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总攻】逍遥王(一攻多受/轻微粗口/双性)_17(兄弟二人话玄机,送别王爷显情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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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兄弟二人话玄机,送别王爷显情谊) (第2/2页)

这话,晴天朗日堂堂魏家大院,王应桀竟能说出这种荤话。好在元夕并未听出他言语中的轻薄,抬起头来瞧见王应桀正对着他笑,又慌忙低下头去。

    “你有话对我说吗?”

    王应桀的声音很轻,轻到近乎温柔的错觉,元夕有了几分勇气,小声道:“元夕有个疑问……如果冒犯了王爷,请您恕罪。”

    “哥哥但说无妨。”

    元夕望着一地雪似的落花,嘴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但他却非说不可:“我知……我知嫁入王府,我便是王爷的人,不论先前种种,我都会尽我的本分,请王爷不必担忧我以后会做出出格的举动,元夕不会了。”

    王应桀不应声,微微低头看他,看不穿是何心思。

    “但我想问,想问王爷,先前为何如此讨厌我?”元夕声音已有哽咽,他婚嫁之龄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小王爷,纵使这人性格无常也好,贪色好欲也罢,情绪是偏不了人的,元夕能感觉到王应桀对自己的不喜欢,却又偏偏要娶他过门,又于昨日与他如此缠绵,心里头百感交集。

    昨夜的王爷像个梦,一双手温柔炙热,在元夕的腰腹间流连,耳畔调笑低语,久久不散。又或者,他本就是如此多情的一个人。

    “哥哥,人不必活得太明白。”王应桀冷声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元夕认命。”

    王应桀的手指轻抚过元夕的脸颊,嘴角含笑,眼中却并未有笑意:“听话,我不会难为你。”

    元夕吃惊地望向他,双眸清澈如秋水,粼粼似月光,王应桀竟别过头去,轻咳一声:“走了。”

    “恭送王爷。”

    看来,昨夜心动的,未必只有元夕一人。

    王应桀平日不惯骑马,今日却心情莫名大好,骑着侍卫的马,竟叫下人去坐车,吓得一干侍从连忙跪地求饶,纵然再胆大包天,也没有这种以下犯上的道理。王应桀哪里管他们,一个人骑上白马便走,小人们只得步行跟在其身后。

    行至逍遥王府,便看见厚朴站在大门口,焦急地模样似是在等人,身旁跟着的,正是被王应桀救下的杀手阿月,他此刻面色稍见点点红润,眉眼中仍有些疲惫,配上一副冷冰冰的死人似的表情着实吓人。

    远远见到王应桀,厚朴快步上前,果然是在等他。

    “王爷,您总算回来了。”厚朴行礼后道,“姜副将来了,皇上有旨。”

    “圣旨?”王应桀皱皱眉头,由厚朴扶下马来。

    逍遥王府正厅内,一身官服的姜琴已经等了很久,桌上茶水半凉,他却一口未喝,看上去有些忧心忡忡。

    上次他来王府为老王爷吊唁,因口出狂言被王应桀掌掴,他堂堂从二品副将,向来是说一不二蛮横随性,何曾受过如此侮辱,如今再来,自然有几分不痛快,又瞧见了厚朴低眉顺眼更觉得气恼。

    其实姜琴的心思很简单,他身为男子汉,武功才识却输给厚朴,靠着下作的小把戏才取得武状元,虽然近年来他领兵打仗战功赫赫,却始终记得自己输在厚朴手上,心里妒恨,但又见厚朴如今给人做妾,一身好武艺无处施展,又觉得自己胜之不武满心忿忿。姜琴草莽出身,少几分自我开导的洒脱,性格直爽,未必是有坏心思。

    见王应桀进门,姜琴自恃身份不同,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王应桀接旨。”

    跪圣旨如跪圣上,王应桀偏不想跪姜琴,其余各人早已跪下,他却膝盖僵硬弯的缓慢,正听得姜琴道:“王爷,皇上吩咐您可不必跪着接旨。”当真理直气壮地站直了身子。

    皇上圣旨,将老王爷兵权如数交还王应桀,姜琴调入王家军,成为他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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