 受了这许多的折磨,张延月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阵眩晕,被一旁的侍从扶了几下,好不容易才跪稳了,浑身忍不住地细细颤抖着。家主有时候待人格外温柔,可是罚人的时候还是真狠。家主不心软,眼泪淌干了也没用。张延月哭声渐弱,慢慢地自己收住了眼泪,侍从为这位皮娇肉嫩的小少爷捧来巾帕擦了眼泪,又让他喝了几口温水,才开始计时罚跪。 秋煜那头没什么声音,自己提了裤子,带着滚烫的伤狼狈地跪着,再硬气也不停倒吸着冷气。他这还是头一回被宋宜牵连,他向来要脸面,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受罚,今天挨打之前的确是一腔委屈,可是回想起来,这些年宋宜又被他被连带了多少次罚,再多的不服也消散了。这会儿见宋宜被单独拎出来,难免又为他揪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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