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父亲要求陪床后_也许是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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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初夜 (第4/5页)

污泥般青黑的皮肤展露在他眼前,不规则地污染巴掌大的洁白璞玉,他感到自己的完美主义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是淤血吗?”他狠狠揉搓那块皮肉,不抱希望地询问。

    方才的羞涩全然被认作心虚,少年低着头,轻声道:“是胎记。”

    果然如此。张宏斌对少年的珍视与期冀瞬间消去大半,也没了再欣赏他酮体的心思,拉回对方身上褪去半截的上衣,又掐着他的下巴强制性抬起他的头。

    所幸瑕不掩瑜。这张脸还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再次低头与少年接吻。

    这只罪恶的小羊。

    他清楚少年并不是心甘情愿,靠近时的仓皇,获得短暂自由的喜悦,被侵略的惊惧,年幼的羊羔并不能将这一切掩盖得不着痕迹。

    但恐惧是祭品最美味的调剂。

    他睁开眼凝视少年凑得极近的脸庞,那对蝶翼般微微颤抖的睫毛,落在他脸上的轻微细碎的呼吸。

    还是勾起了他更深的兴致。

    不过他没耐心再跟少年一直耗下去了。

    原本的计划中他要亲手照拂这朵娇弱的花苞,可对待残缺的花朵没必要做得这么细致。

    况且直接进入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一把扯下裤子。

    腿被蹭得瘙痒。宋予珩不用低头都能想象到现在的场景,男人用他肮脏的遍生毛发的龌龊器官顶撞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他夹紧腿,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无法克制的恐惧。

    对方却好像因他的动作失去耐性,直直撞了进去。

    宋予珩第一次知道原来会这么疼。

    像被极粗的烙铁捣进身体里,每次挪动都仿佛抵在神经上剐蹭,细麻且极深,脊柱都要被这种酸痛搅碎。

    他痛呼出声,不由自主扭动着想要躲避折磨,至少浅一点…也不会这么疼。

    男人却欺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挣扎制止

    于身下。

    宋予珩感觉自己陷入一摊脂肪里,呼吸都阻塞在溢满身侧的黏滑皮肉中,他甚至抬不起手推拒。

    身下的贯穿还在继续,一次一次进入更深的地方,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牵扯得前后移动,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到无限。

    意识仿佛与身体剥离,头顶吊灯的灯光在摇晃的视野中一下下刺着眼睛,行凶的间隔露出男人的脸。

    宋予珩抬起胳膊挡住眼。

    他家管他不严,从宋馨然生病以后就更是如此。所以他也看过班群里那些同学津津乐道的露骨文学,或者视频。各种性向的。

    其中的下位者总是欢愉。

    但他好像没有。

    他庆幸自己能够在疼痛中清醒,让他终于在身上禽兽忘情的喘息中找到一丝作为人的优越感。

    张宏斌却对身下人的平静不满。

    他放缓了动作,细致地磨蹭着观察对方,笑道:“是叔叔的技术不好吗?小珩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少年微微张开那对朱红的嫩唇,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又不知如何回应般愣住。

    张宏斌看着心里痒得难受,总想使劲舔舔他漂亮的小嘴,就像想使劲操他吸得紧紧的穴一样。

    但再等一下。

    他皱眉换着角度浅浅地顶着宋予珩,终于在某处时捕获了对方胸口猛然的起伏。

    “是这里啊。”张宏斌得以发狠地向那处进攻,愉快地观察到少年极力压抑也无法克制的痉挛和急促呼吸,笑着逼问:“小珩舒服吗?喜不喜欢跟叔叔做啊?要再重一点吗?”

    小腹剧烈起伏着。宋予珩措手不及被袭来的快感击溃,甚至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都变成无意义的音节。

    整个下身都麻软到失去控制,两股间针扎的痛逐渐减弱到细细密密的刺痒,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那具肥硕躯体卡在其中,耳鸣声塞满头脑。

    怎么会这样啊。虽然有手臂遮挡他还是别开头,怕神情忍不住显露异样。身体的情动、欲望的操控都在对方眼中暴露的清清楚楚。在这个陌生人的眼里、在这个禽兽的眼里。

    他被强奸也会爽。

    他主动把自己给别人操。

    他紧闭上眼,下身的欲望还是在身体里冲荡。…是比自慰还要爽几百倍的事情。

    他差点想要迎合了,全身都在快感里紧绷,无意识地将体内的东西吞得更深,又牵起零星的疼痛。

    不要。

    像在脑子里洒了一盆冰水,他朦胧的意识清晰了些。他偏头咬住胳膊,睁开眼,耳鸣渐渐淡去,男人的粗重喘息又充斥听觉。

    对方出了汗,肥腻的皮肉黏糊糊地粘在宋予珩身上,一抽一插都产生吸附脱离的黏麻感受。

    恶心透顶。

    他怎么会想要迎合这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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