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摄政王的白月光_囚龙(龙椅play/尿道刺激)(修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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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龙(龙椅play/尿道刺激)(修了) (第3/3页)

了一口卓禹行的舌头。

    “陛下好心急。”卓禹行捏开他的脸,细细打量他气得涨粉的脸颊,“可臣今日,有别的打算。”

    还能有比这更要紧的事么?平渊伸腿蹬他,卓禹行轻巧抓住细瘦的脚踝,将之分得更开。

    不知什么时候拿的,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画工笔花鸟的紫毫,细直修长的楠木笔杆握在卓禹行骨节分明的指间,别有一番风流气度。

    笔尖尚未沾墨,并成尖细的一簇。卓禹行握着笔杆慢慢凑近平渊的身体,干燥的笔尖刮擦在皮肤上有些扎人,但并不痛。

    平渊不知卓禹行要做什么,好奇问道:“你要画画么?”卓禹行不答,笔尖渐渐向下游移。

    眼看毛笔要落在敏感的肉棒上,平渊才觉出不妙,伸手去挡。然而他动作仍慢了一步,肉棒又落进卓禹行手中,在富有技巧的揉搓下慢慢恢复了精神。

    那毛笔仍悬在半空,平渊却已经想象到那落到嫩茎上头皮发麻的痒意。“呜……卓禹行,你,你不能这样,”他红着眼睛,呜咽讨饶,“不能这样,会死的……”

    “不会,陛下请放心。”卓禹行含吮他滚烫的耳廓,温柔地仿佛真要放过小皇帝。

    他忽然手腕施力,干燥锋利的笔尖一下没入小皇帝微微勃起的前端。

    “呃啊!”一阵尖锐的疼痛,平渊尖叫着弹起腰身,卓禹行将他按回龙椅中。

    工笔勾线的笔尖极细,对准微涨的小口往里一插,几乎没进一个指节的长度。平渊痛得全身打颤,而疼痛很快就被拍浪而来的痒覆盖。“好难受,快拿开!”他双腿乱挣,嘴里胡乱喊着,那根价值连城的紫毫却被卓禹行攥着,牢牢固定在性器,随着他扭动的身躯一晃一晃,沿着狭窄的管道越钻越深。

    前端本就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里头神经密布,碰都碰不得,更别说此时被细密的毛发填满,像是无数只小虫顺着尿道往里爬,想挠挠不到,几乎要将人逼疯。

    然而铺天盖地的痒浓缩成一线尖锐的快感,顺着发麻剧痛的精口直袭小腹。全身的感官失去原有的功能,汇聚到下身一点,穿心一般地在大脑里兴风作浪。

    “啊啊啊啊啊卓禹行,朕,朕求你……”精管内壁每一寸都被不遗余力地刮搔,小虫张开布满尖牙的小嘴,从内部一点点噬咬脆弱的器官。

    “真的好难受……呜……”小皇帝几欲崩溃,指尖深深抠进卓禹行肩头,无意识地一下下抓挠。

    笔尖吸饱了尿水和精液,粗硬的毛发渐渐变软,根根绽开,转而变成温柔的抚慰。痛感渐消,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肉棒熟红欲滴,泌出水液将卓禹行的手和笔浸得水淋淋。小皇帝凄惨的尖叫渐而变调,卓禹行轻转手腕,逼出怀中人更多得趣的呻吟。

    欢愉纵情的淫声在大殿中回响,高大肃穆的梁柱如同巨人,静静俯视高台龙椅之上的荒淫性事。

    小皇帝双手往后死死抓着椅背,指节攥得发白,嗓子叫得干痛。直到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卓禹行才俯下身,亲吻他挂泪的眼角。“陛下辛苦了。”这一句似嘲似谑,击碎了平渊最后的尊严。

    修长的手指挥毫泼墨一般,轻巧地转动笔杆。饱受折磨的可怜性器颤颤滴泪,卓禹行提起手腕将笔尖抽出,划出一道稀白的水线。如同给一副狂草收尾,利落潇洒,举重若轻。

    “呜呃……”平渊呜咽着浑身战栗。精水和尿水淅淅沥沥淌出,一股又一股,滴得整根性器到处都是。黄白腥气的液体顺着股间四处流淌,无人垂怜的小口翕张蠕动,来者不拒,全数吞了进去。

    平渊越过卓禹行的肩,看到阶下漆黑一片,迷蒙间仿佛有上千朝臣俯首。他裸身倒在龙椅之中,全身挂满情事痕迹,双腿大张,如一具淫神受万人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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