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与白猫_我和白猫的异能,你当然不怕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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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白猫的异能,你当然不怕我 (第3/3页)

弄着白猫的头发,像是将银河缠绕在指尖。

    有风吹进来,将两人的发微微吹起。黑与白交织在一起,是一种视角上的美丽。

    他望着车帘外好似格外近的月亮,对小白猫说:“听说,你好像格外喜欢自残。”

    “但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只有我能对你为所欲为。别人不能碰你一丝一毫,就连你自己也不可以,知道吗?”

    白猫微尖的小耳朵动了动,好像是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它睁着一双无光的大眼睛,抬头看着艾泽林。

    “算了。”艾泽林揉着猫儿的头,思索白猫应该听不懂,“不听话的话,自会有惩罚的。”

    闻言,白猫突然喵了一声,艾泽林猜,它是听懂了“惩罚”二字。

    艾泽林笑了笑,说:“乖乖的就好了。”

    白猫把头低下去,没声了。

    就这样,白猫把自己藏在艾泽林冰冷的身上,一动不动。

    艾泽林静静看着车帘外的风景,直到一个巨大的庄园一角出现在视野里。

    到了,希尔庄园。

    艾泽林缓缓收回目光:“对了,你还没有名字。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

    此时的白猫已经睡着了,呼吸又轻又细,白色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它眉宇有些微微皱起,像是做了个噩梦。

    不过,没有人会知道,这只可怜的白猫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它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它也不曾知晓时间这个感念。

    日日夜夜,岁岁年年,它在恐惧和疼痛中苏醒,亦在恐惧和疼痛中沉睡。

    人形怪物们总是接连不断的到来,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一群。

    他们给予它无法忍受的疼痛和苦涩难挨的快意。

    它惧怕,它恶心,它无法思考……

    每当有人给它送吃的时,它都会用生锈的刀叉,狠狠刺透自己手腕下的血管。

    那种感觉很疼很疼,伤口很难看。

    为了防止伤口愈合,它一下下将铁质的刀子顺着原先的血洞,捅入血管里。

    直到血流干了,它困的睡过去。

    直到它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害怕的时候,它又一次次醒过来。

    它又拿起叉子泄气般往自己身上划,愚钝的叉子在它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可是它又眼睁睁的看着流血的伤口都愈合了。

    刀叉掉落在地上,发出两声脆响,早已冷掉的糊状东西依旧躺在餐盘里。

    它死不了,它为什么死不了?

    它绝望的蜷缩起身子,试图把自己藏进角落里,痛的全身战栗,痛的无法忍受。

    泪水大颗大颗麻木的往下掉,但它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直到哭得喘不过气,哭得干呕起来,它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吐不出来,喉咙里都是苦涩。

    而这时,就会有下一群客人到来。

    他们带着自己喜爱的各种东西,一开门就看到满地的鲜血和藏在角落里的小白猫。

    他们会被血液激发出兽性,拿着自己喜爱的道具和掉落在地上染血的刀叉,一同和小白猫玩耍。

    恐惧到无法出声,疼到早已麻痹。

    客人和它共处一室时,它却不哭了。

    大抵是因为它知道,在一群怪物面前哭,还不如省些体力……

    它每日都被锁在一个小房间里。在腥腻的疼痛中死亡,在绝望的疼痛中重生。

    它已许久不见外面的天地,许久不见春夏秋冬。

    但是它隐约的记得,外面的世界,也都是恐惧和疼痛。

    不论身处何方,有的只是绝望。

    从小到大,从未停息。

    只不过,它突然想起一个冬日。

    那是一个雪天,寒冷刺骨。

    它已经不记得那个冬日发生了什么,它只知道,在那个冬日里它突然拥有了短暂的时间,可以不再绝望。

    没有恐惧,没有痛苦,就像现在一样。

    ……

    周身是雪的清冷,耳边有声音在说话。

    “对了,你还没有名字。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

    “一只软软糯糯的白团子……”

    “叫你白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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