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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给老师生孩子(教室罚站憋生/抱着走路顶回胎头/车上生 (第4/5页)
当成了威胁,只能微微撤开一点身子,把整个屁股往椅子上碾。同桌暖烘烘的手伸进了他卫衣,摸到了他软软的膨隆的大肚子。很神奇的手感,滑腻腻的像奶油一样,又圆又鼓,肚脐那里也是突出来的,和他自己的不一样,能摸到里面有东西在动。“它硬了!肚子好硬!”同桌不知道这就是宫缩了,只觉得手下软乎乎滑溜溜的肚子突然开始发硬,越来越硬,像揣了石头块似的,胎儿也在往下蹬,都踢到他手了。 耿溪被宫缩折磨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觉得腹上那只手特碍事,还一下一下给他往下顺,鼓励他使劲似的,弄得他胯更疼了,忍不住跟着用了几回力,下体的水都感觉跟着喷涌了几股。“别呃,,别捋了!我快憋死了。”耿溪抓住肚子上作乱的手,拿手立马不敢动了。“我不捋,我不动了,我就给你揉揉,轻轻的。” 同桌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倒真的轻轻给他揉起来,顺着一个放下,把肚子渐渐揉软了。耿溪稍微舒服一点儿,抖着嗓子出了一口长气,眼都倦得睁不开。 你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场面,你老婆胳膊撑着脸半趴着,小脸都给挤变形了。他那个同桌紧紧盯着耿溪,手放在桌子下边,肩膀一动一动的。你压着步子往后排走了走,果然,拿手都伸进你老婆衣服里了!你怒火中烧头上感觉脑门发绿,差点上去就把人拎起来,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了,同学们一半昏昏沉沉的想瞌睡,一半摩拳擦掌等着吃饭,没几个人愿意听讲,你余光一直注意最后排,都上课了,还不松手吗!摸你妈呢摸!“关澄,来背一下早上的课文。” 关澄正揉得起劲呢,他同桌舒坦得气都顺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他早自习也睡着呢,哪有时间背课文,几句话磕磕绊绊,半个子儿都蹦不出来了。“后面的不会了?同桌来帮帮他。”你恶劣地点了耿溪的名字,几节课不见,直接袒着肚皮给别人摸了。耿溪哪能起得来,孩子顶着羊水流着,全凭意志力站了起来,心里把你骂了千八百遍,嘴里倔的就是俩字儿,不会。 好家伙,还学会护着同桌了。“那你俩就结伴站着吧,什么时候会了再坐下。”你脸上冷若冰霜,班上同学知道你这是要发火了,一个敢往后转头看笑话的都没有,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你又点了几个人,好歹有人背出来了,这事儿才算翻了篇。 耿溪一个临产孕夫,羊水都破了,要不是棉条堵着,胎头卡着,就这么个站立的姿势,后面立刻就能泄洪似的把孩子喷出来。但是他不能,任凭肚子再坠,他都要忍者,把一口银牙咬碎,把呻吟憋在喉咙里。腰痛、骨头痛,下体也痛。台上的人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冷冰冰的雕塑,连心都是冷的。耿溪越看越委屈,凭什么就是他怀着这个累赘一样的东西,九个多月来诚惶诚恐地藏着,临到了了还这么折腾他,而你却沐浴阳光之下,做着同学们爱着敬着的陈老师。 憋忍的痛苦不是一个刚成年的学生能承受住的,耿溪在又一次宫缩中差点仰倒在地,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同桌用尽全力搂住了他。“哼嗯——”低垂的肚子就这么被攥住了,关澄的肘关节正好卡在他右侧腹,用的劲儿最大,竟是将胎头挤回了原位。仿若有声一般,耿溪感觉胎头咣当一声落进了产道。 耳边低沉的英音原本是他最喜欢的,现在好似时远时近,像坏掉的收音机,听不真切,太痛了,下体最娇嫩的地方被一寸一寸拓开,站姿无法给产道任何阻挡,孩子势如破竹,就要出来了。耿溪将腿并得死紧,借助括约肌的力量去减缓胎儿下滑,手在兜里狠狠掐住腹底,好像用了胎死腹中的狠劲儿。 你远远就看见耿溪状态不对,脸色越来越差,半撑着身子站着,你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他都要生了,怎么能这样折腾产夫。但你也无法再叫他的名字,他的肚子太明显,若有同学回头仔细看看,定能瞧出问题。只能等下课,耿溪,一定要撑住啊。 煎熬的一堂课,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同学们争先恐后涌出教室,此刻除了吃饭他们什么都不在意。你急急走到他身边,他和老僧入定了似的,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关澄也没走,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虚着手想扶他。见你过来,立刻懂了,自己做了个封嘴的姿势,逃也似的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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