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_07、陡转直下/毁灭值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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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陡转直下/毁灭值10 (第3/3页)

就死了一样任由拳打脚踢落在自己身上。

    他想通了,也想疯了。

    他对白榆肆意妄为的自信,并非来源于自己,而是白榆本人。

    是白榆看向他就会发亮的双眸,是白榆信任又依恋的笑容,是白榆软到心坎里的轻声细语……这一切给了他自信,让他觉得哪怕对小东西做出过分一点的事情,也没有关系,他费心哄一哄,小东西还会软乎乎靠过来。

    但如果这些都是假的呢。

    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呢。

    那个心理医生怎么说的,哦,钟情妄想症。

    他病了,还病得不轻。

    他想否认。

    榆榆对他真的是特殊的。

    但他没办法否认这种‘特殊’,另外两个家伙也有。

    可榆榆那天明明在他身下乖的不行,叫的又软又甜,怎么会是他自作多情呢。

    哦。

    是因为他下了药啊。

    清醒过来的榆榆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恶心吗?会厌恶吗?会……恨他吗。

    除了吃喝拉撒,剩下的时间都窝在床铺上发呆,像是在阴郁角落独自发霉腐烂的一大坨蘑菇。

    冬元序在接受审讯时,忍不住回想起那天的放纵。

    他答应过小少年,会在他说够了的时候停下来,但后来情势失控,小少年被他干的说不出话,甚至晕了过去,即便如此,他还禽兽不如地在浴室摁着刚刚苏醒的小少年又来了一次,到后来怀里的人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软成一滩水任他搓圆揉扁,为所欲为。

    他究竟做了多久?

    记不清了,似乎是一整天。

    上午在床上,下午在浴室,晚上睡前,榆榆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他还非要榆榆含着他的鸡巴睡。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比秋白藏这家伙还要过分。

    他没有再跟秋白藏动过手。

    监狱里半死不活的人又多了一个。

    夏长赢早就退出了单方面的殴打,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他祈求他能见到的每一个人,求他们帮忙联系榆榆,昔日家人、朋友,都拒绝了他的请求。

    没什么意思。

    牢房里的蘑菇变成了三陀。

    时间回到现在。

    大狗鼓起勇气推开门。

    宿舍已经大变样了。

    原本的摆设统统换了,东南角靠墙是一张大床,对面是实木书桌,地上还铺了小地毯,床头柜上有一盏小夜灯,这会儿正发着暖色光芒,洒在阖眼休憩的少年脸上。

    白榆听见动静睁开眼,他睡的并不安稳。

    一看表,晚上九点多了。

    他向发愣的大狗子张开手,狗子哭着嗷呜扑过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

    夏长赢脑袋埋在白榆颈窝,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们在门外,要叫过来吗。”

    “嗯。”

    白榆只是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浓烈的困意就席卷了他的脑袋。

    确认这几个人来之前都洗过澡了,他掀开被子让他们上床。

    狗子爬床贼溜。

    另外两个磨磨唧唧,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白榆已经快撑不住了,他拍拍床,“赶紧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困死了。”

    他把状态最好的狗子踢到一边,左边躺着冬元序,右边躺着秋白藏。两个人跟石头一样平躺着,动也不敢动,白榆在被我蛄蛹几下,扯着两个人的手臂往自己身上放。

    他想摸摸腹肌,却摸到了一节节肋骨。

    秋白藏已经瘦得脱相了。

    白榆心里蓦地一酸,他闭着眼踹了秋白藏一脚,“烦死了,肌肉也没了,一点不好摸。”他这么说着,双手却死死搂着男人的腰,脑袋往人胸口钻。

    秋白藏哑着嗓子说,夏长赢身上的肌肉还在。

    白榆气的拧他,搂得更紧,“闭嘴吧你,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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