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死对头被迫谈恋爱的七天_我可以肯定地说,他在迎合我,在勾引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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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肯定地说,他在迎合我,在勾引我 (第2/2页)

个跪趴的姿势摁在地面上。他似乎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猛烈挣扎。

    今天真是太奇妙了,我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粗鲁的一天,撕开面前的一切阻拦,嗅着捉不住的桂花甜香,大脑运转得飞快,还有压制不住的暴躁。我单手握住脱水鱼般跃动的腰,然后在进去的瞬间骤然放空大脑。

    他的身体是没有被探索过的状态,却因为易感期更加敏感,至少比他的嘴更诚实,柔软的内壁紧紧裹挟着我的性器。我单手抓住他的腰,逐渐挺动腰身。

    一开始无疑是不愉快的,他的痛苦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我被夹得很紧,同样很痛苦。更何况他还在猛烈挣扎,我需要聚精会神地控制他,防止雌伏在我身下的他忽然暴起。

    我抬起手掌,狠狠地打在他臀部,第二掌要落下前他无意识地去躲避,扭动的时候简直沦为无声邀请和勾引,于是我这一掌毫无疑问地偏了,可是性器却顶开了柔软的内壁,往内更深一寸。

    他的嘶吼声戛然而止,转为呜咽。

    我的手掌覆盖之下,是他在抖动,我大脑发胀,神经紧绷,他的哭声好像也成了催化剂,于是我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顶弄。

    Alpha的身体天生不适合承欢,可对于我来说,此时Omega和Alpha都没什么区别,反正都会被我操得全身颤抖,爽到痛哭。

    第一次发现,其实他哭得可真好听。我盯着他摇晃的姿态,臀部和腰在抽插下被顶得晃来晃去,像发情的猫或者狗乞求着人类的抚慰。

    我深呼吸,想,原来Alpha的哭声也可以这么引人兴致,我现在被他取悦得快疯了。毫不留情地说,我甚至想在这块地板上干死他。

    我承认在这方面我很粗鲁,粗鲁到不像我自己,可是对他我居然还尚且保留了一份温柔。他在地上跪得太久,腿部开始痉挛。

    我握住他的性器,马眼处已经不受控地分泌出水,在我的摩擦下,他不安哼出声,于是我把他抱到沙发上,以一种面对面的模式俯视着他。

    他更加避无可避,伸手来用力推我,他的苍白面色变成被男人亵玩过后的红调,我在快速的动作频率下抓住他的手腕,像一个对Omega充满着宠溺的Alpha那样,一点点舔干净他手腕上的血,还吻了吻他的手背。

    他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流出眼泪。狠恶恶却又无力地说:“寇秉宜,你不是人。”

    他的信息素强烈地排斥着我,按理来说同为Alpha,我也该对他充满敌意,而非按照系统的要求去完成任务。但现在他这样的反应只会让我更兴致盎然,我抓住他的两边肩头,十分恶劣地回答:“你未婚夫知不知道,原本属于他的Alpha被人摁在沙发上操得泪流不止?”

    我心里想的却是,再哭狠点吧。

    桂花的香味那么甜,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在我鼻尖勾引我。他哭得多一声,我便会有意更加猛烈地进入,以此期待下一声哭泣。

    我闭上眼睛,俯身咬住他的后颈,在他失神的一刻试探性地注入了我的信息素。

    他还在发抖,于是我变得温柔起来,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背,把他纳入我的怀中,这会儿他倒没那么抗拒了,手臂自然地圈上我的脖颈。

    之后我得逞地笑了,附在他耳边斩钉截铁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示弱,故意在我面前说那些话,故意反抗,故意流泪,故意欲拒还迎……就连中途的每句话都好像是猜在我心上、刚好令我痒痒,我可以肯定地说,他在迎合我,在勾引我。

    冷静下来之后,我忽然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段介绍,Alpha和Alpha之间同样可以获得快感,虽然没有Alpha和Omega那样的完全契合,不过也足以让一个易感期的Alpha爽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没办法,易感期太难熬了。”时我待略有着迷地嗅着我的后颈,在我对他注入信息素后,他会暂时收起对我的敌意,包容我的气息,简单来说,这是一个简单的身体的热恋期。

    被我揭穿之后,他不再伪装,笑得非常轻快,说:“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很难让你主动来帮我度过。而且这次算是双赢,因为你不是也很享受?多谢了,寇秉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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