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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要你做臣,你就是臣,我要你做妾,你就是妾。 (第2/2页)
难耐地蜷紧,能感觉到身后那只手换了方式,用指甲顶着花穴顶端的红蕊细细地揉,将那粒可怜的红珠磨得通红肿胀,颤巍巍地抖着,摇摇欲坠。层层叠叠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酸麻刺痒的快感将他折磨得溃不成军,谢宁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鼻息之间全是破碎的哽咽声,舌头死死地抵着口里那颗银球,发出含含糊糊的泣声,被两根火热的手指抵进了女穴,哆嗦了一下,挺直的腰顿时失力般塌了下去。 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水,将浓长的睫毛打湿,昏昏沉沉之间,一只手钳住了谢宁两颊,迫使他转过头,身体折出更大的曲度,对上了一张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丞相。”年轻的皇帝叫他。 谢宁的瞳孔慢慢放大了,他脸上绯红色的情欲迅速的褪去,瘦削的脊背瑟缩起来,浑身抖得厉害。 被发现了。 被看到了。 他张着腿,被自己的学生肆意玩弄身下那个淫浪的器官,喷出的水淋了对方满手。 耳朵里嗡嗡作响,四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灯花的噼啪声,仿佛只过了片刻,又仿佛熬过了数年,谢宁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接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也不能说话。 一缕悚然的思绪从被情欲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滑过。 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递给他的那杯酒里,装的不是鸩毒或者鹤顶红,而是一杯浓浓的情药。 “原来如此。”李策的神情平静,说出的话却粗鄙至极,“谢宁,父皇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逼吗?” 话音未落,李策将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往里一刺,强硬地将紧致温软的穴肉被破开,层叠的软肉立即饥不可耐地吸上来,咬紧了往更深更热的内里吞去。李策却只是浅浅地探了一圈,预料之中没有探到任何阻止他深入的东西。 果然。 最后一丝侥幸被浇灭,李策冷冷一笑,“谢丞相真是忠心耿耿,上面这张嘴能说会道,下面这张嘴也很会吸,看来在床上把先帝伺候得很好。” “朕那个大哥呢,他碰过你没有?还有莫将军,狗一样替你守着重北关,你赏他吃过吗。” 谢宁的脸色变得更白了三分,喉咙支吾着似乎想要说话。掐着他脸的那只手渐渐用上了几分力道,李策似笑非笑地抽出了手,看着手指上裹着的那层亮晶晶的淫液,接着将手伸到了谢宁脑后,去解他嘴上的缚带。 花鸟缠枝空心银球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滚了三圈,拖拽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李策将两指并拢又打开,透明的清液挂在他手指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银色细线,他“啧”了一声,“渴成这个样子——丞相,难道父皇驾崩之后,你就一直为他守贞?” “难受吗?” “那朕帮帮丞相,父皇知道丞相渴成这个样子,该怪罪我了。” 李策缓缓靠近,朱红色的衣裳下摆被顶起了一大块,浓重滚烫的麝香味道靠近了谢宁鼻尖,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胸口被惊惧堵满,红着眼仰起头,黑色瞳孔映着莹莹烛光,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近乎哀求地说道,“陛下,你不能……” 可以杀,不能辱。 “朕可以。皇帝者以天下为臣妾,这不是丞相教我的吗?”李策的沉着眸子,压着谢宁的后脑往自己胯下按,“我要你做臣,你就是臣,我要你做妾,你就是妾。”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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