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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罚够了吗 (第2/2页)
像忘记关阀的水龙头流个没完,终于在连番折磨下,宣炀剧烈地来回晃动腰肢高潮了,被堵住的出口依旧干干净净。宣炀的屁股绷得紧,被阮庭教训地扇了几下,连忙放松,不应期的持续刺激让他打起摆子,“呜呜,骚狗错了,主人饶命。” 阮庭没接话,抽出藤条扔在地上,带出尿液。阮庭蹲下用手沾了一圈地上的尿渍,站到宣炀面前,“舔。”,宣炀伸出舌头,用力去够阮庭的手指,等按照阮庭的要求舔净,宣炀的舌根已经酸得说话都不利索。 “罚够了吗?” “够了呜呜够了主人,骚狗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可惜,还早得很。”,阮庭从墙上取下一根长鞭,在空气里甩了个响儿,“刚那些都是冷盘小菜,现在才是正餐。” “呜,是,主人。” “随你叫,我准了~” “呃啊啊啊——!”,第一鞭抽在肩窝,宣炀觉得如果不是有架子,他已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不、呜呜、不啊啊啊啊!”,阮庭的手没有丝毫停顿,鞭子收回后又迅速指向下一处。宣炀快要发疯,疼痛已经无暇顾及,最要命的是他永远不知道鞭子下一处会落在哪儿,“呃嗯!呜呜呜!饶了骚狗呜呜!呃啊啊!不要!疼!呜呜!啊啊啊啊——”,宣炀想并拢大腿,性器顶端被抽打,他再一次失禁,“不要…不要了…求求主人…”,宣炀疼得眼前发黑,他连弓腰都做不到,性器抽跳着疼,宣炀喊不出,没有丝毫的力气,“主人…骚狗知错了…宣炀知错了!” “才七鞭。”,阮庭缓慢将鞭子绕在手腕上又散开,彻底压垮宣炀,“还早~” “呃!呜嗯…啊!呃啊!嗯——”,宣炀垂着头,声音嘶哑,时不时抽搐几下,头发彻底湿了,身上带着肉眼可见的水光,“我错了…小庭,我错了…” 阮庭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手柄,咬了咬牙,又是一鞭,宣炀被抽得闷哼一声。阮庭走到宣炀面前,反握手柄,用手柄抵在宣炀的下巴上,“如何?” “不要了小庭,不要打了,我不敢了。”,宣炀畏缩地看阮庭,“饶了奴隶,主人,求您,求求您。” “阿炀,我当时怎么和你讲的?” “您说‘就算痛哭求饶我也不会停手,除非我气消’,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阮庭取下夹子扔在地下,又揽实宣炀的腰,伸手去解扣环,宣炀刚一被解开就软绵绵地压在阮庭身上,阮庭拍了两下架子,脚腕的环自动弹开,阮庭将宣炀抱起,“你又瘦了。” 宣炀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对不起主人。” “看来增重这个指标我也要给你加到日常里了。” “都听主人的。”,阮庭冷哼一声,宣炀在怀里哆嗦不停,决定换个话题,“主人…咱们去哪儿?” “蜡缸。”,阮庭低下头冲宣炀笑,“不是宣总吩咐的么,给你备好了。” “主人…”,宣炀的手指按在阮庭的胸口上,“奴隶不敢了。” “求饶太早。阿炀,体验一下再求饶也不迟。” “是、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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