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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H/窒息/控制高潮) (第2/2页)
穴的一些空间,阮枕枳感到湿润的后穴被抽空,随之而来的就是陆珣早就勃起的分身。 “呜呜!” 下身直接整个没入了阮枕枳的身体里,没来得及给阮枕枳准备的时间,他突然向上挣了一下,试图给自己留一份余裕。 下身侵犯着他的男人此时正一手托着他的头亲吻,一手环住他的腰紧紧箍着,同时还有规律地在他身体里抽动,没给两人一点分离的机会。 “好痛啊……唔,”阮枕枳眼里早就没了理智,只能任由陆珣在他身体深处冲撞,嘴里零零碎碎地喊了些句子,“太酸了……我没法呼吸了,陆珣!” 陆珣在他的呼喊下反而更为用力地挺了挺,不停地将分身抽出大半又狠狠地戳进去,一次又一次撞击阮枕枳穴中某个脆弱的敏感点。 他喜欢阮枕枳在床上哭喊求饶的模样,喜欢阮枕枳在备受折磨后向他低头,更喜欢阮枕枳彻底妥协、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他。 怀中的人逐渐轻了声响,陆珣把阮枕枳的脸掰过来,细细地亲吻他满是泪迹的脸。 “我、我……”阮枕枳虚弱地睁开眼,喉咙间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突然感到头脑中一片火花般的快意,随着身下的摩擦一层层叠高。 “你快到了。”陆珣在他耳边闷闷地说。 阮枕枳被他放开,上身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随即一只手猛地覆盖在他鼻喉间,控制着他的呼吸。 “在我射出来前不准高潮,知道了吗?” 这只大手紧贴着他的唇,不让任何呻吟溢出来。 阮枕枳垂下早就湿润的眼睑,可怜巴巴地看向驾驭在他身上的男人,点了点头。 陆珣暂时放过他鼻间的呼吸,却还压着他欲张开大口呼吸的嘴,而身下的抽插也越来越快速。 等待陆珣射精是个漫长的过程。 阮枕枳无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只好把眼睛望向其他地方,任由陆珣肆意侵略他的身体,脑子里却思考着被内射后肠道里黏腻堵塞的感觉。 通常陆珣不会只做一次,而是等到他实在受不了尖叫着求饶,或者陆珣自己做到满意,一场堪称折磨的性事才算结束。 曾经长年累月的性经验让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了床上的默契。 一年前他趁着陆珣看管的松懈溜走了,回来时被憋了怒火的陆珣折腾得没了半条命,此后两个月又被故意晾着,身体早就没了那份适应性。 “想什么呢?”直到右脸被不重不轻地扇了一巴掌,阮枕枳才从飘忽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实际上阮枕枳总是会在某场长时间的性爱中分神,有时被陆珣控制着高潮,只好被迫想些其他事,有时他已经精疲力尽,在叠加的高潮后只感到痛和累,不能再集中精力应付陆珣。 他呜咽两声表示回应。 陆珣看着他在手掌压迫下涨红的脸,感到无比的餮足。 不久后陆珣俯下身去,与阮枕枳贴近,沉重的呼吸打在身下人的耳侧。 他低头摸了摸阮枕枳紧致的小腹,然后在一处突起上故意压了压。 身下人的回应是晃荡几下放在他肩头的左脚脚踝。 射完精后的陆珣不肯离开阮枕枳的身体,东西还插在里面,连带着精液也无法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 陆珣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弄得阮枕枳推了推他,发现自己没力气推开后才任他压着。 阮枕枳就这样负距离与他贴在一起,接受着事后安抚性的亲吻,构建一副亲密的假象。 陆珣把玩着阮枕枳耳朵后面的头发,有些感叹道:“这么软的头发,剪了多可惜啊,继续留长好不好?” 这几年来难得他不用命令的口吻告诉阮枕枳他该做什么。 “嗯。”阮枕枳说不出拒绝,这些年他一直在扮演温顺乖巧的角色,生怕惹了这位拥有他生杀大权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待陆珣休息够了,又将阮枕枳从床上捞了起来。 这次是要求他跪趴在床上,陆珣则站在床边,将根本没有软下去过的腿间巨物继续插进去。 “唔。” 仍旧没适应他的阮枕枳哼了几声,后脑勺突然被拎了起来,陆珣扯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脖颈,带着几分凶狠问道: “其实你在骗我对不对?” 阮枕枳痛得噙了眼泪:“什么?” 脖颈上的手收紧力气,惹得阮枕枳呼吸一滞。 “你还会逃走的,一逃走你就剪了头发,不管过多少年你都会这样做。” 阮枕枳感到一阵惶恐,用力去掰脖子上那只手,却只得到愈发凶恶的窒息感。 手的主人在他耳边轻叹:“我有时候想,不如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至少这样算是殉情。” “可是我不会那样做。” “我舍不得。” “所以,”陆珣骤然松开手,“不管多少次,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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